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龍見張樸玉臉上有了汗珠,就幫她拿著包說:“張姐,咱們還沒說正事呢,是誰騙你到西山來的?”他回頭看張樸玉一眼,拉著她的一隻手。
張樸玉把事情的過程說了一遍。最後,她說:“都怨我太大意了,上了三虎的當。”
“他騙你上西山就是為了把我置於死地。可能我堂叔對三虎說了我的實力,他們不敢硬來就暗地給我下套了。”孟玄龍分析道。
“傻弟,我們今後還得留神。”張樸玉有點後怕地說。
“我今晚上就得收拾三虎和那個王八蛋,讓他倆為今下午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孟玄龍握了握張樸玉的手說。你們照死治我,我也不會給你們留情。
“傻弟,你不能再惹事了。”張樸玉不想把事鬨大,她隻想過平平靜靜的日子。
“張姐,我不把堂叔的三個兒子擺平,這街麵房子他們會順順當當地給咱嗎?”他搖了搖張樸玉的小手說,我也不想惹事,這都是逼的。我要放了他們,說不定哪天我就被他們整死了。
“傻弟,咱不要這街麵房了,你會醫又會種田能掙不少錢,現在還有這座大金礦,咱照樣過上好日子。”她是真不想去開服裝店,更徹底地說,她是不想離開傻弟。
“屬於我的東西,我一定要收過來。”他鬆開張樸玉的手,堅定地說。
張樸玉看了傻弟一眼,她不敢再勸說了,她怕傻弟生氣。這三虎也真不是玩意,他今天是照死處治傻弟和自己,這仇得報。
他們不知道走了多久,峽穀到頭了,溪流又進入了一個山洞。他們也都有點累了。張樸玉站在洞內說:“傻弟,我累了,咱歇一小會吧?”這洞內涼颼颼的,確實是個休息的好地方。
孟玄龍站在那兒打量著這洞,往裡隻有二十多米的光線,再往裡就啥也看不見了。
張樸玉望著眼前的傻弟,她隻想著一件事,就是想讓傻弟對自己溫情點。她十分清楚,隻要他們走出這個峽穀,他們就恢複了正常的往來,他們的緣分也就是這一下午的時間。出了洞口,自己隻能是他的張姐了,他對自己也是以禮相待。現在是最好的機會,也是最後的機會。於是,張樸玉就輕輕地說:“傻弟,我覺得咱倆還是挺有緣分的,雖然不是夫妻緣分,也是男女情感那種緣分,起碼咱倆是有這一下午的緣分。傻弟,這一下午你誰也彆想,就想我自己好嗎?”她兩眼脈脈地沐浴著傻弟,我對你沒有過分地要求,就是想讓你把我當成一個女人對待。
“今下午我肯定隻想你自己,從西山上滾落下來到現在,我們一直形影不離,在黃金洞裡我們又摟又抱,差點還把那事辦了,在這種情況下,我還能想那個女人?我隻想你自己。特彆是你淘金走出溪流的時候,衣襟緊緊地沾在肌膚上,比脫了衣服還好看。那是一幅多麼優美的油畫,這是上帝的傑作,一般的畫家很難畫出來。”孟玄龍笑著說。
“你彆光說,你再表達一次,現在我褂子前襟也乾了。”張樸玉低著頭說。
就這一下午的緣分,這是天意,天意不能違背。孟玄龍給自己找著心理依據。他望著張樸玉嬌美的身姿和羞紅的臉頰,便把她摟進懷裡,精雕細琢著。他的兩手也深感自己的職責,連在黃金洞裡欠缺一齊補了過來。
張樸玉如果兩手不是攬著傻弟的脖頸,她肯定得癱坐在地上。
“張姐,我們得抓緊時間趕路,天黑之前我們得走出去。”孟玄龍攬著她的腰說。
“我是沒有力氣走了,要走也得你背著我。”張樸玉像是大病一場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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