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崇月把赤嶸遞來的紙折好收了起來,上麵記錄了梁崇安的罪證,可不能丟了。
“除此之外,可還有彆的成果?”
赤嶸對上主人詢問的表情,自責的垂下頭去。
“看來都是嘴硬的了,那就笑刑吧,生死不論。”
梁崇月能明顯感覺到自己這話說完之後,那被掛在十字架的幾人明顯激動了起來。
梁崇月朝著他們露出一個惡劣又鄙夷的笑容,還以為骨頭有多硬,不過如此罷了。
暗牢裡審訊的事情交給了井隨泱,梁崇月將赤嶸帶到了另一邊。
“今日辛苦了,本公主讓你去查的查的怎麼樣了?”
赤嶸從袖口裡摸索出一個用帕子包好的東西放到了殿下手中。
“這裡是這兩日查到的,更深得還需多些時間。”
梁崇月捏捏手裡東西的分量,隨後將東西收好,朝著赤嶸開口道
“去好好洗漱一番,上樓等著。”
聞言,赤嶸的臉瞬間紅了起來,他在主人府上居住的地方是沒有二樓的,主人此言,意思再明顯不過。
梁崇月瞧著赤嶸紅透了的耳垂,她倒是沒想那麼多,她隻是有預感,自己一天一夜沒睡覺,今晚要是睡過去怕是要睡上些時辰,身邊沒一個武力高強,信得過的人在,她終究還是不放心。
“是,屬下這就去。”
赤嶸越說聲音越小,要不是梁崇月耳力驚人,怕是要錯過這男人害羞的時候了。
赤嶸走後,梁崇月轉過頭就看見了井隨泱受傷的眼神,一臉落寞的看著她,但很快就轉過了頭去,像是已經快要碎完了的悲傷小狗,還在假裝堅強。
他最近被赤嶸收拾了之後,倒是乖巧,梁崇月摸了摸身上,今天去找外祖父議事,回來到現在,身上的夜行衣還沒換掉。
梁崇月摸遍了也隻在發尾的位置摸到了一枚雲苓用來給她固定頭發用的金簪,小巧精致,一看就是不俗。
梁崇月將那金簪用力彎曲,原本就小巧的金簪在梁崇月手上沒幾下就變成了一個可以調節大小的金戒指,隻是樣式是朵蘭花,瞧著有些女氣。
梁崇月才不管這些,井隨泱鬨脾氣的時候,她不樂意哄,但聽話懂事的時候,還是該給些獎勵的,不然沒動力了可如何是好。
梁崇月拿著剛做好的金戒指走向井隨泱,瞧見他正在翻看著審理記錄,上麵的字跡是赤嶸的,疏放大氣,和他人一樣乾淨又英氣。
梁崇月的目光從井隨泱翻動著的記錄落到他手上,骨節分明,還能看到因為常年練武留下的老繭。
竟也沒破壞他這雙手的美感,還額外多增了些男人氣概。
“本公主瞧著你手上倒是有些空。”
井隨泱手下動作一頓,有些不明白公主殿下這是何意。
梁崇月對上井隨泱發愣的神情,笑著將手裡的戒指套在了他的手上。
“這下瞧著倒是正好。”
井隨泱的目光在公主殿下摸上他手的那一瞬間,就不自覺的看了過去。
雖然兩人已經做過最親密的事情,但能被公主殿下主動抓手,感受著手上傳來的溫熱觸感,井隨泱還是欣喜的不知該怎麼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