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龍望著一臉平靜的張樸玉,他還是有點猶豫,自己的這東西不是哪個女人隨便亂洗的,對方可以不在意,但自己必須在意。這是關係到自己的尊嚴和**。他笑著說:“張姐,內褲還是我自己洗吧,這不是你的義務。我也不想讓你難為情。”
“給你洗個內褲,我有什麼難為情的,我已經習慣了,每次給你洗衣服時,我總是先翻找你的內褲,怕你隨手丟在了哪個地方。彆磨嘰了,你今晚不是還要請人吃飯嗎?”張樸玉真的急了。
孟玄龍脫掉內遞了過去,張姐向河水裡望了一眼說:“你先幫我拿著衣服,我先給你洗。”
孟玄龍接過張樸玉的衣服放在鼻下聞了聞,又把她的衣服放在水裡。
“放心吧,我的衣服不會有啥外味,我一天幾換。”張樸玉揉著衣服說。
“我喜歡聞你衣服上的汗味。”孟玄龍笑著說。
張樸玉白傻弟一眼,她心裡美美的。她覺得給傻弟洗衣服是自己最快樂的一件事。
孟玄龍發現,張樸玉在河中洗衣服比白雪瑩在院內洗衣服好看得多。雖然白雪瑩洗衣服的姿勢很優美,可張樸玉在河中洗衣服更有看點。她光著兩膀子,潔白的手臂在水上麵揉動著,由於雙臂用力,帶動了一係列動感,上身晃動,前胸抖顫,身邊的水波不停地蕩漾。
張樸玉把洗好的衣服遞給傻弟,她又熟練地揉著自己的衣服。
孟玄龍穿上衣服就準備上岸,張樸玉說:“彆忙著離開,幫我解開背後的胸罩帶扣。我的內衣還沒洗呐。你在這陪著我,我一個人在水裡害怕。”
孟玄龍給她解開胸罩帶扣,乾脆幫她拿掉。張姐的前胸一下子變得更加張揚了。
孟玄龍拿著張樸玉的衣服,張樸玉洗著自己的小物什。孟玄龍不時地瞟著張樸玉,那是無法拒絕地誘惑,這河水也是,就遮住她的一半,一半是潔白的飽滿一半是朦朧的輪廓。
張樸玉洗好,又讓傻弟幫她戴上胸罩,她扶住傻弟穿上了內衣,然後又穿上衣服。
兩人手拉手上了岸,濕衣服穿在身上就像沒穿衣服一樣,兩人都有點不好意思。衣服上的水“嘩嘩”地向下流著。
空空也痛痛快快地洗了一個澡,它跳上岸抖了抖毛發上的水,水珠迸出許遠。
孟玄龍背對著張樸玉說:“張姐,我們得找地方擰下衣服上的水。”他提了提自己的褲子,那兒凸顯得太清晰,不能讓張姐看見。
“就在前麵山洞裡吧,咱倆誰也彆笑話誰,我是你姐,你是我弟。”張樸玉比他要大方得多,衣服沾在她身上,還發著皺,比光著身子有效果多了。
兩人來到山洞各占一個角落,他們匆匆地脫下衣服擰著水。孟玄龍的動作要快點,擰的力度也大,擰過水的衣服穿在身上舒服多了,起碼衣服不沾在身上了。
“傻弟,快來幫我一把,我力氣小擰不乾淨。”張樸玉剛穿上三點式,手裡拿著濕漉漉的衣褲。
孟玄龍接過她的衣褲使勁地擰了擰,又用力地抖了抖,遞了過去。
張樸玉穿上衣服扣著扣子說:“還是男人有勁,你看這衣服擰多乾,也不沾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