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我也不想動你們百戶所的人,隻不過那個人的兒子,生辰八字太好了,又天生畸形,男身女相,花柳病不少,五毒俱全諸優皆具,實在讓人無法拒絕!”
“呸,這張家紈絝,還真以為我是為了幫他出氣,什麼世家私生子,關老子屁事!老子看熱鬨還來不及呢!”
“不僅僅是那些貴族和高管才有庇佑,我短衣幫也不是暴發戶!”
說話間。
臉上同樣猙獰大笑。
和錦衣衛的兩個教習繼續廝殺起來。
隻是不再防禦!
“轟轟轟轟!”
身上被不停的打擊,刀傷也不停的覆蓋。
鮮血直流,也沒有收束肌肉皮膜,任憑傷痕擴展。
不僅僅是左玄機覺得不對,就連那兩個圍殺的教習眼神也變得謹慎。
隨著他的受傷流血,不僅沒有變得虛弱,整個人好像力量更大速度更快。
而且雙目赤紅,有種瘋狂之色。
“嘿嘿嘿嘿,天地五十,實存四九,萬物有礙,萬物有缺,萬物有殘,方為至理,神聖居上,執掌殘缺,世人無知,皆為丐乞,我等淨衣一脈,短衣相承,采生相祭....”
好似變得瘋魔。
瘋狂反擊之間,嘴上吐出一串奇奇怪怪的話。
不知道是不是地下拳場的建造特殊,他奇怪的話語聲竟然在地下空間形成一種重重疊疊之感,好似有某種回音震蕩回應。
忽然。
迎著縛邱斬來的戰刀。
他身軀一側,右邊的一隻胳膊就迎了上去,同時一股力量爆發。
這股力量不是抵禦斬殺,而是從內部撕裂自己的肌肉皮膜,同時大叫一聲。
“吾采吾身,折割相乞!”
肩膀皮膜不再是剛柔卸力,而是自我摧殘,配合縛邱的狂猛斬殺。
內外攻擊爆發,一隻胳膊直接就被斬斷。
“啊...吾折吾身,以祭殘之主宰,以祭萬殘之主!”
雙腿猛的一蹬,又借著胳膊被大力斬斷的反作用力。
撞向看台牆壁。
左玄機總算知道為什麼自己的潛感感覺有點不對勁。
不僅僅是這人的神態,還有那牆壁之上,竟然刻著淺淺的雕像。
那是一個一個的人像,有的手斷腳殘,有的全身傷痕,有的枯骨殘軀,有的提著頭顱,有的全身流膿...
不止是雕像,就連擂台地麵都有某種淺淺到讓人忽視的畫像。
廝殺產生的血液,在慢慢的?入地麵,原本還以為是石材原因,現在感覺有某種詭異之感。
“淨衣一脈,短衣相承,吾采吾軀,以祭殘神,求以庇護!壯吾侍奉之心!”
嘶吼間撞向牆壁,隨後斷臂之處,猛的杵在牆壁那個斷手之像上。
好像血肉杵在燒紅的鋼鐵上一樣。
發出一陣呲呲的聲音。
那個斷手殘像,開始扭曲,還有一些血色在牆壁之上流動,然後和那斷臂之處相連。
左玄機壓製住祭鼎的感應。
慢慢的向後退了一點距離。
看著這詭異的一幕。
這景紹元嘿嘿嘿的笑得更大聲。
斷臂從那杵著的地方開始拔了起來。
之所以是拔了起來,而不是離開,因為隨著斷臂離開牆壁,那斷裂的地方,竟然從那牆壁中拔出了新的手臂。
隻不過這個手臂,恐怖無比。
隨著慢慢的拔出。
新的手臂之上,無數的血管扭曲虯雜,漆黑的血管像一根根的蟒蛇纏繞其上。
這不是人類的手臂,因為它足有兩三個大漢環抱大小直徑一兩米粗,除了那好像恐怖蟒蛇的血管,那一塊塊的肌肉,好似青黑色的石塊,詭異恐怖。
“嘭!”
景紹元又重新跳到擂台之上。
擂台相隔剛剛的牆壁足有四米多,那恐怖的胳膊還未完全拔出。
“哈!”
猛的一個大喝,巨大恐怖的胳膊一彎,終於拔了出來。
足有兩三丈,兩層多樓的長度。
“嘭!”
巨臂落到地上,把擂台和地麵都打出巨響,好像那胳膊是實心鋼鐵一般。
.......
“啊,妖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