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宇哲,你準備好做我的手下敗將了麼?”
“哼,你算個什麼東西,我要讓你顏麵掃地,沽名釣譽的垃圾,彆太狂你沒那實力,YoYo。”
“喲,你個穿長衫的孔乙己,戴眼鏡的路人乙,真以為自己了不起,也不怕風大閃了你的扁桃體,kr~”
台下一時間議論紛紛。
“謝騰飛遇到對手了,我原以為他的二手說唱已經天下無敵了,沒想到他比騰飛還二手,這是誰的部將?”
“好家夥,一個身堅誌殘,一個身殘誌堅,這次的比試是欲揚先抑麼?”
“倆二貨打嘴炮,差點沒把我給笑死……”
其他的聲音也無外如是,就不水字數了。
“我不出手,你若能近我身,就算我輸,放馬過來吧!”
“哼,江湖規矩,誰先動手誰輸,我會上當?你放馬過來。”
“你瞎啊!我坐輪椅的,手腳受傷,你讓我先動?”
台下頓時笑聲一片。
“你讓我先動手的,彆怪我不講武德!”
我當即讓葉碧兒出手,謝騰飛頓時被掀翻在地,他驚恐的望著四周,我連忙讓葉碧兒在他耳畔製造哭嚎聲,我就不信,這樣你們都不覺得紅衣鬼存在。
“鬼啊,鬼啊!”
謝騰飛崩潰的跑下擂台。
“打跑了,你們都看到了的,都是我鬼仆動的手,還有人認為我是沽名釣譽之徒麼?”
台下一片寂靜,我不太滿意。
“還有誰!”
王沅琳乖巧的推著我的輪椅轉了一圈,我環視著周圍眾人,他們都看到我手腳沒有任何動作,但我卻沒聽到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反倒是……
“偷國有個棋手用肛珠作弊,這位估計也是。”
“你這一說,我也感覺他像韓國人。”
你特麼罵誰呐?你才韓國人,你全家都是!人家本來就常過來偷文化、偷曆史、偷人,你還上趕著往外送,賤不賤呐,太賤了!
“說我是韓國人的內孫賊你敢不敢跟我比劃比劃?信不信我把水深火熱旗印你臉上?”
我檢討,我不該當眾不顧顏麵與它對罵,但事情是它挑起的,它罵我罵的太難聽了。
“沒人上來我就走了,第一歸我,其他名次你們自己去爭。我最後說一遍,沒人上來,就當你們棄權了,拿不到第一不是因為我太霸道,而是你們自己不爭氣的。”
我話音剛落,便是此起彼伏的“我來”,說實話,我當時怕極了,一群人圍毆我,我肯定擋不住。
但他們一個一個來,我臉上也掛不住,最後終究是嘴硬戰勝了理性。
“你們一起上吧,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這回倒是難住其他人了,若真是一起上的話,他們勝之不武。
……
主辦方我謝謝你,你就不能理解我的意思麼,我的意思是我要打十個,你怎麼加了一倍?
我麵前這二十人共有24個鬼仆,因為帶頭大哥有五個鬼仆。
我承認是我說話大聲了,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
他們不止有鬼仆,還有鬼器,每人都有不止一件。
剛剛我覺得周圍人多,現在我給你們跪下了。
“你們三個有把握讓我活下來麼?沒有的話我立刻裝死。”
我也不在乎彆人能不能聽到我說的話了,麵子算什麼?若論單打獨鬥我怕他們嗎?我讓他們兩隻手兩條腿,他們都不是我的對手。
再說了,44對4,他們贏了不覺得丟人麼?
“你對我們的力量一無所知,沅琳保護你就足夠了。”
“那我能做什麼嗎?”
“滾開!”
“好嘞!沅琳,後退幾步,彆離開擂台就行。”
我這番“自言自語”,在其他人看來就是紅果果的挑釁,比試開始後,他們便莽了上來。
估計他們想的是,20對1,優勢在我,我說委座高見!
不過對麵不是所有人都出手了,那些人還要些臉麵,在他們看來,就算是十頭豬,也能把我撞下擂台,這還真就沒準兒。
但很快,場上局勢逆轉,十幾人組成的衝鋒被一股神秘力量衝的七零八落,台下的人懵了,場上的人也懵了,就連他們的鬼仆都一臉疑惑。
在我眼中則是另一番景象,披頭散發的葉碧兒站在最前,手中兩條紅綢舞的密不透風,將對麵眾人儘數打了回去。
紅嫁衣葉青兒懸浮在葉碧兒身後,張開雙手,那些青衣、白衣、黑衣鬼仆皆被她控製住。
而對方丟出的鬼器,也都被王沅琳揮袖彈開,其中還有兩件黃衣級鬼器。
不對吧,同樣是黃衣級鬼器,為什麼天王塔能傷到葉碧兒?
吐槽君問得好啊,為什麼呢,我當時寫的時候沒細想啊!
這樣吧,天王塔是懟鬼寶具,眼前這兩件黃衣級鬼器對鬼魂傷害不大。
就像是我是人,彭於晏也是人,你總不能說我倆一樣帥吧,你要是承認的話,那我吃點虧就是了。
臭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