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思夏甜甜地笑著,她一臉紅暈地說:“還能乾什麼,我換上這身裙子,讓你看看我穿上合體不合體?姐穿好衣服就是讓你看的。走呀。”她向臥室拉著傻弟。
孟玄龍想起田思夏上次在自己麵前換衣服的情景,那情景讓自己激動不已。他望著對方曼妙的身姿,咬著牙沒讓自己出洋相。看思夏姐試衣服也是一種心靈折磨,她魔鬼般的身材也太吸引人了,甚至讓人難以控製。他不想再受那份“罪”了,自己稍有放縱就會對思夏姐做出失態的事。他說:“思夏姐,我上次見過你試衣服了,這次就免了吧。”他看了眼對方的胸部,說著違心話。
“是上次是上次的衣服,這次是你花一千元買的裙子,我必須讓你欣賞一下自己第一次穿這裙子的樣子,是美還是醜,我最在乎你的態度。彆不好意思了,你又不是沒見過我試衣服的樣子。說真的,姐就是想讓你看。”田思夏隻在傻弟麵前才能放開,才敢展示女人的另一麵。她千嬌百媚地向臥室裡拉著傻弟。
孟玄龍很難拒絕這種誘惑。他在心裡找著依據,這是欣賞她試衣服,幫忙給她評定一下優劣,也順便觀賞一下她身上優美的景點。他跟著田思夏去了臥室。可他這次的心態與上次不一樣。上次,他隻把田思夏當成自己的恩人,可這次還有彆的情愫含在裡麵,而且這種情愫一直在他心裡發酵,這次看思夏姐試裙子,可能要比上次看思夏姐試衣服更為艱難。
田思夏把裙子放在床上,她笑著看了一眼傻弟,伸手就解睡衣扣。
孟玄龍手機響了,他掏出一看是張姐打來的,忙接了。張樸玉的聲音很異常:“傻弟,我出事了,你快來救我。”聽聲音像是很疲憊的樣子。
孟玄龍心裡一沉,他給思夏姐打個手勢急匆匆走了出去,他來到院內說:“張姐,你到底怎麼了?你現在在哪裡?”他有種不好的感覺,大步向自己家走去。
田思夏神色不安地跟了出來,孟玄龍打個手勢讓她回屋,他不想讓她跟著添亂。
“我隻知道是在西山上,具體位置不知道。傻弟……”張樸玉的話還沒說完,手機就被人奪去了。
很快,孟玄龍手機裡發來了一個定位,可能這就是張姐所在的位置了。他沒有急急趕過去,他回家要帶空空,去西山他得借用空空的智慧。
孟玄龍到家發現爸在院內站著,空空在棗樹下走來走去地,失去了以往的平靜。
孟青正見兒子回來了,就說:“年輕人,你媳婦被一個年輕的男人喊走了,我問他是誰,他喊我大伯,他們走好一段時間了。”
“爸,沒有大事,您在家看手機吧。”他帶著空空騎著電動車向西山馳去。
孟青友被孟玄龍揍後,孟玄龍又去他家問他要街麵上的房子,並說了還房的期限,還拿走了過半的房租錢。他覺得事情有點棘手,不是像自己想的那麼簡單。這個傻子腦子確實比以前好使了,功夫也厲害多了。如果他要真跟自己較起真來,自己不但要歸還侵占的他的家產,更重要的就是自己今後沒有好日子過了。現在,憑自己是擺不平這個傻子了,看他的勢頭還要繼續給自己算賬。他把自己的憂慮給三個兒子說了。三個兒子都沒把這當作一回事。他們都是在市裡混大世界的人,根本沒把一個傻子看在眼裡。他們說父親是小題大做,沒事找事,把一個傻子誇張得太厲害了。
孟青友苦著臉對兒子們說:“你們再不回來擺平這事,我就被這傻子打死了。”
老婆在一旁低低地說:“打死你也虧,誰讓你想占人家女人的便宜呢?老牛光想吃嫩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