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廚失火。
廂房有蛇。
還有人故意挑釁為難,羞辱跑趟的女小二。
其餘的便都算了。
對於這故意找茬為難的,李卿落弄清緣由知道不是自家跑堂的錯,便將人給請了出去。
很快,花榭酒樓店大欺客的訊息就鬧得滿城都是。
李卿落也不畏懼。
因為有別的女客觀們為她現身證明。
“分明是她故意罵那跑趟的女子,不在家中相夫教子,跑出來拋頭露面的當個店小二,是羞辱了整個大楚遵守婦德的婦人。”
“她將人罵的狗血淋頭,怎麼不想想自己也是去那花榭酒樓吃飯的?她便不是拋頭露面了?”
“別管她,這種人就是故意為難花榭酒樓,見不得好的紅眼病!”
“咦?我怎麼覺得她有些眼熟?像是城北淮水客棧的老闆娘啊。”
“手段真是下作!”
“可不是?”
花榭酒樓的名聲並未被鬧下去。
但很快,城裡就有人模仿著開了第二家女子酒樓。
名叫——滿月酒樓。
很快,那新鮮的滿月酒樓就分走了李卿落一般的客源。
當日,李卿落早早的回了府中。
雀兒急得眉頭緊鎖,她卻像是沒有那回事。
“姑娘,您怎麼不著急啊?”
“以後咱們花榭酒樓可就不是城裡獨一家的女子酒樓了呀。咱們的生意都已經受了影響,您真的不在乎?”
李卿落悠閒地喝著茶。
“當然在乎呀。”
“只是我們在此著急,又有什麼用?”
“慢慢來唄,船到橋頭自然直!而且,細微之處見真章。”
“咱們要打的,是長久的戰場。”
“如今只是一個滿月酒樓罷了,以後還有第二個,第三個一樣的酒樓冒出來,我都去生氣,豈非生不完的氣了?”
“我們只管做好我們的。這些女娘們體會到了我們的真心和誠意,走掉的也自然會再回頭。”
雀兒入了神的聽著,漸漸也跟著冷靜了下來。
李卿落突然起身,因為她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她嗅了嗅鼻子,“哪裡來的?”
她跟著那味道找到了沐浴間。
在衣架子上看到了段容時脫下的一套黑衣。
她走上前伸手一摸,瞬間溼潤黏膩沾了她一手。
李卿落心中緊跟著狠狠一跳,她張開手心一看,竟是一片血紅。
她不由失聲驚呼:“他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