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隻不過是簡單學習過,但安吉爾很快就想起了這個字。
是“墨”。
“我想起來了,這類文字是所長家鄉的文字。
而這個字,是親眼看著所長一筆一劃所寫下的......”
安吉爾臉色一暗,但他深吸幾口氣,努力將湧上心頭的仇恨給按下。
明明是一對結婚戒指,為何刻上的文字種類不同?
是戒指主人想彰顯自己獨特的品味?
那他確實是成功辦到了這一點。
而且公司裡有叫做布萊克的員工嗎?
不對,可能是因為進入公司後在高層的要求下改過名。
公司裡並不能結婚,因此這是在入職前就有的戒指。
這讓安吉爾很頭疼,他看了看四周,思考著自己該不該收下這個麻煩。
為什麼公司沒有設失物招領處?
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到近地傳來,當安吉爾疑惑地抬頭看向聲源處時,對方已經到了自己跟前。
蓬鬆的黑發差點糊到自己臉上,安吉爾不得不站起身來後退幾步,避免被看起來很焦急的玄給糾纏住。
但這於事無補,對方仍舊是靠上前來抓住了他的肩膀晃了晃。
“你有看到項鏈嗎?就是有......”
“在這裡,請你不要靠我太近。”
安吉爾一把將項鏈塞給他,無情地推開黑色狗狗。
“就是這個!”玄興高采烈地正要鞠躬表示感謝,但頭上的血卻不合時宜地滴落到地麵,染紅了本來乾乾淨淨的地板。
“你受傷了,為什麼不好好待在休息室裡接受再生反應堆的治療?
我想你作為一名資曆較深且EGO裝備良好的員工,不應該會在鎮壓正午的過程中受傷。”
安吉爾看著順著他的額頭汩汩流下的鮮血,無奈地歎了口氣,直接拽著他趕往距離這裡最近的中央本部休息室。
玄根本不帶反抗,邊順從地被扯著走,邊樂嗬嗬地把弄著手上的項鏈。
安吉爾對其的好奇心還未消散,但他知道問彆人的私事並不禮貌,糾結了一會兒還是閉了嘴。
玄將他欲言又止的樣子看在眼裡,再加上項鏈是對方幫他找到的,乾脆就好心地開口解釋道:
“你不需要懷疑什麼,這就是我跟我未婚妻的戒指。”
安吉爾聽見回答後不好意思地扭開腦袋,但嘴上還是很誠實地繼續問著:
“...你的戒指為什麼不刻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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