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錦雙手一攤,雙眼笑意未達眼底,“我剛已說過了,你的這個條件我辦不到。再者我也很想知道,你要官職究竟所為何事?”
穆千歌站起身,踱步向外走去,臨走前她落在一句話。
“我究竟所為何事與錦王殿下無關。也絕對不會危害到殿下的利益, 只要殿下能帶我回京給我一官半職的,此後我們便形同陌路。”
“哦,形同陌路嗎……”
阿錦站起身回到了自己房間,狹長的鳳睃微眯,意味深長的考慮起她的話。
第二日一早穆千歌便將早飯送到了阿錦房中,沒想到阿錦竟然一宿未眠,雙眼泛起了淡淡的血絲。
“即使你一宿沒睡,今日也要和我去後山一趟。”
阿錦冷冷飄了她一眼,便沉默不語。
“早飯我放桌上了,等你吃了我們就走。”
辰時,穆千歌牽著水牛,阿錦跟在身側,兩人一道向後山走去。
阿錦斜了她一眼,“你牽著個水牛做什麼?”
“它啊!是幫我去幹活的。”
阿錦不以為然嗤笑一聲,“就它還幹活,你腦袋沒問題吧!”
“等會你就知道了。”
兩人來到後山的農田處。穆千歌將牽制水牛的韁繩遞給了阿錦。
“你幫我看會,別讓它禍害旁邊的莊稼。”
穆千歌說完便向農田邊上放水車的地方走去。
很快她拿了犁耙過來給水牛套上,自己脫了鞋襪捲起褲腿,便開始耕耘水田。
“你在做什麼?”
看著穆千歌滑稽的動作,阿錦驚的下巴險些掉了。他在京中見慣了大家閨秀,像她這樣的他顯然第一次見到。
“愣著做什麼,幫我去給水牛割些青草。”
忙著耕田的穆千歌還不忘回頭吩咐阿錦勞動。
“割青草,這個沒問題!”
阿錦看著農田裡一片綠油油的秧苗瞬間來了興趣,他拿起鐮刀便向兩米外秧苗最旺盛的農田走去。
傍晚時分,穆千歌終於將農田耕完了,抬頭看看已暗下來的天色,她早已累的不行。
要知道這種體力活是男子的做的,再者鄉下女子耕田也不算什麼稀奇事,但是對她來說還算有些費力。
她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四周環顧了一圈,“怎麼沒看到阿錦的身影,不是讓他去割草了,這又跑哪裡去了?”
她話音剛落,阿錦便抱了一捆青草走了過來,獻寶似的丟到穆千歌身前。
“看看這青草如何,保證會將這水牛喂的飽飽的。”
她不看還好,待她仔細確認後,穆千歌臉色驟變。騰的一下站起身,許是因為用力過猛,眼前泛起黑暈,險些栽到在地。
“誰讓你亂割的?這是秧苗。”
穆千歌氣的咬牙切齒。
“這不就是青草嗎?”阿錦看看水牛吃香甜的秧苗,在看看腳邊的青草,除了長短不一外,還真沒什麼區別。
穆千歌冷笑兩聲,臉色黑沉的可怕。“你見過青草長在農田裡嗎?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割了別人家的秧苗,要是被別人家發現了,就等著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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