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地理老師的解釋,紀辰星學到了不少東西。
在地理老師解釋的同時,她也會時不時的提出自己的疑問和見解,這就使得兩個人的教學十分融洽,地理教授幾次對紀辰星刮目相看。
解釋完了這個問題,紀辰星又對南澇北旱的事問了幾句。
教授哈哈大笑,說如今這個時代,所以也存在偶爾的旱災,但是已經沒有紀辰星說的那麼嚴重了。
城市裡都有自來水,水蓄在水庫裡,一般不會缺水。
至於紀辰星說的,因為乾旱渴死農作物顆粒無收的事,那就更不用擔心了。
現在的灌溉係統也非常的發達,可以接附近的河水灌溉,可以抽地下水灌溉,根本就不會因為不下雨發生顆粒無收的情況。
而且,就算不提這一點,有人工降雨,隨便有一個方法都能把這件事解決,隻是成本大小不同而已。
紀辰星點點頭,嘴上沒說什麼,心中卻感歎人類的偉大。
從她知道的曲轅犁筒車,到現在的機器灌溉和人工降雨,幾百年的時間,人類文明已成輝煌。
紀辰星麵上沒有表現出來什麼,另一邊,禦書房裡的君珩不淡定了。
“這裡的人還是人嗎?說的這是什麼東西?
“自來水?就是那個向上扳一下就能出水的東西嗎?那比皇宮裡的東西方便多了,什麼時候宮裡才也能通上這個東西?
“還有這個灌溉係統,要是按他說的這麼神奇,那麼我大梁豈不是也能擺脫顆粒無收的境地?
“這個‘人工降雨’又是什麼東西?下雨那不是老天爺才能掌握的東西嗎?怎麼還能人工降?難不成在他們那個世界,已經能夠掌握老天爺的仙法了嗎?”
君珩越想,越覺得心裡堵著一口氣。
他一直覺得,這個世界上,皇帝就是上人了。
卻沒有想到,原來有些人不當皇帝,生活卻比他過的幸福又舒坦。
“傳翰林院院士。”
君珩對著高德正說了一句。
不久,上次那個幫君珩擬旨的院士再一次來到了君珩麵前。
“替朕擬旨。”君珩坐在書案前,“召集墨家後人,重新發展機關術;另外,之前趕走的那兩個煉丹的給朕找回來,朕不求他們煉丹,但求他們能燒出來點彆的花樣的東西。”
翰林院士心裡一驚,他不知道君珩是又受到什麼刺激了,怎麼又擬這種奇怪的詔書。
上次那個,給女子與男子等同參軍權利的詔書,已經讓那些作為生育工具的女人從地上爬起來了。
君珩這封詔書出來,簡直是給那苟延殘喘的墨家一個天賜的機會。
奈何自己不是皇帝,翰林院士不敢多說,心中思忖一番,為君珩擬起旨來。
這一邊,地理老師正想給紀辰星留出些思考的時間。
卻不料,紀辰星拿出紙筆,直接開始畫了起來。
地理老師看了兩眼,本想說“咱們地理雖然會分析地圖,但是不考畫地圖,你不用畫這個”。
但是他畫還沒出口,就見紀辰星畫的版圖變了一變。
他剛想提醒紀辰星畫錯了,卻忽然眉頭一皺。
紀辰星畫的,根本就不是現代華國的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