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卿落沒有說出來,但段容時卻明白了。
他點點頭。
顯然他也是如此作想的。
“所以,今日我向他提了你的丫頭雀兒。”
“他的臉色又紅又白,並未回答清楚。”
李卿落:“他若是扭扭捏捏的,要找表妹一輩子下去,難道雀兒也等他一輩子?”
“這丫頭雖然也沒有明白個徹底,但我卻明白她,倘若認定了便也是個死心眼。”
“但若是追雨找到了人,又或是接著再找個十幾年,雀兒豈不都是等個一場空?”
李卿落雖然也很欣賞肯定追雨,但若是他真要拖著雀兒,那自己這個做姑娘的也不會願意。
而且鄧嬤嬤已經身故。
李卿落更替雀兒好好打算。
見她煩心不已,段容時:“船到橋頭自然直,愁也沒有用。”
“追雨雖然平日瞧著不太靠譜,但心裡是個門清的人。”
“他若是在此事上犯了糊塗,辜負了你的丫頭,你轉頭將她嫁給冷電好了。”
“冷電只是嘴巴笨了些,人也不比追雨差。”
“再不行,還有個行事最穩妥的破風。”
“他們幾個,任你選便是。”
李卿落‘噗嗤’一聲笑出來。
“這麼一想,我還有二十幾個殺字呢。”
“反正雀兒才不愁嫁,哼!”
“追雨這傢伙,是要給她點兒顏色瞧瞧了。”
夫婦二人在房間裡說著私密話。
雀兒那邊也很快發現,追雨在躲著她!
莫名其妙的,今日在去酒樓找自己開始,他的眼睛便不敢看她,說話時也不正面相對。
而且雀兒有話問他,他跑得比兔子還快。
剛剛也是,雀兒不過問他晚上吃什麼,畢竟姑娘餓了,想讓他趕緊去廚房那邊催催。
結果他撒腿就跑!
他有病啊?
雀兒白了個眼,心裡卻有些不太痛快。
接下來,李卿落繼續每日忙著酒樓的事。
段容時也開始繼續早出晚歸。
夫婦二人每日只有晚上打個照面。
有時候連照面也打不著,段容時每次回來時,李卿落都早已累的呼呼大睡。
花榭酒樓接連十幾日都是整個南安城裡最紅火的酒樓。
很快,就引起了別家的嫉妒和公憤。
不出意外,李卿落早已預料和等待的事故,也接連出現了。
食材短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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