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菀貴人,哦不!如今是菀常在了。皇上剛下了旨,降了菀貴人的位分。”
安陵容急匆匆地跑來承乾宮坐在陳曉楚另一邊的榻上,連水都沒喝就開口說道。
自從安陵容全身心信服與跟隨陳曉楚之後,性格也變得開朗了許多,也不會疑心陳曉楚待她不如彆人了。
畢竟陳曉楚交好的妃嬪就隻有她一人,也真拿她當妹妹對待。
“嗯?”陳曉楚疑惑了,這個時候不是應該爆出甄嬛也懷有身孕麼?正因如此也就沒有降罪於她的。
“姐姐,你說我要不要把華妃娘娘推菀常在的事情說出來?但我害怕!害怕被華妃娘娘針對。”安陵容咕嚕著濕漉漉的小眼看著陳曉楚說道。
“彆怕,不必說,她自己清楚是誰推得她,而且說出去也無用,反而會惹禍上身,妹妹還是把它爛在心裡吧!”
陳曉楚伸手摸著安陵容的頭說,這個時候的安陵容在她庇護的羽翼下,心沒有如此狠厲。
華妃的哥哥年羹堯如今就在京中,即使皇上知道了是華妃推得甄嬛,那又如何!
罰華妃也不會罰多重,最多在寢殿麵壁思過,沒皇上允許不得外出一個月嘍!
隻是甄嬛這個時候還沒懷孕,倒是讓陳曉楚驚訝的,是出了什麼問題嗎?
“禛,臣妾好看嗎?”
陳曉楚穿著杏色的睡衣,用手肘撐著方桌,手背托著下巴,側坐在榻上,這姿勢將她的玲瓏曲線給展示了出來。
她那仿若有星辰大海般的漂亮杏眼看著坐在她對麵榻上的皇上。
今夜皇上留宿在承乾宮內,兩人秉燭夜談,擁吻到天明。清晨兩人坐在榻上,一人看書,一人看人。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皇上放下手中書,拉起陳曉楚放在桌上地另一隻如玉般白皙嫩滑的手,握在手裡揉揉。
陳曉楚很滿意,她並不會像甄嬛一樣覺得“以色事他人,能得幾時好!”。
畢竟他們原本就是見色起意,久而久之,為個人魅力所傾倒,久生情,隻不是兩人價值的權衡利弊。
不僅如此,陳曉楚還要讓皇上習慣她的存在,白頭偕老,都是習慣使然。
皇上看著她的眉眼,站起來,輕輕拉著她到梳妝台前,讓她坐在凳子上,他拿起了畫筆,為陳曉楚上妝。
等皇上上好妝後,拿銅鏡讓陳曉楚看,“是杏花?”
陳曉楚開心得拿著鏡子側著照正著看,陳曉楚想皇上的手藝不當畫師也可惜了。
“嗯,朕給它起個名字,朕的旻兒,桃之夭夭,灼灼其華,性情溫和,又是喜愛杏花,不如叫‘杏桃妝’吧!”
皇上深情地看著陳曉楚,一隻手捧著她嬌嫩的臉蛋,拇指還在她的臉蛋上摩挲。
視線下移看著她的唇,眼神晦暗,慢慢靠近,便吻了上去。
陳曉楚嬌羞得不行,等皇上鬆開她時,她立馬摟著他的脖子,將頭也埋在他的肩窩上,換來的是皇上肆無忌憚的笑聲。
沒過多久,又到了去圓明園的日子,甄嬛在去圓明園的馬車中,表現得極不舒服,請了太醫過來把脈,原來是懷有三周的身孕。
皇上便升了她的位份,雖然還隻是一個貴人,但皇上給她設生辰宴,就定在了四月十七,圓明園的牡丹台上。
皇上將甄嬛的生日宴交給了蘇培盛去安排布置。
陳曉楚還是住在原來的住處“上下天光”,唯一不同的是這次她帶了奕兒。
葉瀾依一到圓明園就請示了陳曉楚,她便跑向馬場去看她常喂養的駒了。
葉瀾依穿著青綠色的宮裝,請示過馬場的管事後,便來到白駒前,拿著一旁的稻草喂養它,和它說著許久不見的話。
這時,一位穿著青白色袍服的俊逸男子走了過來,在葉瀾依的旁邊站定,摸著白駒旁邊的一匹棕色係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