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開始放棄去完全地重複我的思想,我開始解構我的思想,然後按照我的經驗去重構它們,用一種能夠使用色彩和構圖的方式重現它。
最終,我的作畫完成了,我可以自豪的宣布我已經徹徹底底與過去的自己告彆了,我是一個抽象派畫家。
作為我現實派畫家的終點,抽象派畫家的起點,那幅畫也是我這輩子都沒法再度超越的頂點。
在那幅畫上,我僥幸畫下了神的影子。
……”
周餘臣這些天可不是白忙活的,他根據線索,終於找到了巴洛聖畫下那幅《皇帝》的時間和地點。
這幅畫的創作過程夾在巴洛聖的另外一次畫展的介紹手冊中,等他出名後,被許多研究他畫作的專家們引用到自己的文章裡。
這才使得,周餘臣可以看到這種用完就作廢的手冊。
周餘臣覺得巴洛聖這個人還挺有意思的,畫人就畫人,還什麼神的影子。
他承認,大日皇帝確實很偉大,尤其是經曆過了天平網的事件後,任何了解內情的人都無法否認大日皇帝的偉大。
畢竟帶著所有的子民一起奔赴新時代,暫且不論新時代是不是所謂的噱頭,單就大日皇帝白清羽敢背著那麼多人的靈魂在自己的身體上,周餘臣就不得不佩服。
他甚至不敢設身處地地想象一下換做是自己背不背得動,共情是人類都有的技能,但是有些東西是人類不敢共情的。
就像男人輕易不敢共情另外一個男人的蛋疼,周餘臣也不敢共情大日皇帝白清羽的背負,他知道自己肯定承擔不起。
但是這隻能說大日皇帝很偉大,甚至貶義一點,用癲來形容也可以。
至於用神?哪怕是神的影子這樣的話語,還是有些過於狂妄了。
沒由來的,周餘臣突然想到了馬莉,想到了他們曾經在圖書館探討過的諾斯替神話。
想到了那個由元神之影投射誕生,卻妄自尊大,活得像個小醜的僭神巨匠造物主。
“說起來,馬莉還挺有意思的,明明是個普通人,卻對一個燔祭儀式那麼上心,但是卻根本不覺得那是真的。”周餘臣笑著自言自語道。
和馬莉第一次參與聖杯爭奪戰時,覺得那隻是遊戲設定不同,周餘臣知道所謂的巨匠造物主和上帝都是真的,
就和盤踞在深度八的那群天神一樣,上帝也是深度世界的產物。
不過他並不是來自於深度八,而是盤踞在深度二,一個名為煉金機界的神奇世界。
在那裡,一切都憑借精神意誌說話,意誌強大的人,就能得到深度世界代行者——上帝的鐘愛,得到上帝賜予的各種奇跡。
這是周餘臣調查有關於深度世界的情報後,得到了幾條他這個級彆可以知道的情報。
他還知道,近代西方國家的工業實力爆發,就和深度二世界脫不開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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