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像我要帶走,又欠你一個人情,和上一次的,你想好要什麼了嗎?”淩不疑抬起頭看向裕昌郡主,語氣平和。
自裕昌郡主不癡纏著他後,他真心覺得她身上有很多閃光點,更何況連他查什麼都知道,如此深不可測,可以為友不可樹敵。
“我要你保袁氏平安,至少十年。”裕昌郡主不能把具體事情告訴他,畢竟事情還沒發生,若是有淩不疑保駕護航,袁氏安。
“好,言出如山。”
淩不疑毫不猶豫答應了,兩次人情換,護袁氏十年,說什麼他都是占便宜的一方,更何況她這次送的大禮,正是他需要的。
裕昌郡主看了他一眼,開口,“嗯,既然淩將軍,不,是霍將軍,拿到了東西,就先請離開吧!一刻鐘後,我再出去。”
“嗯,謝謝。”淩不疑聞言,果真她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也知道她遲走,是為掩人耳目,便不猶豫從廂間走了出去。
淩不疑走後一刻鐘,她才從包間走出,彩霞正要扶她上馬車時,被人叫住。
裕昌郡主尋聲望去,在她們馬車後麵不遠處,停了一輛馬車,阿成站在馬車上。
“郡主,公子在馬車內,不知郡主,可否乘坐公子的馬車回王府?”
阿成在郡主進包間時,就看到郡主了,他和公子是在此等了許久,才等到郡主的。
況且他明顯感受到公子在見到淩將軍也進了茶樓時,臉色就不好了。
他還沒整明白,但公子見到郡主心情肯定會很好,便祈禱著郡主一定要答應上公子的馬車,讓公子高興。
“彩霞,你先回府,我去坐善見的馬車回府。”裕昌郡主回頭,對彩霞吩咐一句,就下了馬登,朝袁慎的馬車走去。
她上了他的馬車,打開馬車的門,就被一隻修長的手拉進了馬車內,馬車的車門也被他快速關上了。
他又將她摟緊,頭靠在她肩膀上,熱息噴出在她的耳廓,破碎纏綿的聲音,鑽進她的耳朵,“瑩瑩,瑩瑩,……”
此刻他像極隨時會被拋棄的小狐狸,發出的委屈、不滿的叫聲,企圖引起主人的注意,“嚶,嚶,嚶。”
愣神的裕昌在想這是怎麼回事?她竟在空氣中嗅出一股酸溜溜的味道,還是說才一日不見就想她,想到生病了?
她稍微從他懷裡掙脫,摟住他脖子,踮起腳尖,吻上他唇瓣,沒有什麼是一個親親解決不了的問題,不夠就來兩!
馬車一開,兩人磕磕撞撞,滾到了馬車的榻上,裕昌郡主在落下的瞬間,還有點沒反應過來,慢慢地,才發現袁慎換了馬車!
啊!這……為她而設?為方便……而?
過了好一會,兩人才分開,裕昌郡主坐在了靠窗的位置,打開馬車簾子,吹散臉上的餘熱。
為淩不疑受傷的傷疤,在每日塗抹膏藥下,差不多消了,如今還有一點淺淡的粉色痕跡,袁慎也不知發什麼瘋,剛剛她被……胸口還有點疼……才將他推開的。
裕昌郡主餘光瞥了一眼她對麵坐著的袁慎那幽怨地小眼神,將她凍得轉回窗口去。
雖說是她先扒拉了他的衣袍,在他身上處處吻,但他咬她胸口……是她應該幽怨地看他好不……
那不是少商嗎?她將窗口完全打開,簾子口全拉開,又拍了拍馬車板,“停車。”
馬車緩緩停了下來,準確無誤,窗口正對程少商,程少商和蓮房見一輛馬車在她們麵前緩緩停了下來,抬起了頭,兩人異口同聲,“裕昌郡主/瑩瑩阿姊。”
“你們在樓家門口是?少商上馬車吧!我送你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