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陸懷臨,統子哥,你來的正是時候。
書接上文,其實有幾項奧運賽事之前便開始了,隻不過因為我們不住在奧運村,所以仲裁時並未通知我們。
今天是我第一次參與仲裁,不管怎麼說,都要認真些。
我今天負責仲裁田徑比賽,說實話,我眼睛都快看瞎了,那麼大的體育場,我為了能俯瞰全貌,隻能坐在高處。
但光學望遠鏡根本不能捕捉到鬼魂的痕跡,所以我們隻能用肉眼看。
中途有中國運動員比賽,我還要回避。
第二天也是如此,隻不過今天天氣涼爽了不少,因為下雨了。
然後就出事了,一位粉衣級的金發男鬼出現在體育場上方。
一開始我看到了他,但為了不打草驚蛇,我並沒有繼續盯著他,而是用鏡像鬼觀察他的一舉一動。
我靠,他在乾什麼?吞噬遊魂?我去!布置鬼域?在體育場?
現在奧運會被多國轉播,他到底想乾什麼?
難道這不是法國的鬼?莫非是美國的,因為昨天法國譴責了美國,所以美國懷恨在心?
不可能,不可能,美國不可能這麼蠢,除非他早就預謀破壞巴黎奧運會。
有啥好處麼?
降低法國在世界的威望唄,反對中國對美國有啥好處麼?不就是為了遏製中國麼,太陽底下沒新鮮事。
關鍵是,粉衣級鬼魂,不應該有人能看到,相當於死無對證。
而聲稱能看到的,便可能被誣陷成始作俑者。
我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透視眼全開,我要找到那位背後有紋身的人。
果然是美國人,美國教練,隻不過他現在昏迷不醒。
原來是被粉衣鬼借屍還魂了,他們不是信上帝的麼,這種事情他們能忍?
現在我也隻能賭一賭了,我讓阿莉雅出手去對付那粉衣鬼,她飛出去後不久,手起劍落,那粉衣鬼便被阿莉雅陰死了。
準確來說,是那粉衣鬼道行不夠,他布置鬼域的時候無暇分心,結果沒注意阿莉雅出現在他背後。
反正就算有人能看到阿莉雅,也隻會以為是印度乾的,正好法國還有阿三的陣風訂單呢,希望他們以後加強合作。
我就是比較好奇,你是如何說服阿莉雅的?該不會是同意跟她一起跳舞了吧?
我可以不說麼?
難不成真有條件?
嗯,阿莉雅想成為陸釗輝的鬼仆,因為她也想向焦恩生請教多國語言。
她早就有這個念頭了,隻是今天她主動提了出來。
我本意是讓娘娘變一身刺客裝去把粉衣鬼乾掉的……
陸朗妙計安天下,賠了夫人又折兵!
我可不配跟周瑜比,關鍵是我一直沒向阿莉雅兌現諾言。
什麼諾言,學印地語麼?
嗯。
那你們還是好聚好散吧……
嘿嘿。
你怎麼笑的如此嬴蕩?
阿莉雅說學會了多國語言後,會再回來找我的。
那也應該是幾年之後了。
呃,這倒是,但不管怎麼說,我都不虧。
不多時,下方一陣騷亂,因為他們發現那位美國教練死了。
但美方拒絕讓法方醫護人員觸碰那位教練的屍體,看來那教練身上還有彆的秘密。
不過這些與我無關,你們北約散成一抔黃土才好。
不過戲還是要演的。
“龐叔,你發沒發現,那教練雖然死了,但沒有遊魂出現,這是怎麼回事兒?”
龐叔的專業素質過硬,半點都沒笑場,反而是跟我飆戲。
“可能他還沒死透吧……”接著他還用英文大喊起來,他這一喊,倒是提醒了其他國家的仲裁員。
第二天我並沒有去體育場,因為巴鐵運動員的宿舍樓內出現了一些異常,我和龐叔奉命去查看。
如果是小問題,我就回體育場,如果是大問題,龐叔回體育場。
國外的仲裁員問起時,如果是我回去,我就告訴他們那邊出大事兒了,如果是龐叔回去,他就會告訴他們,小事一樁,他隻是身為老前輩,帶帶我這個新人。
最後是我這個“新人”留在了聖但尼。
巴鐵運動員前幾天便遇到了問題,他們向巴黎官方反映,但巴黎官方派人來檢查了很多次,都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昨天在體育館,巴鐵工作人員向我方工作人員詢問,能否讓他們住到之前分給中方的宿舍中。
我方工作人員詢問過具體情況後,便告知了龐叔,然後才有今日之行。
當我進入巴鐵宿舍後,便看到了那粉衣女鬼。她穿著粉色短袖和粉色牛仔褲,就挺奇怪的。
一方水土一方人,一方潮流一方魂。
現在尷尬的是,我和巴鐵工作人員可以交流,但我們都不會法語,所以這鬼洋妞說的是啥,我們都聽不懂。
最後經協商,巴鐵工作人員在電腦上下了一個法語輸入法,居然是要錢的……
然後我們用穀歌翻譯我們想說的話,給女鬼看,女鬼用法語翻譯成英語給我們看。
這還是個毒鬼,這要是放到中國,也不知道會不會拉出去槍斃10分鐘。
好像不至於,吸人員會被強製戒毒,收留他人吸或者是更嚴重的行為才負刑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