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人已經開始自我懷疑了,他們本來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如今好不容易相信了鬼的存在,結果現在另有未知的恐懼出現。
“後麵那幾個,繼續觀望,還是就此認輸?出手也可以,就怕到時收不住力,把那幾個黑衣鬼仆弄死了。”
擁有黑衣鬼仆的科員立刻下場認輸,葉青兒便將那幾隻黑衣鬼仆放開了。
在場除了少數沒有鬼印的人,都能看到場上鬼仆的情況,半空中被挾製的鬼仆,隻有黑衣鬼仆重獲了自由。
不過可惜的是,光學鏡片無法捕捉到鬼魂的影子,此等場麵無法錄製下來。
咳咳,據我所知,這種情況隻能利用量子力學來解決,我相信聰明的各位都明白,我就不班門弄斧了。
我贏了,雖然我脖子動不了,但我感覺我現在神氣極了。
李宇哲,你好可恥啊,剛剛竟然想著投降,我告訴你什麼叫做狹路相逢勇者勝,要敢於亮劍,你一個00後不會懂的。
我回病房後,便有不少人向我打聽起紅衣鬼的消息,我都是以“我報告中寫的很清楚”來回敬的。
現在你們找我說,李宇哲先生,請告知我紅衣鬼的消息,但你們對我一點尊重也沒有,你們並不把我當先驅,你們甚至不願意喊我同誌。
之後的半個月的比試,我都沒有上場,除了幾位長輩和好友,再也沒有人來找過我,甚至幫我拆線的醫生都是付局和方教授拉過來的。
不是醫生不敢來,人家根本就沒看比賽,而是因為葛副局不允許外人與我接觸,以免發生意外。
但葛副局肯定是弄錯了什麼,比賽當天我想喝豆腐腦是因為我太餓了,並不是因為我隻喜歡豆腐腦兒。
好苦惱啊,喝了近半個月的鹹豆腐腦兒,我差點就叛變了。
當然,這都是因為王沅琳軟磨硬泡,讓我試試甜的,鹹甜永動機嘛,意外,絕對的意外。
“你喝甜豆花的時候,眼睛都亮了。”
“你聽說過黑蒜嗎?那個更亮。”
我媽好像真的拿我當親兒子了,這小半個月,她一個電話都沒給我打,雖說可能會被舉辦方酌情屏蔽掉了,倒是我給她打了三次電話,當然,這是經過申請的。
第一次是第一天比賽後打的,潘大爺建議我告訴我媽,我比賽受傷了,脖子劃傷,外加左臂骨折,我媽聽後極其淡定。
之所以隻說我是左臂骨折,是因為隻有左臂是開放性骨折,會留疤的。
第二次電話是六天前,拆線,我媽教我康複小技巧。
第三次是昨天,我右臂、左右腳的石膏被拆除了,而且明天就該回去了,我媽甚至連名次都沒問,隻是問我回家想吃啥。
爸媽,我陸懷臨想你了,您二老的骨灰我還沒灑到海裡呢,這也是我在另一世的唯一念想。
次日清晨。
“我不是說了麼,是他們不敢跟我動手的,這第一憑什麼不是我的?你說啊,你說憑什麼!”
“你沒有按規定參加比賽……”
“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要不是為了這名次,我至於拖著重傷的身體參賽麼……這第一不要也罷,這都是我的哈?”
一隻黑絲青衣女鬼,一隻白絲白衣女鬼,還有一把竹劍鬼器,我不是在做夢吧,自扇一巴掌。
“哈哈,還真特麼是!”嚶嚶嚶。
“你醒啦,手術很成功,你我以後可以做姐妹了。”
“秦遠洋,你要是閒著沒事,你去把廁所掃了。”
“李哥,走啊,回去了,我親自開車送你。”
“這就回去了?獎品呢,我不是第一麼?”
“這個……這,我給你拿豆腐腦兒去……”
“你給我回來……”
難道夢想成真了?黑絲青衣女鬼,白絲白衣女鬼,還有一把夢中情劍,桀桀桀!
“付局!付局,您去哪兒啊?”
“我……我去上、上車庫看看,我那車的備胎好像丟了。”
啥情況,我不會是又在做夢吧?再自罰一巴掌。
“再狠點,你沒吃飽啊?”
葉碧兒在,肯定不是夢了。
“他們為什麼都躲著我?”
“為什麼?因為你的報告唄。”
“我報告?這跟他們躲著我有什麼關係?”
“你的報告中說,黑白青黃紫是一層,粉紅月仙霞是另一層。”
“對啊,這不是你告訴我的麼?”
“所以啊,其他參賽選手認為你是重量級的,他們是輕量級的,你們量級不同,同場競技不公平,所以你的成績被取消了。”
“啊?有補償麼?”
“夢裡啥都有,拿好枕頭,睡覺吧。”
忽魂悸以魄動,恍驚起而長嗟,惟覺時之枕席,失向來之煙霞……哼!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
太白,我終於懂你了,彆人說你酒中仙,你分明清醒的很。
仰天大笑出門去……我靠,好像傷口崩開了!
“付局!英竹!”
“彆喊了,他們不會過來的。”(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