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劍就是最帥的!吾作為劍客,最喜愛的自然是劍!”
“......這樣啊,嗯...姐也許會考慮一下吧。”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沉默了下來,乾巴巴地敷衍道。
應該隻是碰巧吧?
芬利在不知不覺間熄滅了對方眼中的洶湧暗潮,她信誓旦旦地揮了揮手中的弩箭,說是要在下次鎮壓中發揮用處。
然後被羅呱卡因一句不緊不慢的“算了吧”懟了回去。
看著她沮喪的模樣,羅呱卡因忽的覺得心情好了些,但還是裝模作樣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安慰道:
“沒事,就算打不過考驗,能發揮用處的地方多的是,你可以去那個‘我們可以改變一切’裡麵待著。
相信姐,主管會很樂意看到有人主動申請去那裡的消息。”
芬利本來是想相信對方的,但是她的語氣實在是過分溫柔了,有種循循善誘的感覺,於是半信半疑地點點頭。
“誒...這,真的嗎?我覺得您現在好可怕。”
“假的,彆信。”羅呱卡因笑嘻嘻地掐住了對方的臉頰,手感依舊是如般的好。
儘管她沒吃過,但是那玩意兒聽名字就感覺是一種柔軟脆弱的甜品。
用來形容麵前的人再好不過。
要是她的內心也像一樣利於掌控就好了。
羅呱卡因的眸子裡含著些晦暗不明的情緒,不過很快就隨著眼簾的閉合而消失。
芬利掙開了她的手,有些鬱悶地望著對方,還是下定決心開口譴責道:
“唔唔...!您如果一直這樣的話,我的臉會變得很僵硬的!”
“嗯......你之前有這樣過嗎?”
“誒?如果前輩指的是被人揉臉這件事,那倒是沒有。
就算是科長大人也不會,隻有前輩會做出這樣接近於癡漢的行為呢!”
芬利將弩箭像放置劍一樣習慣地往腰間一塞——弩箭也果不其然地變成了一攤綠葉,然後一本正經且有理有據地解釋著,根本沒注意到對方有些抽搐的嘴角。
“...是嗎,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姐不繼續這麼做豈不是虧啦?”
羅呱卡因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她,伸出了罪惡的爪子,並搭上了對方的腦袋,那桀驁不馴翹起的金發頓時被她壓得服服帖帖。
“沒有!吾不是這個意思!您真是令人......!”
芬利嘗試反抗,但反抗無效。
在短短一天半的相處中,她逐漸明白了一件事:
對方想看的樂子就算要大費周章也得看到,想捏她的臉時也當然會做到。(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