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兒跟怡桉說了自己的所見,可是怡桉說自己並沒有這種明確的感覺,第一次隻是下意識的想將葡萄粒拍回去和吳三兒開個玩笑,第二次才是認真的像將葡萄粒拍到地上,但是也不知道自己就將葡萄粒拍碎了。
於是吳三兒將自家的水果都準備好了,什麼香蕉啊,蘋果啊,桃子啊,都拿來做實驗,尤其是桃子最讓吳三兒意想不到,不但桃子的果肉被拍碎了,連桃子的桃核都被拍碎了。
一次,暢的一個戰友從福建過來,跟暢和乾宇說自己要給大家做手打牛肉丸,於是大家買來牛肉,便分成兩份(吃的人比較多),在家啪啪的打著牛肉丸,起初吳三兒這份也是他用擀麵杖在家一下一下的打著,怡桉過來說她要試試,於是便拿起擀麵杖拍打著,這時的牛肉還未被拍打成肉泥,吳三兒看著牛肉道:“你試試用手拍拍,看看能不能將牛肉拍成肉泥?”
怡桉也好奇自己的功力到底如何,於是她便舉起手來,啪啪兩下拍在牛肉上,拍完,吳三兒看看牛肉道:“沒什麼變化啊!”於是又用擀麵杖打了起來,剛打了幾下,吳三兒感覺手感不對,於是將牛肉拿起來觀看,隻見牛肉的另一麵已經被怡桉的手掌震碎了,本來硬挺的牛肉現在用手摸著已經是軟趴趴的手感了,於是吳三兒讓怡桉按照剛才的手法再拍幾次,他遠遠的站在一旁觀瞧,隻見怡桉拍完,牛肉的大部分組織已經被怡桉全部拍碎了,如果多拍幾十次,那麼這牛肉便成為肉泥了。
吳三兒欣喜的走過去跟怡桉講起自己看到怡桉拍牛肉的動作。怡桉將手抬起到空中時,手掌自然下垂,然後落下的瞬間,常人會以為手掌會變成僵硬的狀態,但實際上怡桉的手掌還是軟軟的狀態,她的手掌像鞭子稍一樣被甩到牛肉上的,在這個過程中,怡桉的整個肩膀和胳膊肘都是鬆軟的狀態,真的像一條甩鞭一樣,將手掌甩在牛肉上,於是,吳三兒讓怡桉對空的用自己的手臂甩了幾甩,吳三兒甚至聽到了怡桉手掌破空的聲音。這說明怡桉的功力已經不是常人所能揣測。
牛肉丸倒了黴,被怡桉幾十下便拍的成為肉餡,吳三兒用擀麵杖又打了二三百下,製作牛肉丸的牛肉泥便已成功。
當吳三兒知道怡桉能夠拍碎牛肉的功力後,於是便和她切磋起了武功,自己用守墓兵教的功夫和怡桉對戰,而怡桉用活佛所傳的功夫與吳三兒對攻,結果另吳三兒相當驚訝,因為怡桉的易筋經主要修煉內在功力,並旨在將自身關節筋脈修煉的極其柔軟,而活佛傳授的那門功夫是硬功,旨在陽,怡桉一陰在柔軟,一剛在硬發,有柔有剛,怡桉才有了現在這樣的功力,身體柔軟似水,擊發如鐵似鋼。
所以吳三兒說怡桉現在的功力在乾宇之上是一點兒也不誇張的。隻是怡桉不像乾宇對敵經驗豐富,沒有過那麼多次的臨敵,出手還是比較仁慈,如果假以時日臨敵對戰次數多了,那實在是不容小覷。
而吳三兒這兩年的修煉也日益增進,現在他能用一根筷子當做武器,臨敵對戰。
一次吃飯喝酒,大家喝的非常高興,起先是兩個戰友拿著桌上果盤裡切好的菱形塊兒西瓜塊互相扔。一個扔,另一個用嘴接,接到了,扔的那個人喝杯酒,接不到,那接不到的人喝杯酒。
最開始,距離還是比較近的,就是2米左右的距離,後來見十分容易就能被接的人吃進嘴,就增加了難度,扔的人站到了5米開外,這下難度增加了,西瓜就不是那麼容易被接到了,這也算是今天喝酒的小**。在一次扔的過程中,可能扔的比較偏,一下就飛到了吳三兒麵前,吳三兒當時正要用筷子去夾麵前的醬牛肉,隻見麵前突然飛來一物,他也知道是西瓜,就下意識的伸出筷子一夾,可是筷子並未夾到西瓜,隻是兩隻筷子合攏的時候,西瓜塊兒被紮住了,因為是天黑在院子裡喝酒,光線也不是那麼強,而吳三兒坐的位置又不是那麼顯眼,當他將筷子放到碗邊要把西瓜從筷子上擼到碗裡的時候,他才驚訝的發現,西瓜是被筷子頭部延伸出去的氣柱給串上了,他剛要擼的時候,西瓜塊兒掉了下來。大家自然是沒看清全部過程,隻是以為三哥反應快用筷子夾住了那個西瓜塊兒。害的扔西瓜塊兒的人喝了一杯酒。
隔天,吳三兒在修煉時,特意用筷子當做武器,去刺桌麵上的西瓜和土豆,當刺進去後,竟能用氣將西瓜或土豆挑起來,這是吳三兒以前沒有達到過的情形。以前能將氣從自身運用出去,並且比手中兵器長度更加延伸出去,那也隻是擊打出去便可,根本不可能用氣將物體淩空挑起,現在氣的運用更加純厚,綿長,仿佛氣變成看不見有型之體,現在的氣能出身體約1米開外。那吳三兒在運用兵器的時候,兵器前端就多了延伸出去的一米,隱形且能殺人。
吳三兒知道自己功力大增,每每修煉更是刻苦有加。
那日收拾書房,偶然間看到書架上藏著的那本族譜,心裡頓時想起黃美人來,暗自思忖不知道這位仁兄投胎於何處,是否去了好人家,想起自身現在處境都拜黃美人所賜,更加思念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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