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龍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張姐,咱治病要錢,有啥心慌的?這錢你就心安理得地花吧。你讓我怎麼安撫你?”他心裡說,你在我家吃了這幾年的苦,我得好好報答你,讓好人一生平安。
“怎樣安撫,你還讓我教嗎?”她一頭紮進傻弟懷裡。
孟玄龍拍了拍張樸玉的背說:“行了,我還得去給村書記治病呢。”他也想表達一下自己此時的激動心情,他怕表達起來控製不住自己。自從下午他聽到張樸玉的傾訴後,他對張姐的情感就發生了變化,他有個荒唐的想法,他想娶兩個媳婦。
“傻弟,你一下子掙這麼多的錢,我真的好害怕。”她仰起臉來,兩眼充滿著渴望。
“張姐,你就這一個套路,心情一好就這樣表達。”孟玄龍親了一口她的臉頰。
“那我就大膽一次,咱們去那上麵。”張樸玉指著傻弟的床,低低地說。
“要那樣,我就得對你負一輩子責任了,我現在沒有這個能力。”他拍了拍張樸玉的臉頰說。
“你不那樣也得對我負一輩子責任,反正我這輩子是賴上你了。”她拿著傻弟的手放進嘴裡。
“張姐,你這輩子無論在哪兒,我都得想法讓你過上順心的日子。”他抽出自己的手向外走去。
孟玄龍來到孟青東的家,老婆和小女兒陪著孟青東坐著。這是一座兩層小樓,小院收拾得乾乾淨淨,典型的小康人家。
“侄子,請坐,快給侄子拿飲料。”孟青東對老婆說。
兩個女人對孟玄龍沒顯出太多的熱情,她們冷冷地看了一眼孟玄龍,臉上都流露著不屑的表情。尤其是小女兒滿眼的不服,他一個傻子會治啥病?
主婦羅秋婉雖是四十多歲的人,可看她長相和打扮也隻是三十多歲的樣子。她豐滿的身子透著女人的成熟。臉上的皺紋不多,還化著淡妝。人穿戴入時又不乾農活,顯得特彆年輕。也許她是當官的老婆,接人待物總有種說不出的傲慢。
小女兒孟月月更是一朵嬌嫩的花蕾,她十七八的樣子,臉似桃花,粉嫩粉嫩的,眉似初春枊葉,一雙大眼水汪汪的,檀口輕盈,雙唇薄薄的,透著質感。前胸微凸,像小荷才露尖尖角。纖腰婀娜,兩腿筆直,可謂一個實實在在的小美人。她瞟了孟玄龍一眼,雖然傻弟的相貌讓她驚歎,可她打心底看不起傻子,認為他是個地地道道的騙子。
羅秋婉拿瓶飲料遞過去,她冷著臉說:“傻子,我怎麼不知道你會治病?我仇話先說在前麵,我們家再有錢,也不是誰想騙就騙的。”她不解,這傻子也學會騙人了,而且騙的還是自己的男人。
孟青東沉著臉說:“啥傻子,這是咱大侄子,是我請來的醫生。大侄子,你彆與她計較。”他又轉臉對孟玄龍賠著笑。
孟玄龍沒接羅秋婉的飲料,他說:“叫啥都一樣,我本來就是個傻子。”他望著這個豐美的中年女人,你也不要太強勢,就是你老公病好了,也得讓你守活寡,有你求我的時候。
孟月月抓住了孟玄龍的話柄,她說:“你是個傻子,咋會給人治病?你當我們都像你一樣傻嗎?你用啥招把我爸迷住的?你趁機來騙我們家的錢,我們會讓你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