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後，男聲道：“11號人生經曆太複雜，有幾次大起大落，不是合適的人選。我已經和你說過標準。”
小島杏問：“10號不就成功了嗎？她的經曆可以稱得上精彩。”
男聲：“10號是有免責聲明，我們才可以大膽的嘗試。雇主對10號的要求是服從，對11號和12號的要求是忠誠。忠誠可以主動交出生命，服從是被動交出生命。”
小島杏不耐煩道：“辛格，你少拿雞毛當令箭。每次都找這麼偏僻的地方見麵，每次見麵都挑三揀四，不就為了彰顯你的地位嗎？”
崔建聽出來，他們在談論的十有**是人形犬。幸福公司的拍賣會隻是為他們打廣告，實際上他們已經在暗中定製改造人形犬。
算了，這些事讓雙頭犬去思考，自己殺就是了。
走出藏身處，單手舉槍，邊走邊開槍，三槍將三名保鏢擊倒，在小島杏和男子愕然中，崔建給每個保鏢補槍。
崔建戴著口罩和帽子，揮動槍口，讓他們站到一邊。崔建坐在小島杏位置上，掏出手機，連線雙頭犬，打開擴音。
雙頭犬：“哈嘍。”
崔建倒了幾顆口香糖，從口罩後塞進口中，進行另類變聲：“你叫什麼？”指男的。
男子沒有回答，崔建道：“我現在還帶著口罩，說明沒打算殺你們，彆逼我拿掉口罩。”
男子忙回答：“辛格。”
雙頭犬問：“印度人嗎？”
男子回答：“印度名字，我是美國人。”
崔建拆下燃燒彈，拿掉引線，放回自己背包中。
雙頭犬：“為什麼動我們的人？”
小島杏和辛格互相看了一眼，問：“你們是誰？”
雙頭犬沒有回答，問：“你們正在為人類改造腦子吧？”
兩人沒有回答。
雙頭犬：“給他們看照片。”
崔建拿出手機，把劉勝照片翻出來，將手機遞到他們麵前：“見過他嗎？”
兩人一起搖頭：“沒有。”
崔建問：“怎麼辦？先殺一個？”
雙頭犬：“可以。”
崔建舉起槍對準小島杏，小島杏立刻道：“幾個月我接待過他，他稱自願成為幸福公司的資源。”
雙頭犬問：“你就這麼收下了？”騙鬼呢？
小島杏回答：“他是鋼筆介紹來的。”
雙頭犬問：“誰是鋼筆？”
小島杏搖頭，許久後道：“殺了我吧。”
小島杏被打暈，手機等私人物品全部擺放在桌子上。完事之後，崔建看辛格：“我們隻需要一個活口。”
辛格驚恐不言而喻，他急急道：“我主管後勤，從沒有見過實驗品的臉。”
崔建：“撒謊。”
辛格吞咽下口水：“我是未來實驗室的副主管，我也沒撒謊，後勤歸我管理。”
未來實驗室是製造人形犬的第一環實驗室。小島杏負責接待實驗品，抽取實驗品血樣等樣本交給辛格，由辛格帶到未來實驗室。未來實驗室會針對血樣，尿液，頭發等樣本進行專業的檢測。一旦合格，辛格就會安排車輛將實驗品送到指定地點。地點不定，有時候是碼頭，有時候是街頭。
實驗品會進入二級實驗室，進行全麵的改造。改造時間兩周到兩個月不等。在實驗品改造完畢後，辛格會到指定地點接走實驗品，根據雇主的要求，為實驗品購買機票，讓實驗品自行乘坐民航回國。
未來實驗室的總技術師也是負責人叫龜田博士。實驗品是否合格由龜田博士決定。未來實驗室一共有18名工作人員，其中安保人員12名，後勤和保潔人員3名，隻有3名技術人員，直屬龜田博士的領導。
實驗室掛牌龜田生物研究所，位於京北町。
伴隨著問題深入，雙頭犬提出了重要問題：“每一位實驗體都是自願的嗎？”
辛格很肯定回答：“是的，他們很配合，我們並沒有束縛他們的自由，他們隨時可以離開。有些實驗品存在害怕，惶恐和擔憂情緒，但沒有人放棄。”
雙頭犬問：“你真沒見過照片上的人？”
辛格回答：“接人的工作都是由我的保鏢們完成。”說完看了眼地上的屍體。
雙頭犬：“你們會把實驗品送到哪去？”
辛格：“二級實驗室，但我不知道在哪。我們把人放在指定地點，會有人來接走他們。”
崔建直覺辛格知道的遠不如小島杏多。
雙頭犬：“誰知道？”
辛格搖頭：“我不清楚。不，龜田博士肯定知道，他是二級實驗室下來的人。”
雙頭犬問：“你能約他出來嗎？”
辛格回答：“他吃住都在實驗室裡，說是為了分析實驗品精神狀態與結果的必然聯係。他和小島小姐聯係比較頻繁。所有的實驗品在等待期間，都會居住在小島小姐提供的住所裡。龜田博士就是通過住所裡的監控觀察實驗品的日常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