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麵對慕北卿時,夏梨到底還是會心慌。
總是會不合時宜地胡亂想起一些她刻意想忘記的情形,比如他惡狼一般將她壓在身下,比如她失手抓了他的胸口……
但表麵上她還是儘量風輕雲淡,就當自己什麼都沒看,什麼都沒想,禮貌又恭敬地問一句:“慕總,是不是我來早了。”
慕北卿用他那雙可以洞察一切的深邃眼眸,凝視她一瞬,回答道:“沒有,剛剛好。”
說著,他往她空空的脖子上看了一眼,“讓你取的項鏈,取回來了沒有。”
“哦,取回來了。”夏梨從包裡拿出那隻長方形的藍色絲絨首飾盒,遞給慕北卿。
慕北卿並沒有接過去,而是對她說:“是給你的,戴上吧。”
夏梨整個愣住了,“我?”
“昨晚弄壞你項鏈,很抱歉。”他話音頓了頓,“這是賠給你的。”
“可是,這太貴重了……”
然而不等她把話說完,走廊裡傳來一個明快而溫柔的女孩嗓音:“Chin!”
夏梨轉頭看去,隻見迎麵走來的是一位有著栗色長發的西方美女,看年齡不過二十五六。
女子走近後,目光略過夏梨,直接落在慕北卿身上,與慕北卿熱情地行了貼麵禮。
女子**語,夏梨聽得懂,通過他們的隻言片語,已經快速理清了關係。
這位年輕女子就是艾伯特先生的女兒Emily。
這會兒Emily來找慕北卿,是要跟他一起回她家的。
前一天晚上,舉辦宴會的酒店發生火災,多虧了慕北卿相救,Emily才相安無事地逃出了火災現場。
當時已經很晚了,艾伯特先生的宅邸又在郊區,開車要回去將近一個小時,Emily便跟隨慕北卿來到了這家酒店暫住一宿。
而昨天一整天,夏梨都獨自在酒店房間裡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