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梢眼角裡都透著傻氣,絲毫沒有在外麵故作大人的沉穩模樣。
這裡的氣氛一切安好,偏遠被軟禁起來,得知自己已經徹底暴露,打算獨自逃走卻又被張澤宇命人看守的柳氏正鬨騰不休。
“快放開我,你們這幫膽大包天的賤奴才,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敢這樣對我,等主子知道了不會放過你們的。”披頭散發、老態儘顯的柳氏此刻已經狀若瘋婦,沒有了之前的好身段、好容貌。
她絲毫不知自己已經死期將至了,死神的鐮刀正懸在她的頭頂,時刻準備收割她的性命。
如果不是為了釣出幕後之人,按照其喪心病狂、手段狠辣的行事風格,上官靖早就解決了她。
現在幕後之人通過張澤宇帶來的隱秘消息,已經不再可怕,人隻有麵對未知才會覺得束手束腳、投鼠忌器,一旦知道躲在背後的那隻暗手是誰。
接下來需要思索的就是怎麼想出萬全之策,將對方釘得死死的,斬草除根不留絲毫後患。
正院裡的眾人得知柳氏如今跟她那個不知輕重的無賴兄長一般,認不清自己的現狀,決定先處置了她,免得再玷汙了城主府的地兒。
“那上官邕怎麼辦呢?”本來還氣呼呼的上官淩宴突然出聲問道。
“把實情告訴他,本來柳氏對他也沒有什麼母子親情,他能活到現在全靠父親令人暗中照顧著,再用好藥材吊命。
如果他還如此迂腐不化就給他喂下迷糊丹,這樣他就慢慢將那毒婦忘了。
如果他通情理,那就給他安頓好下半生,城主府養他一人也不多,或者他想離開也可以,給他準備足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的銀錢,也算仁至義儘了。”上官淩夜答道。
聽到他的話,眾人皆點頭讚同。
“夜兒的想法我讚同,隻是人心隔肚皮,為了防止他心裡埋下怨恨的種子,也為了不讓妹妹看到他就想起那個毒婦。
我建議你們還是將其送走吧,你們忘了我是以什麼名義來到城主府的了?”張澤宇忍不住說道。
“對啊舅舅,你是藥王穀大弟子?”上官淩宴問道。
張澤宇微微搖頭:“不,我不是不過藥王穀大弟子是我的至交好友穀主與我張家也一直有往來,送一個人到藥王穀調養身子不成問題,再說那小子也頗為體弱,遇上那樣的生母也是可憐。
那小子說不定能讓穀主給醫好了呢,如果能合了穀主的眼緣,長期留在那調養或者研習醫書都是可以的。”
話畢,屋子裡的人都雙眼晶亮的看著他,那樣子仿佛他就是一株仙藥或是一粒靈丹,下一刻就要把他收納入玉盒裡仔細珍藏了。
張澤宇無奈地一攤手:“你們怎麼都如此盯著我看?莫非我說的不對?安排的不妥嗎?”
上官靖:“不不不,很妥,這也是那孩子的福氣。”
上官淩夜:“舅舅思慮周全,佩服佩服!”
上官淩宴:“舅舅真是厲害!”說著還豎起一個大拇指。
張氏:“哥哥安排得很好,為妹妹費心了,這樣對那孩子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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