吳三兒和大家一起商議著事情的後續。
所有的事情一步步被安排著,大家都在做著不同的努力。大家一致認為,說什麼也不能讓背後的勢力那麼猖狂。
暢去了北京,第一時間將這塊地的所有資料全部帶到北京,對接北京的礦務部門,要在勘測報告出來的同時,將所有資料第一時間放到工作人員的麵前,好在最快的時間內拿到開采權。
在來北京之前,他已經做好功課,需要去哪個部門申報,在哪個部門排號,需要準備哪些資料,他都已經查詢的明明白白。
吳三兒坐鎮老家,暢給他聯係了之前的戰友,這些人全都回來了,並嚴陣以待,被吳三安排在各個“陣地”,他們有目前的,也有幕後的。
解放還是被吳三安排在探聽背後勢力的崗位上,解放非常樂意,他覺得,挖出背後勢力,好像在猜謎語,猜的過程難受,猜出來了享受。
乾宇沒有等到辭職被允許就從老家來了,在那個每天大會小會不停的日子裡,乾宇簡直備受折磨。他帶著幾個戰友專門的保護暢的爸媽,生怕出現意外事件。
就在所有人都被安排好各自的工作後,黃美人跟吳三兒建議,在暢的家附近,他和“金子”負責一個看不見的崗位,暢家附近,隻要所有陌生的,有嫌疑的人員靠近,他和“金子”將第一時間回來告訴吳三兒,而吳三兒再通知乾宇,這樣,就能料敵之先。吳三兒覺得這個提議十分高,畢竟誰能看見兩個鬼在放哨啊。
暢的爸媽在暢去北京之前,特意給了他一個文件袋,裡麵是家裡所有的財產,已經委托律師全部過到暢的名下,並且已經全部做了公證,如果二老真的出現意外,那麼暢會直接繼承爸媽留下的所有遺產,如果暢也出現了意外,那麼所有的遺產將全部用於慈善事業,具體事宜由吳三兒、解放、乾宇三人操辦並且互相監督。
事情就這樣開始慢慢的進行著。
北京最先傳來了讓人並不樂觀的消息,是讓暢不斷的等待。
是這樣,暢在連續排隊三天後,終於見到了相關的礦務工作人員,這個人好像是認識暢一樣,見到暢後,讓暢把資料零星的一件一件的往上遞,暢問他,難道不能一次說明白都需要什麼材料嗎,這人竟生氣的道:“你的工作還是我的工作,怎麼辦公,我比你清楚。你要是不辦,後麵排隊的人有都是。”暢終於還是忍住了,沒有發火,隻是等著那個人一個文件一個文件的要,一個文件一個文件的審。最後在土地的所屬權上,關於更名的問題把暢攔住了,暢所在地的公證公司,所公證的文件,北京不認,要求是必須由北京的公證公司公證才行。氣的暢大聲質問:“你跟我說為什麼不認,你再跟我解釋下為什麼必須要北京的公證公司,我再問下,如果是北京的公證公司,那麼有沒有指定的公證公司。這符合的是相應的哪條法律法規?我所有的文件都是經過律師操辦的。都是合法合規的,你給我講清楚!”暢連珠炮似的發問,將那人問的額頭微微滲出了汗,最後那人大聲的喊來保安,說暢擾亂秩序將他撚了出去。
乾宇和戰友在家看護著二老,儘管他們像戰時一樣緊張,但是家裡還是險些出了問題,那天,整個彆墅區貼滿了通知,說要燃氣改造,讓家裡留人,本來是非常非常尋常的一件事,大家也都沒怎麼在意。但是,那天來改造的時候,一次進家來四個人,他們穿的是燃氣公司的服裝,混過了黃美人和“金子”。是暢的媽媽開的門,這四個人還沒表明身份就直接進屋了,將自己拎的東西直接放在了客廳,見乾宇從衛生間出來,顯得尤為不自在,乾宇問他們:“你們為什麼不提前通知?”那些人說:“整個小區都貼的通知單,你家是最後一家。”如果他們說的第一家,可能還會再能周旋下,畢竟改造從第一家開始沒有任何毛病,可是他們卻說是最後一家,讓乾宇起了疑心。乾宇直接就說:“我天天在小區裡,怎麼沒見過你們。你們說最後一家,那言外之意其餘的都已經改造完畢了唄?”那人被乾宇幾句搶白,竟不知所措,不知道說什麼了。這時其中一人說:“怎麼改個燃氣這沒費勁,是不是給你們這些有錢人慣出毛病了?”
乾宇沒有慣著他,二話沒說,上去一個大嘴巴,那人甚至在這瞬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樣,臉上起了紅紅的五指印。這時其餘三人要動手,乾宇自然是不懼怕,這時幾名戰友出來了,他們幾個麵露凶光,仿佛要將四人活吃了一樣。四人懼怕,又一人說道:“沒事兒了,沒事兒了,我們走,行吧,不改了,不改了!”四人慌亂的從暢的家裡退了出來。
至於解放,出去調查,好幾天都沒個動靜,電話不接,信息不回,把家裡的眾人擔心的夠嗆。
吳三兒坐鎮大本營,也就是要拆遷的工廠,他這邊也十分焦急,一來暢沒傳來好消息,二來經常有市裡的各個部門的人來貼通知單不說,還有很多人要往場地裡運送各種機械設備,說是等著一聲令下好進行拆遷。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吳三兒安排了人,告訴他們,誰往場地裡進設備,第二天設備肯定變成廢鐵。就這樣,還是有幾個鉤機在不同的方位進了場地,當然了,第二天鉤機的很多液壓管及油路全部被人割斷,不能行動,真的是在場地裡就變成了廢鐵。
這些鉤機的主人大白天的在場地裡破口大罵,甚至報警,警察將暢的爸爸帶到現場,老頭拿著喇叭喊道:“誰讓你們進入我的場地,誰給你們下的命令,你們現在屬於非法闖入。”這些人當著警察的麵就要行凶,老頭真是見過風浪,紋絲未動,就那麼穩穩的站在當場,就在一名鉤機的主人拿著鋼管要砸在老頭的身上時,不知是誰,身影閃過,一個飛腳將那人的腰踢斷了,那人坐在地上大小便失禁。
這時警察又開始發威了,幾名警察上來,要將行凶的人抓起來並帶回去審問,吳三兒拿著一部手機,邊拍邊喊道:“警察不製止行凶,非要等有人受了傷害才動手執法!你們的一舉一動我全部攝錄進了手機。”幾名警察上來就搶手機,手機是模型,吳三兒早就在不同的位置裝了攝像頭。警察見手機是關著屏幕的,扔到地上就踩,直到將手機踩的稀巴爛,發現是模型後,更是抓狂,上來一警棍打在吳三兒的肩頭,吳三兒沒動,隻是運氣全身保護住自己,其餘三四個警察也上來每人都打了幾下吳三兒,最後將吳三兒帶到一個附近的派出所。
這件事很簡單,律師出麵,拿出最有利的證據,在公安局大聲的質問,並找來督察,聲稱要將所有出警的人抓起來負刑事責任。這五名警察是被自己上司派來維護現場秩序的,本來得到的命令是走走過場,隻是過來耍耍警威的,哪知道,被吳三兒一激將,衝動的將吳三兒打了,這性質就極其嚴重了,他們找自己的領導,想讓領導保全自己,可是這個時候誰敢保啊,人家有全部的視頻證據,甚至一些警察說話的偏向性和嘴裡的不文明詞語,都十分清晰的記錄了下來。這幾個人得到了相應的懲罰,官衣被扒下來不說,還被追究了刑事責任,律師並索要了醫療費2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