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醫已經習慣了安東幾天不見就換個新發型,但這個短頭發還是不太一樣,在檢查的時候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
“恢複的很不錯,老實說我已經看不太出來你哪裡受傷了,除了長胖了一點。”
這句話成功換來了安東的哀嚎,“我又沒吃什麼,一般人生病不都是變瘦嗎?!”
不過運動負荷檢查之後,隊醫的表情嚴肅了一些,“好吧,我之前還是太樂觀了,本來以為你練兩天就能直接歸隊了,但是得減緩一下進度,我會和助教說的。”
最終安東被安排到了訓練場的另一邊,跟著助教的節奏先適應有球。其他隊友訓練時大喊大叫的聲音就在不遠處,安東發現自己很想念在球場上的日子。
知道安東今天會到內洛的人不少,但他們沒有在更衣室見到人。
“他不是說要過來嗎?”加圖索找了一整圈,最後只好轉向現在和安東住在一起的因紮吉,“皮波,你沒和他一起過來?”
因紮吉還沒來得及說話,加圖索就被皮爾洛嗤笑了一聲。
“你笑什麼?!”
皮爾洛繞到了內斯塔另一邊,遠離這頭暴熊。內斯塔被迫回答加圖索的問題,“他就在那兒啊。”
然後加圖索的驚呼響徹整個訓練場,“安東,你怎麼成這樣了!”
安東感受到了好多視線在他身上,真是受不了,剪個頭發怎麼了?
然後腿傷剛好回歸大部隊的舍甫琴科,看著背對著他們繞杆的安東,響亮地吹了一聲口哨,“帥哥,晚上有空嗎?”
在此起彼伏的哈哈大笑聲中,安東的手舉過腦袋比了個中指,“你他媽的,安德烈舍甫琴科!”
安東第一天的訓練強度和其他人沒法比,傍晚結束的時候他早早等在了停車場,然後每個比因紮吉早出來的隊友都要過來揉一下這個全新手感的腦袋。
所以等因紮吉出現的時候,安東臉上帶著明顯的抱怨,“你怎麼這麼慢?”
“抱歉,”因紮吉拉開後座車門把兩個人的包都扔了進去,“晚上想吃什麼?”
“還能吃什麼,繼續減脂餐,隊醫今天說我又胖了,我真是喝水都胖!”
安東正在叨叨叨,舍甫琴科從他們旁邊經過,“帥哥!這是在等我嗎?”說到一半他就笑出了聲。
“你好無聊啊。”安東只覺得頭疼,“我剪了頭發就讓你這麼有危機感嗎?害怕我把你比下去?”
因紮吉眼看著安東就要轉過去開始兩個人無聊地鬥嘴,突然上半身逼近,湊在他耳邊說,“只有叫帥哥才能和你搭上話嗎?”
“啊?”
這句話分走了安東一半的注意力,他愣愣地看著因紮吉,像是根本沒聽懂這句話的意思,身子還繼續要朝舍甫琴科離開的方向轉過去,然後被因紮吉強硬地拽了回來。
“別看了,他已經走了。帥哥,晚上有空嗎?”
安東知道因紮吉在故意學舍甫琴科說話,但他的語氣不像之前那樣是開玩笑,反而勾得人耳朵發燙。
安德烈是神經病,你不要學他。而且你才是該叫帥哥的那個。”
因紮吉沒想到安東會怎麼說,剛才奇怪的氛圍蕩然無存,而安東在他露出無奈的表情時已經光速躲進了車裡,“快走吧,回米蘭還要好久,晚上根本沒空!”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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