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北平的時候,已經到了脫去厚重的棉襖,換上了夏裝。
北平的氣候與墨脫相差十分明顯,白瑪到了四合院後,十分不適應,加上她的特殊情況,對新的世紀不熟悉,又不喜歡熱天,幾乎都不怎麼出門。
直到胖子把雲彩接來北平後,兩個同為女子,有了共同的話題,白瑪才開始慢慢接受新的事物,並很快熟悉起來,超過她的兒子,這個百歲老人悶油瓶。
幼安醒過來時,白瑪正學著新的簡體字,剛好幼安沒有係統學習過,懂得全靠傳承記憶,於是在黑瞎子跟小哥的強壓下,學習小教室又多了一個人。
這天,一大早沒有睡醒的幼安被白瑪拉到了整理出來的一個書房,裡麵坐著的是一個花兒爺花大價請來的家教老師。
幼安坐在一旁書椅,翹著二郎腿,聽著那老師講的語文課程,忍著自己不太好的耐性,額頭一突一突的疼。
幼安半眯著眼睛打著瞌睡,右手指時不時扣著書桌麵。
但內心卻狂叩某個意識回歸的它出來。
“出來。”
“出來。”
……
幼安的無數次冰冷的呼喚,它終於被吵得不耐煩地蹦了出來。
自從它再次清醒,在墨脫裡數次跟幼安交鋒都落了下風,還給幼安捏了它的弱點,占了好幾次便宜,它就不想過多來找這臭崽子了。
“你最好有什麼緊急的事。”
聽著它那語氣,像是在恨得咬咬牙的樣子。
“學習。”
“?”
“傳承沒有。”幼安有些嫌棄道,傳承除了關於盜墓的知識,連簡體字都沒有,差評!
“那你學習,你叫吾乾嘛?”它氣得在意識海裡飆飛,怎麼這小崽子變了個樣子,早知道不讓她接觸這麼多人了。
“你學。”
“吾學來乾嘛?”它不解問道。
“學了,傳承記憶。”
它的意識一下子懵逼了,幼安那一句‘學了,傳承記憶’讓它傻眼完,還有這樣的騷操作?
“吾學了傳承給你?”它不敢相信地問了一聲。
“嗯。”幼安點了點頭。
它一下子氣炸了,小崽子的學習,還要找自己來作弊,當自己是什麼了。“自己學。”
“也可以,我學習,就沒時間。”幼安有些無辜地道。
威脅,威脅,**裸的威脅。這小崽子真得學壞了,像誰呢?猛地想到某人黑耗子,它磨了磨不存在的牙齒,治不了小崽子,吾治你還不容易?
(正跟在花兒爺身邊的黑瞎子猛地打了個噴嚏,隨後一個哆嗦,倒春寒?)
“我學習,能量……”幼安的二郎腿抖了抖,有些無所謂道。
“等著。”臭崽子,看在宿命的份上,就縱著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