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銘讓古長卿學習剖腹產,張弛做副手,古長卿媳婦做助產護士。
隻要古長卿不暈血這事就能成。
古長卿;神他娘的不暈血。
老子暈人!
陳景銘花言巧語,舌燦蓮花。
“你不是說救死扶傷是做醫者的責任?你不是說醫者仁心?”
古長卿,“醫者仁心跟剝肚子有什麼關係?”
陳景銘看著三人,“關係可大了。”
“難道你忍心看著好好的一個女人,因為生不下孩子而死?”
古長卿媳婦搖頭。
陳景銘拍手道,“是呀,誰人不想活著呢,隻要你們學會剖腹助產,在女人胎位不正,胎兒過大生不下來的時候,給他劃開子宮取出來。”
張弛擦擦頭上汗,“那,人還能活著?”
陳景銘點頭道,“這就要看你們練習的怎麼樣了,我們先從兔子,豬羊身上練手,等到成功後就,能去給難產的女人做剖腹產。”
張弛苦笑道,“你想的太簡單了,沒有那個人家讓男人去給接生的,女人身子被男人看了,婆家不要了咋辦?”
陳景銘指著古長妻子,“這就需要嫂夫人了,嫂夫人把孕婦蓋好,就留一個肚子在外邊,需要你們倆負責手術,等到孩子剖出來,還需要嫂夫人幫大忙不是?”
好像也不是不行!
陳景銘嘴都說乾了,終於把三人說動了,於是三人開始每天的解剖課。
那快生的母兔子,懷孕的母羊,有一次還碰到一隻難產的驢。
反正有過十幾天的剖腹實驗,驢活了,還活的挺好。
張弛語重心長的對驢的主人說,“這兩年可彆讓它懷崽兒,要不然口子就會撐開,你的驢就留不住了。”
養驢的人家也是一個殷實人家,看著眼前兩隻健康小驢崽,給古長卿行禮作揖。
“多謝你們啦,這驢子來我家好幾年了,養個大牲口不容易,還以為保不住了。”
擦擦眼淚,給古長卿他們送了一刀肉,感謝他們救了他的驢。
這讓古長卿有很大觸動,這是牲口,要救的是人呢?
古長卿不再排斥做剖腹產,認真記錄每一次手術,總結經驗。
爭取等到能給人做手術的時候,不會因為經驗不足,出現疏漏,耽誤了人命。
———
再說回陳景銘,做三份公務,辛好,趙堅是他屬下,大部分工作讓趙堅幫著做了。
他每天都是禦書房,吏部來回跑,小皇孫的課程不得不減少。
以前的一下午改成了一個時辰。
這讓魏謹熠小朋友非常不開心。
魏淵奇怪了,“雖然你陳夫子給你減少上課時間,不是又給你請了一個夫子。”
魏謹熠悶悶不樂道,“那個夫子講課是這樣的。”
他站直身體,開始學習夫子講課,腦袋開始搖晃,半眯著眼睛,嘴裡咿咿呀呀的壓根不知道他說啥。
魏淵,“……你說的什麼?爹爹怎麼聽不懂?”
魏謹熠不高興道,“我要是聽得懂,我就不要求換夫子了。”
魏淵………
怎麼盯梢太監沒跟他彙報?
於是第二天,魏淵去到窗外,聽這位官員講課。
夫子讀一句,讓魏謹熠跟陳懷瑜跟一句,這不是挺正常的嗎?
講了一會,這人就開始講解意思,然後,兩個小家夥懵圈了,完全不知道這咬文嚼字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