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鳳儀賤兮兮地笑著,
“誒妹妹,這小人兒看上去好像挺好玩的,我們在外麵閒著也是閒著,不如玩一下她?“
“可是……可她看上去好像想睡覺。”心底善良的鳳蘇蘇有些遲疑。
“你剛不是說,她以前欺負衿兒嗎?那就問你玩不玩吧,等會到了鎮北王府,就有得忙了。”
“玩!”
暫不提車外,而在馬車內部,
黑發小女孩眨了眨眼睛,小嘴漸漸地撅了起來,險些能掛得上一個油瓶。
原來……原來是因為這樣!
兩個蠢金毛不知道,她還不知道嗎?
此時的喬喬,堪稱是被種了仙法的師尊最佳伴侶了……
怪不得,師尊對自己沒興趣了。
薑河捏著她粉嫩潤澤的唇瓣,揶揄道:
“衿兒,怎麼還不開心了?以前不是想要師父抱抱嗎,今天抱了衿兒一天呢。”
仙法已解,現在薑河能心安理得抱著衿兒了。
沒了那些雜念,再抱衿兒不可謂不是一個享受,她的小身子柔軟無骨,嬌嫩軟滑,聞起來還軟軟香香的,讓薑河都不想放手了。
“……”
衿兒漆黑的眼眸欲言又止地望向薑河,神色越發不開心了。
但薑河哪裡知道這丫頭內心中的小算盤,又捏著她的小手問道:
“衿兒,剛剛師父帶你看的劍氣,你有沒有辦法能抑製這些劍氣?”
這些劍氣離開神劍之後,早已成為了天地間遊蕩的一種無主能量,加上種了席如漸的生生不息決,源源不斷的吞納靈力,與天地隱隱融為一體。
蕭黯能憑借神劍再次利用這些劍氣,可衿兒未必不能通過周天靈體,勾連這些融入天地間的劍氣。
“……”
奈何,無論薑河怎麼問,這丫頭都是睜著天真無邪的眼睛看著他,懵懵懂懂的,似乎沒理解薑河的意思。
薑河一拍腦袋,他怎麼能指望這個小女孩現在就能利用起自己的體質?
他想了想,揉著衿兒軟彈彈的臉蛋:
“要不,師父教你修行如何?”
在很久以前他就嘗試過教這丫頭修行,可衿兒卻和一個木偶似的,不動不彈,更談何修行?
至於原文中,衿兒的修行之途開啟,還是因為她對練丹有很大的興趣,為了練丹,這才舍得修行。
“不想……”
如他所想,小姑娘懶洋洋地趴在他胸膛,低聲道。
薑河低頭望向這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脖子上的小女孩,卻又無可奈何,這丫頭不想修煉,總不能強逼著她修煉吧?
換成以前的薑河,聽到這話可能二話不說,直接態度強硬地讓衿兒修煉,說不得還要拿個細竹竿抽她白白嫩嫩的手心和臀兒呢。
可這丫頭現在是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的存在了。
其實倒不是不能略加懲罰,可這丫頭一被打就可憐兮兮的掉眼淚,讓薑河實在忍不下心來。
不行!
以前不是尋思過,對付衿兒,還是得獎罰明確,循循善誘。
他摸著小姑娘柔軟順滑的黑發,溫聲問道:
“那怎麼樣,衿兒才能修行呢?”
“嗯……”
他的話一出,小女孩遲疑了一會,仰著小臉遊移不定地望向薑河。
薑河一看有戲,聲音放得更溫柔了:
“隻要師父能做到,就一定答應衿兒!”
他的心悄悄提了起來,這丫頭可彆讓他幫她洗澡,雖然現在身體恢複正常,可幫衿兒洗澡什麼的,他實在難以下手。
隻見女孩身材苗條嬌軟,無論是臀兒還是食堂,雖然小小的,但已經有鼓鼓囊囊的架勢,而一張以往稍顯圓潤的可愛臉蛋,現在也出落地越發尖俏。
而且,這丫頭看上去就像薑河前世的初中生一般,但年齡是實打實的成年了。
隻是她的心智和外貌,時常讓薑河和身邊的一眾女孩忽視衿兒的真實年齡。
“按摩……”
她抿了抿細澤水潤的唇瓣,提出的要求比薑河想的要簡單多。
薑河大手撈起女孩小巧的襪足,今天衿兒穿的是白絲,由於被他抱著懷中,衿兒習慣性得蹬去靴子,襪足踩的薑河的腿上,此時則被薑河捧在手心中,細細打量。
柔滑的絲襪在腳踝,足跟以及腳趾處透著淡淡粉色的肉色,看起來奶呼呼的,像一塊上好的奶油蛋糕。
“哼哼,師父的手藝看來還不錯嘛,原來衿兒還想師父給你按按腳呀。”
薑河揉著黑發小女孩的白絲襪足,無論是趾縫,稍顯肉多的足跟,還是曲線柔滑的足弓,都細致的揉動著,手感柔滑,摸起來暖呼呼的。
上次還不知道多久前給衿兒按按腳呢,久違之下,薑河也挺懷念的。
衿兒臉蛋微微一紅,水潤的眸子含著一絲羞怯,腦袋頂著薑河的胸膛。
落在薑河眼裡,就是這丫頭害羞了,分明是她提出的要求,還害羞作甚?
卻見她細若蚊聲地道:“不是腳腳……”
薑河手一僵,不好意思地鬆開,乾澀的咳了一聲:
“咳咳,是師父誤會了,看來衿兒是想讓師父按按肩膀?”
他尷尬地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摑子,早知道不如此迫不及待了,也是,衿兒其實還是知道害羞的,總不至於在這大馬路上讓自己給她揉腳。
而且外麵還有鳳儀和鳳蘇蘇兩個姐妹呢……
“是……心口悶……”
女孩的低語,卻如一道驚雷在薑河耳邊炸響。
他忍不住看了下黑發小女孩勉強是有了起伏的小食堂,又瞥了眼馬車車簾之外。
在那裡,鳳儀正低低的竊笑著,時不時還聽見喬喬的抽泣聲。
但值得慶幸的是,或許是因為薑河的威脅起了效果,除了哭泣,喬喬隻言不發,倒是沒透露出自己的所作所為。
“咳咳,衿兒是在對師父開玩笑是吧?心口悶,那師父給你拍拍背哦。”
薑河大手撫上女孩稚嫩的背脊,輕輕拍著。
“揉……”
黑發小女孩的黑潤瞳孔,幽幽地望向男人的瞳孔。
“以及……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