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龍一氣站了起來,他說:“雪瑩姐,你咋就不相信人呢?”他搖了搖頭,也難怪,現在自己是兩手空空,很難讓她信服。
“你讓我咋相信你?十天之內,就是咱倆賣血也湊不夠這十萬塊錢。要不,我就跟著向前哥去南方,把這二十萬元的預定金,給孟峰十萬,給你十萬。”她也站了起來。
“你更不能跟孟向前走,那是火坑,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去跳。”孟玄龍嚴厲地說。
“那我去給人家生孩子不是火坑嗎?”白雪瑩也激動了,她豐滿的胸劇烈起伏著。
“你哪兒都不能去,十天之內我還不上這十萬塊錢,我就把自己的家院給你抵債,這總行了吧?”他在想著自己那塊玉能值多少錢。
“傻弟,這可是你說的,我聽你的,我哪兒也不去,到時候你真不上這十萬塊錢,我就是給他生孩子,你可彆後悔。”她在室內來回踱著步子。
孟玄龍望著白雪瑩十分焦急的樣子,他突然笑了:“雪瑩姐,我要給你還上這十萬塊錢,你能不能給我生個孩子?”
“你隻要還上了這十萬塊錢,我給你生一大群孩子。”她站在那兒毫不臉紅地說。
“一言為定。”孟玄龍伸出自己的右掌。
“決不失言。”白雪瑩的右掌與他的手掌碰了下。
“雪瑩姐,我明天想去趟縣城,你送我到鎮上行不行?”
“當然行了,我用啥送你?”她家的電車被哥騎出去了。
“用我家的電車,我昨天下午剛買輛新電車。明天早上五點半,我在東村口等你。”他說著就向外走,天已經黑了,他不能讓張姐在家久等。
“你就這樣走了?”白雪瑩含情脈脈地望著他。
孟玄龍回頭笑著說:“你又不留我在這過夜,我還在這傻呆啥?”
“彆貧嘴。”她撅起了自己好看的小嘴。
孟玄龍回頭親她一口,大步而去。
張姐做好晚飯,正在家等著他。兩人吃過飯,張樸玉收拾廚房,孟玄龍就去給老爸按摩。他正給老爸按著,張樸玉悄悄地站在她的身後,說:“傻弟,我以前咋不知道你會醫術?”
“那時候我沒告訴你,我在上大一時,就跟我同學研究醫學了。”他得編個理由讓張姐相信。
“小三這樣的怪病你也會治?”她拉了拉傻弟的衣襟,一股男人的汗味讓她著迷。
“我是專門研究疑難雜症的,常見病不掙錢。”他感覺到了張姐身上的熱氣。
“傻弟,你有這樣的好本事,咱很快就會脫貧致富了。”她伸手給傻弟擦著臉上的汗。
“也可以說是苦儘甘來吧。張姐,你去衝涼吧,我這就給老爸針灸。”張姐在這站著,自己的精力總是不能集中。
“那我就去衝涼了。”她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孟玄龍給老爸紮好針剛坐在明間的沙發上,張樸玉衝過涼換身剛買的連衣裙走了進來。裙子的布料很單薄,在燈光的映照下,幾乎能把裙內的風景看得一清二楚。更讓傻弟流鼻血的是,張樸玉衝過涼沒戴胸飾,把連衣裙撐得高高的。她身上還灑著香水,味道很是好聞。
孟玄龍望她一眼忙移開了目光,不然,他很難控製住自己不失態。他畢竟正處在精力旺盛的年齡,對異性有著迫切的迷戀和要求。就是這一眼,他就血管發脹。
張樸玉沒有坐下,她在傻弟麵前轉了一圈說:“傻弟,我穿這裙子好看嗎?”她瞥了傻弟一眼。
孟玄龍低著頭說:“好看,太好看了。”他瞟眼張樸玉飽滿的腳麵。
“傻弟,你睜著倆眼說瞎話,你壓根就沒看我,咋知道我穿的裙子好看?”她望著傻弟的樣子就想笑,這屋裡就咱兩個人,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你一進屋我就看見了,你穿這裙子太好看了。”他仍低著頭,你這哪是讓我看裙子,你這是在挑戰我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