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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當天書時被用臉擦槍還不夠,現在要主動擦了是嗎?
夜無名憋著臉嫌棄地偷瞥了一眼,好大一條毛毛蟲,瞎了。
說來往常見慣的都是劍拔弩張的樣子,這副懨懨的樣子倒還挺少見……另外更常見的是藏在彆人體內的狀態……
話說他經常把這玩意兒稱為龍雀,夏遲遲什麼的是白虎。那麼夏遲遲躺那兒,他那個藏在夏遲遲裡麵,這是不是叫臥虎藏龍?
思維一脫線居然轉到這種無厘頭的地方去了,夜無名覺得自己以後還是少寫點書,寫書的人腦瓜子和彆人不一樣……
「喂?」趙長河奇道「你在發什麼呆呢,沒看過啊?」
「你這裡又沒受傷沒血汙的,要擦這裡乾什麼?」夜無名忍著砍掉那玩意的衝動,麵無表情「不用試了,人家又沒衝著你這裡打。」
「彆啊。」趙長河道「人體部件都是和其他地方相關的,萬一打到其他地方也有影響呢,我現在沒感覺,心慌。」
「你現在能有個什麼感覺,傷成這樣差點就是植物人了還能硬不成?」夜無名套著濕巾,惡狠狠地抓了一把「有感覺嗎?」
趙長河鼓起了眼珠子「你謀殺親……」
「我就是看著你總是豁出命很不爽,讓不讓教訓?」
「那也不能這麼抓,你的幸福生活還靠它呢。」趙長河腆著臉笑道「彆這樣……被你抓腫了,要摸摸才能消……」
夜無名哭笑不得,夜九幽在我麵前高冷得要死,私底下就和你這樣的啊?
現在還好了,要是對比上個紀元反派味兒拉滿的夜九幽,更會讓人覺得滄海桑田,如夢一般。
「摸摸是能消嗎難道不是更腫?」夜無名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回答出這樣一句來,是夜九幽呢,還是自己本就是個妖女……於是當不再是夜無名,戴上了夜九幽的麵具,便肆無忌憚起來。
趙長河腆著臉笑「更腫難道不是好事嗎,說明它沒問題,側麵也說明整個人問題也不大。」
「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夜無名沒好氣道「你現在什麼狀態,手指頭都動不了一下,怎麼就淨想著這種事情?」
趙長河歎了口氣「其實是因為我自知以現在的傷勢,想靠正常治療痊愈需要遷延日久,少說也要一年。但如果那方麵功能不影響,可以雙修的話,這一年起碼可以縮短成一個月。所以當然最主要的是考慮這方麵問題,萬一雙修不了就麻煩了,得另尋對策……」
你還打算雙修一個月!磨針嗎?
夜無名磨了磨牙「一年就一年,你怕個什麼?洛川的傷勢隻可能比你更重,少說也要一兩年的恢複,短期是找不上門的。」
趙長河收起笑容,認真道「但我們要找他。不趁著這樣的機會永絕後患,還想繼續流浪躲避,沒完沒了?」
夜無名想說其實現在你大可躺著睡覺,我們自己可以去打上門。但話到嘴邊還是猶豫了,畢竟這種強大的主位麵星域,對方能有什麼特殊境遇誰也未知。萬一洛川能夠快速恢複,又或者看形勢不對未必想獨占天書了,可能糾合其他魔道人士一起,那還真未必就能勝。
最穩妥的當然還是趙長河恢複……不知不覺間,這個男人已經成了己方的最重要中堅,無論是勢力的凝聚上,還是他個人的勇武。
