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謝雲崖也是個癡情種啊。
但為此放棄自己的前途和未來實在是不明智的選擇。
況且夏南柔當時明明權利那麼大,卻還是選擇沉默將文帝留給她傍身的一切給了夏少衡,真傻。
不過,也挺可憐的,淑妃就是她的心頭結。
母妃故去對於她來說就像是原本光亮的人生突然被埋上了一層黑霧,再也見不到光。
夏南柔啊夏南柔,我會讓你和謝雲崖開展一段不一樣的人生的,他會站起來,你也會的。
【小7,這個位麵我能能活多久?】
附身原主的位麵是有限製的,隻能跟著原主的壽命走,在有限的時間裡,做足夠多的事。
【主人捏,原主今生的壽命是到三十二歲,你穿過來的這個時間段是淑妃剛逝世一年後,如今原主才十二歲,還有二十年。】
【知道啦,本聖女先去會會這個君離澈。】
雪意朝外麵喊道:“來人,給本公主更衣。”
甜甜的嗓音一出來,雪意都忍不住愣了愣,媽耶還真是小孩子呐。
從外殿進來好幾個宮女樣式打扮的宮人,開始為雪意梳洗打扮。
如花細心的為雪意插好簪子,隨後蹲下來幫她整理衣服,溫柔地說道:“公主,您今天要出去走走嗎?”
“嗯,本公主想在宮裡轉轉。”雪意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麵前的宮女,看上去約莫十七八歲,天真爛漫極了。
她見過這個宮女,這是淑妃留給夏南柔的,也是最後夏南柔死後唯一給她和謝雲崖收屍的人。
當時的她哭的傷心極了,最後撞死在了夏南柔和謝雲崖的墓碑前。
“公主,外麵如今天冷,奴婢為您係好披風。”
“如果冷的話,可要趕緊回來,不能多轉,受風寒了就不好了。”如花囑托道,邊認真的給雪意係好了一件淺粉色的毛絨鬥篷。
雪意笑了笑,“知道啦,如花姐姐,我會早點回來的,你幫我燉上熱湯吧。”
“好,公主小心些,路滑。”如花又為雪意掖了掖衣領,隨後才放心讓其他的宮女跟著雪意出了柔華宮的大門。
雪意走在路上,朱色的宮牆上白雪覆蓋,此時大雪紛飛,大夏正值冬季。
她順著夏南柔記憶裡的路線朝一處宮牆走去。
另一邊,悠長的宮道角落,一群太監正在鞭打一道幼小的身影。
一道道鞭子落下,夾雜著各種不堪入耳的話語。
“小雜種,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配在二皇子殿下宮裡當差嗎?!”
“讓你搬桶水都搬不了,磨磨嘰嘰的,廢物!”
少年被打的皮開肉綻,死死咬著牙,不甘地反駁道:“我今日已經搬了二十桶水了!是你們的活沒乾完硬栽贓到我身上!”
太監甲:“說你你還來勁了?!”
太監乙:“雜種,有本事你去跟殿下解釋啊!看他信不信!”
說著,又一道鞭子狠狠落下。
少年抿唇忍著痛,精致的桃花眼裡滿是屈辱和不甘。
早晚有一天,他會讓這些人都付出代價!
他默不作聲地咬著牙,忍受著這些人對他的打罵。他無法反抗,否則隻會招來更凶的鞭打,二皇子也根本不會管這些事。
難道,真的就要一直這樣下去了嗎……
他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了,痛覺占據了他的全身,整個人精神都開始渙散,直到一道聲音傳來。
“住手。”這道聲音軟糯清甜,卻又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嚴。
鞭打的太監們看清來人也連忙扔下鞭子,匍匐下跪,顫聲道:“參見安夏公主,奴才們不知安夏公主臨駕,望公主恕罪。”
安夏……公主?
君離澈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卻渾身無力,他隻能睜著眼看向雪色中的那道身影。
女孩一襲淡粉色宮裝,用料極好,裙角繡著淡藍色的蝴蝶,外披著一件粉色毛皮鬥篷。
絲綢般墨色的秀發披散在腰間,發髻上插著精美華貴的簪子,白嫩如玉的臉蛋上還有著淡淡的嬰兒肥,但已然能窺見來日的絕色。
他在打量雪意的同時,雪意也在打量他,一隻眼,她就頓住了。
怎麼……這麼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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