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吸個煙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他也不想表現得這麼氣急敗壞,這無疑是著了對方的道,但他實在是忍受不了對方對那件服飾的評價。
自從穿上了那工作服飾後,每次出巢進行工作,要不就是被人誤認成女教徒,要不就是什麼有著特殊癖好的怪人。
“真是他媽的夠了!又不是老子自願穿成那樣的!”
一想到自己還被教會成功洗腦——穿上這樣的服飾便是與神有了聯係,還興高采烈地找了米迦勒。
當時對方臉上的笑還被他誤認為是在為自己高興,畢竟教會是巢中較為強大的勢力,能成為其中的一員並不容易。
現在想起來,對方明明是為了不讓自己尷尬,勉強賠著笑罷了。
越想路西法就越惱火羞恥得很,丟臉就算了還丟到了米迦勒的麵前。
這絕對是他這輩子做過的最蠢的事!
“嘖,那你怎麼現在才回答我?”
“自然是根據我的心情來決定回答與否。”
又是紙張滑落的聲音,安吉爾瞥向了走廊深處,他在好奇那裡是否還遺漏了幾張資料。
翻譯一下,就是“我樂意”。
“你...”路西法差點把EGO上的花給揪下來,努力平複著心情,把臟話給咽了下去。
“為何不是裙子?裙角的花邊比所長...女人的裙子還要精致的多,教會在麵子方麵做得一直很好。”
再看著對方對揪著這件事樂此不彼的樣子,頓感心累和害怕。
害怕這家夥會不會又扯出什麼黑曆史。
自己當時在巢裡的活動可算不上低調,要是被人親眼目睹做了什麼自己認為很“高尚”的蠢事也不是不可能。
真想再回到那裡把所有的知情者都殺了。
路西法頗為煩躁地胡思亂想著,乾脆一句話也不說地扭頭離開。
“最後一點還請你記住,我之前並不是出於憐憫或善心大發而幫助你,這隻是建立在回報以及滿足好奇心的前提下,我有著自己的目的,你無需對我抱有歉意或是有著愧疚。
人們做事都各懷心思,這裡根本不會有純粹的利他主義者。”
安吉爾慢條斯理地吐出字詞,他看到那個黑色的背影怔了一瞬。
“這還用你提醒?哼,誰他媽會對你感到抱歉...算了,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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