能單人獨力從天道手底逃亡那麼久,最後利用各種形勢博個兩敗俱傷,還不用付出任何人的生命,這種戰果夜無名事先是預估不到的。而這種戰果也紮實地證明了,她原先總想同歸的思路是毫無必要的,隻要趙長河在,那就完全可以期待全勝。
思路確實可以變了……
正出神間,腰間一緊,卻是趙長河伸手攬住了她的腰。
夜無名渾身僵直,怒道「好生躺著!瞧你那手,伸著都在發抖,還能好色!」
「我對你好色難道不是好事嘛……」趙長河抱住她的腰,撒嬌道「好啦,老夫老妻了還害這個羞……快試試,如果真不行了雙修不了,我們得想其他主意,就彆墨跡了。」
夜無名偏著腦袋,低頭看著他那雄壯的身軀。
原本這次重生之後,他身軀的疤痕都已經儘消了,這一次又添無數新痕,猙獰可怖。
但落在夜無名眼裡,這每一道新傷都能讓人心中悸動。
她輕輕歎了口氣,默不作聲地拿著濕巾擦拭、擦拭,一路慢慢向下,繼而頓了頓,真擦在要命的地方。
***動擦了……夜無名簡直不知道自己在乾什麼。算了,就當是照顧病人,彆人照顧病人也就這樣的,彆想歪就行。
清涼的濕巾擦在上麵,加上老夫老妻了,倒確實沒有什麼刺激感。趙長河狀態又傷又疲,這點小刺激也確實沒反應。
擦著擦著,毛毛蟲還是毛毛蟲,基本沒變化。
夜無名臉色都有些微變,幫男人擦那個的羞恥都差點飛沒了,暗道他不會真不行了吧……要是真不行了,這次造成的罪孽可比死了都嚴重,那群女人不得把自己撕了啊。
可這事能怪我嘛,要不是你們整什麼巫蠱搞我,形勢也不至於變成那樣啊……
趙長河神色也變了「不會吧……」
夜無名勉強道「你……有知覺沒?」
「有是有……」
「有知覺卻沒反應?」夜無名神色更難看了「那豈不是……」
趙長河神色一樣難看「試試彆隔著濕巾,用手?」
夜無名「……」
「猶豫什麼呢?」趙長河都急了「該不會是怕夜無名看見?你管她呢,這麼嚴重的事情,夜無名就算站在邊上,老子也懟她嘴裡去。」
「……」夜無名還真難得見到趙長河這種氣急敗壞的模樣,莫名有點想笑。可配著他的言語,實在笑不出來,反倒惡向膽邊生,手中濕巾一把塞進他的嘴裡「懟,讓你懟!」
實際塞了嘴也沒用,趙長河直接傳念「我要懟夜無名,你生什麼氣?」
「這個……」夜無名眼珠子一轉,冷冷道「正因為你這種時候都想著夜無名!就喜歡她對吧!」
「啊?」
趙長河正想找個借口狡辯,龍雀已經被掌握在如脂玉手裡,挊。
然後想說的話就說不出來了,開始躺平。
「有感覺沒?」夜無名冷冷問。
當然有……而且**一經挑惹,是會引發協同動作的……
趙長河本來仰躺,夜無名坐在側邊擦拭,這種姿態下趙長河右手隻堪堪夠摟著她的腰肢一點。結果不知不覺間,人不知道何時越挪越近,腦袋都快躺到她的大腿上了。那本來摟著腰肢的手開始摩挲,還開始向上攀登。
夜無名整個人繃得緊緊,繼而眼睜睜地看著龍雀怒吼,勃然生長。
「我看你一點事都沒有!」夜無名又氣又急地捉住他亂攀的手,就要起身「不管你多想雙修,現在也不是時候,怎麼也得等元氣恢複一二再說,放手!」
等你元氣恢複一二就是九幽出來麵對你了,到時候你愛怎麼乾怎麼乾,恕不奉陪。
結果這掙起身的動作太劇烈,趙長河被她一甩,傷勢牽動,悶哼一聲栽倒在床。
夜無名回首看了看他蒼白的臉色,又再度看見了他的滿頭白發,終究抿了抿嘴,又坐了回去。重新拿濕巾給他擦拭額頭的汗水,聲
音轉柔「好了,知道無恙,不急於一時。」
趙長河抽著鼻子「怎麼就無恙了,明明不如往常的硬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