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晚上把安東送回家了嗎?”
“肯定的,怎麼了?”
“我打他電話他沒接,該不會是還沒起吧,這都幾點了。”
因紮吉看錶,快一點了,確實有點晚。“估計是睡懶覺吧,你有事找他?可以先發個簡訊。”
馬爾蒂尼的聲音聽上去還算輕松,“就是想看他喝了那麼多酒,今天有沒有不舒服。”
‘肯定不舒服。’因紮吉掛了電話之後,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安東昨天賭咒發誓說再也不喝酒的狼狽模樣,‘而且喝多了還會說胡話。’
他在下午兩點的時候給安東打了一個電話,仍然無人接聽。
怎麼還沒醒,難道生病了嗎?因紮吉有些擔心,又覺得不自在。昨天安東最後的那句回答他想了好幾遍,也沒想明白那到底是什麼意思。他自問對安東沒有特別的想法,也沒有自大到認為安東就一定對他有意思,這麼想很不尊重人。
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吧,希望安東也把昨天那些事都忘了,一切還能像以前那樣。
不過拜仁球迷這件事,因紮吉還沒想好要不要跟安東說,或者留著當做可以威脅他的把柄。
安東是被餓醒的,他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再躺一會兒起來可以直接吃晚飯了,他終於不再頭疼,但是腦子裡濛濛的,像是生鏽了一樣轉不動。
他最後的記憶還停留在從馬爾蒂尼家出來,開啟手機看到好幾個未接來電,都是今天白天打過來的。還有昨晚和內斯塔的簡訊,他根本想不起來自己還發過後面那兩句話。
安東一個一個回撥過去。
馬爾蒂尼簡單地關心了兩句,就開始訓他,從喝酒的危害講到運動員對身體狀況的負責,總之一句話,安東以後非必要不許喝酒。
“保羅你放心吧,以後不會再喝了。”不會再喝高度數的了,今天他醉醺醺的也很難受,還有昨天最後想吐的感覺實在是記憶猶新,雖然他不確定當時是在哪兒差點吐了出來。
然後又給因紮吉打電話,安東隱約記得昨天最後見到過他,“是你送我回家的嗎皮波?”
因紮吉坐在車裡,聽到這句話鬆了一口氣,看樣子安東言出法隨,真的喝斷片了。
他已經在車裡坐了好一會兒了,如果安東再不打電話過來,他都打算直接開去瓦雷澤看看。
“是我,你連這個都記不住了嗎?”
安東的聲音不大,似乎把手機放在一邊幹別的事,因紮吉還聽到了水聲和機器按鈕的響聲,他彷彿能看到安東蹲著把髒衣服塞進洗衣機裡的樣子。“我喝太多了下次絕對不這樣了。而且我記得昨天很難受想吐,不會吐你的車上了吧。”
“沒有,但你吐到門口了。”
“啊?”安東拿著手機慌裡慌張地跑下樓,裡裡外外看了一圈,“我沒看到啊是在哪兒?”
“就在大門的地毯旁邊,可能你後來自己收拾了吧,當時你就說要拖掉來著。”
安東抱著腦袋,他什麼都想不起來了,衛生間的拖把也看不出使用過的痕跡,這就是斷片嗎?恐怖如斯。他以後堅決不能這麼喝了!
因紮吉聽著電話裡安東懊惱的哼哼聲,無聲地笑了出來,從昨天晚上就被他的醉話折磨,還有被錯認成司機,到現在終於報複回去了。
作者有話說
“不可能發生的事”?按照順序理解肯定是不可能喜歡皮波因紮吉嘍
因紮吉對著鏡子):怎麼可能是這個意思!
好吧,安東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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