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容九不再關注地上躺著的墨玨,有些好奇地將神識投到夭夭的房間。
為何傾璽去了這麼久還不見回?
墨玨被她困在這,按理說不應該遇到麻煩才對。
等她神識一探,一眼便看見傾璽跟夭夭躺在地上,似乎昏睡了過去。
兩人臉色逐漸發白。
好像被什麼東西吸取靈力。
玄容九蹙眉出了屋子,望著頭頂五棵槐樹在夜色中泛著黑氣。
她腳踏虛空,立在半空中。
再往下一看,那五棵槐樹的枝葉齊齊朝著中間聚攏,好像以中為尊,捧著什麼東西。
玄容九持劍輕輕一揮,中間庭院的障眼法頓時消散。
那五棵槐樹中間葬著一口紅色棺槨,在這月光的照耀下顯得幾分陰氣沉沉。
棺槨上密密麻麻全是痛苦掙紮的人臉,他們有的在放聲大叫,有的想逃離棺槨卻怎麼也逃不掉。
其中,便有傾璽跟夭夭的影子。
玄容九恍然大悟:“五槐抱棺,形成極陰之地,齊集七七四十九人的怨氣,便可養成一方厲鬼。”
她淡笑:“果真有趣。”
劇情裡可沒這玩意。
這難道是墨玨的手筆?
以凡人的能力,怎會做出如此邪術。
她不再思考,飛身到棺槨上方,手心發出一陣刺眼的白光朝著棺槨湧去。
棺槨上的鬼臉頓時驚叫著消失在空氣中。
傾璽跟夭夭也從噩夢中驚醒。
傾璽一醒,踏出房間,一眼便瞧見立在棺槨上方的玄容九。
“師父!”
他飛身而上,擔心地站在玄容九身邊。
“師父,你有沒有事?都怪徒兒沒用…”玄容九打斷了他的話:“這厲鬼相當於元嬰修士,你打不過實屬正常,無需自責。”
傾璽垂眸,說白了還是他修為太低,不然也不會勞煩師父出手。
日後,他得多多修煉,不能什麼都靠師父。
他也想做師父的依靠。
“啊——師父你怎麼了?師父!”
傾璽順著聲音看向夭夭。
夭夭滿臉驚恐地跪在墨玨身邊。
她又將目光投向棺槨,聯想自己被這厲鬼所害,定然也是這厲鬼害了師父。
可師父…合體修士,當真打不過一個元嬰嗎?
夭夭不自覺將目光放在玄容九身上。
她看見傾璽對那清秀男子親密的樣子,頓覺憤怒。
“傾璽師弟,我師父他定是被這人所害,你彆跟他靠太近!”
那厲鬼定不能傷害到墨玨,肯定是這個來路不明的男子。
玄容九懶得搭理,她還要花時間淨化這厲鬼。
傾璽卻是不滿:“師姐,若不是她,你我至今不會醒來。沒要你心存感激,你也沒必要以怨報德吧?”
夭夭被傾璽這番指責傷透了心。
“傾璽師弟,你為何如此看我?我師父合體修士,怎麼可能打不過一個小小厲鬼,定是這來路不明的男子…”
傾璽皺眉:“師姐,墨玨仙尊什麼時候來的你知道嗎?他既然來了為何不先救你?”
夭夭頓時啞口無言。
“聒噪。”
玄容九分神一道靈力打去。
夭夭頓時昏倒在墨玨身上,兩個麻煩精終於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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