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苗芬脫掉了連衣裙,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胸罩歪斜著,起不到應有的效果。
“喝茶。”孟玄龍抱起她的頭說。
葉苗芬閉著眼喝了兩口,她推開茶杯說:“快,我要解手。”她說著就往床下爬。
孟玄龍忙去外間拿個臉盆,葉苗芬蹲在那兒就撒,孟玄龍又去替她扒內衣。這次,她是真喝多了,啥也不知道,全憑潛意識。她向臉盆裡撒著。
葉苗芬撒了好長時間,有小半盆之多。她蹲那兒睡著了。
孟玄龍抱葉苗芬放在床上給她蓋好,他就端臉盆走了出去。
孟玄龍從廁所裡出來,他看見孟三虎和一個年輕人匆匆地向葉苗芬院內走來。
孟三虎和他的哥們把孟玄龍踹進峽穀裡,兩人慌慌張張地就往山下逃去。他們來到山腳下,哥們指著孟玄龍的電車說:“三虎,這輛電車怎麼處理?”他雖然跟著三虎打打殺殺,還沒玩過人命,這次一下子要了兩個人的命,他心裡還是有點害怕。
“就把它放這兒吧,讓人知道傻子是在西山上失蹤的,與我們無關。”孟三虎回頭向山上看一眼,覺得自己這事辦得還算乾脆,神不知鬼不覺地就把傻子給滅了,而且還是死不見屍。
“三虎,論說不該對那位美女下絕手,她死的太可惜了。”哥們心懷愧疚地說。
“在那種情況下,她不死行嗎?想想,還真點可惜,咱應該先把她收拾掉,說不定她還是一塊鮮肉呢,疏忽了。”孟三虎搖了搖頭騎上電車。
他們到家把事情的過程對孟青河說了。孟青河一聽張樸玉也被丟進大峽穀裡了,他就氣不打一處來:“你小子真不會辦事,你怎麼把她也丟進大峽穀的了?”他讓兒子弄死傻子的主要目的,就是想獨霸張樸玉。這下子倒好,徹底斷了他的念想。
“當時那種情況,隻能讓他們一起死掉,就是留著她也是我們的麻煩,這叫斬草除根。”孟三虎是一不做二不休,留著這個美女,她還不立馬就報警。
“那也不該弄死她,她可是一條年輕鮮活的生命。”孟青河一想到張樸玉,心裡就發顫,他對張樸玉的突然離去,感到無限的可惜。他甚至想大哭一場。
老婆見男人的這副模樣,她狠狠地白了男人一眼說:“你的心頭肉沒有了,你感到難受了?你這個老不要臉的,把傻子弄死後,你好天天往傻子家裡跑,沒人攔你了,你好找那個小妖精,你就會做美夢,可你的美夢就是做不成。”老婆知道男人一直想著張樸玉,他被傻子打的鼻青臉腫,就是因為張樸玉,現在張樸玉“死”了,他比死了親娘都難受。
孟玄龍見老婆哪壺不開提哪壺,就惱恨地說:“守著孩子你瞎唚啥,真是頭發長見識短。”如果不是兒子在跟前,他又要動手打老婆了。
老婆就是在兒子麵前才敢直起腰說話:“兒子都這麼大了,你也學主貴點,像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老婆是得理不饒人。
孟三虎都感到不好意思了,他說:“媽,您就少說兩句吧。”他自小就知道老爸熱長毛,但他想不到老爸會打張樸玉的主意,老爸在這方麵還真夠與時俱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