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龍抱著張樸玉說:“不行不行,在這個神聖的地方做這事,是對神靈的不恭,我們要節製。”
“你彆找借口了,我知道你放不下白雪瑩,我理解。不行就不行唄,你還摟著我乾嗎?你不是存心撩人家嗎?”她雖這樣說,自己的兩手並沒有鬆開傻弟,這樣也是一種表達。
孟玄龍鬆開張樸玉就去推對方,不巧,他的手推的正是對方那個地方。
張樸玉嬌滴地說:“你推人家哪兒呢,人家心裡剛平靜點,你又撩撥人家,是不是存心?”她摁住了傻弟的那隻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孟玄龍動了動自己的手指,抽回了自己的手。
他們兩人起來,張樸玉拉了拉自己的濕衣襟,那兒還是很顯眼。
孟玄龍來到一個白銀礦石邊,他伸手拾起一塊造型像匹烈馬的白銀塊,重量有四百克左右,他說:“張姐,我們走吧,還得趕路。”
張樸玉抱起一塊黃金說:“我們不能白來這一趟。”她懷裡的黃金得有十幾斤重。
“放那兒,你抱著這麼大一塊黃金出去,回到村裡咋給人解釋?張姐,你以前不是個愛占小便宜的人呀。”孟玄龍不高興了,覺得張姐太貪了。你抱這麼大一塊黃金回去,我們今後還有安生日子過嗎?村裡那些無賴要知道西山有這樣一個地方,還不得把西山炸平!
張樸玉紅著臉放下那塊黃金,她羞澀地說:“傻弟,我讓你笑話了。我就是想讓咱家的日子過好點。”
孟玄龍拾起一塊拳頭大小的黃金遞過去說:“張姐,這塊黃金賣了,你開服裝店就有足夠的本錢了,到時候我再給你拿一部分,保你開店錢綽綽有餘。”
“我開服裝店也是給你打工,賺的錢全給你。”張樸玉接過那塊黃金,低低地說。她知道傻弟比自己想的全麵,自己就是頭發長見識短。
“我說過了,街上的門麵房和服裝店都是你張姐的。夥計,我們走了。”他向空空招了招手。
他們出了洞口順著溪流往回走。張樸玉掂了掂那塊黃金說:“你說的倒大方,雪瑩會同意嗎?”她覺得手中的這塊黃金得有一千克左右。
“大事上還是我說的算,她隻能管些婆婆媽媽的小事。”孟玄龍很男人地說。
“看把你能的,典型的大男子主義。”張樸玉心裡甜甜的,嫁人就嫁這樣的男人。
他們來到淘金的地方,張樸玉蹲下又掏出一張紙巾把碎金包好放進包裡,她手裡那塊,連同傻弟的白金烈馬都裝進自己包裡。她現在是特彆的高興,覺得自己一下子變成了大富翁。
“張姐,今天我們倆經曆的這些,你誰也不能告訴,包括雪瑩姐在內。”他穿上褂子嚴肅地說。
“知道了。”她不解地點了點頭,這事為什麼不讓白雪瑩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他們順著溪流向西走去。空空在前,他們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