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喬家嫡女,自幼便被其母嬌生慣養,以至囂張跋扈。她外表清秀可人,看似嬌憨爛漫,實則內心狠毒,極易嫉妒和猜忌他人。
不得不說,喬喬的性格成型與慕淑怡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慕淑怡對喬喬的溺愛簡直到了不講道理的地步,她毫無保留地將所有的好都給予了喬喬。
當然,這背後也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緣由。
“你!”
喬喬徹底絕望,她根本不明白為什麼這個薑河在以前和自己素不相識,可偏偏又如此了解她。
在他麵前,自己幾乎瞞不住任何事情。
然而,她仍舊心存僥幸,倔強地說道:“我娘親乃是金枝玉葉之軀,怎會孤身犯險來到此地?”
“我等下親自見見那人,不就知道了?”
薑河心中一動,若那人當真是慕淑怡,憑借她在青陽仙宗的地位,隻需要操縱了她,便相當於操縱了這支誅魔殿的隊伍。
而且,慕淑怡本身的修為並不強大,僅在築基圓滿之境。最重要的是,他手上還有喬喬這個人質。
喬喬聞言,心急如焚,眼中噙著血淚,哀求道:
“你不許去……我求你,彆傷害我娘親,我什麼都願意答應你……”
對她而言,在自己的利益和青梅竹馬的陳師兄之間,她可以毫不猶豫地舍去陳師兄乃至任何人——除了娘親。
整個喬家,唯有娘親是掏心掏肺的對她好,就算是父親,就連父親,也隻是將她視為聯姻的工具。
“真的嗎?”
薑河拉過一個椅子,大馬金刀的坐下,他伸手穿過小人兒烏黑的發絲,輕輕撫摸著,
“我薑河豈會難為你?隻是你既然淪為真靈之軀,平日裡更該多加鍛煉。我薑家有一鍛煉之法,可鍛煉腿部肌肉。”
小人兒的秀美臉蛋白了白,她默默垂淚,用小手重重地抹去淚花。
隻是聽聽,她就感覺這種鍛煉之法異常殘酷。
可此時的自己,又能怎麼辦?
小玩偶閉目等著,可那隻熟悉的大手遲遲沒有抓住她的腰肢,喬喬忍不住抬起小臉,隻見薑河雙手枕在腦後,悠哉地眯著眼睛。
少女頓時明白薑河的意思,屈辱的開始鍛煉身體。
鍛煉身體間,心頭的絕望、恐懼、痛苦都煙消雲散。
她的眸光再無半分哀傷,隻存著與其截然相反的情緒。
而薑河則趁著小玩偶服侍他時,暗自沉思著如何對付喬喬的娘親。
青陽仙宗之人,自詡為上古仙人後裔,最重虛名,講究各種繁瑣禮節以及倫理綱常。
甚至對女子的貞潔要求比尋常凡人還要嚴苛。
薑河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喬喬,心中,漸漸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不確定能否隻用喬喬就能拿捏住慕淑怡,慕淑怡但凡存了一絲私心,便不會因為自己的女兒而任人擺布,更甚至損害仙宗的利益。
他不敢肯定慕淑怡對喬喬的感情有多麼深厚,唯有再拿捏住涉及她根本利益的把柄,薑河才能放下心來。
隻是……如何去威脅慕淑怡呢?
她身邊必然有重重護衛,既然是打算來找喬喬,身邊或多或少帶著些護衛。
正當薑河頭疼如何去尋找慕淑怡之時,忽然聽見院內有女子傷感的聲音:
“囡囡……你到底在哪裡?”
慕淑怡也不知為何,走著走著就來到這個破舊偏僻的院落。
越是靠近這裡,她的心臟就越疼。
她和囡囡不是母女……也會“連心”嗎?
溫婉的宮裝女人,目光忽然落在那個柴門上,這個院落其他的屋舍門扉角落都布滿了蜘蛛網,但這個柴門邊的蛛網卻呈現被拉扯斷的形狀。
慕淑怡秀眉微蹙,難道真有魔道修者闖入王府,並躲藏在這屋舍嗎?
不可能,王府坐鎮這麼多誅魔殿的修者,怎會有魔修會不動聲色的闖進。
可偏偏目光在落在那個柴門時,慕淑怡心口就是一疼。
仿佛是鬼迷心竅般,美婦人伸出柔荑,試探性推開房門,下一刻,她的瞳孔陡然縮成一點。
在那雙清澈的美眸中,倒映出一個小巧的人兒,一男一女,此刻麵朝著她。
哪怕自己推開房門,那個小人兒泛著眼白的星眸都沒有向她瞥過一絲眸光。
“囡……囡囡?!”
慕淑怡捂住紅唇,豐腴的嬌軀搖搖欲墜,她不可置信地低呼一聲。
然而,那小人兒此時還在勤奮的鍛煉身體,渾然沒聽見她的話。
慕淑怡顫抖的眸光,清清楚楚地看見正對著囡囡所作所為。
這一切都儘被慕淑怡收入眼底。
“不能讓彆人看見!不然囡囡就毀了……”
慕淑怡幾乎都快暈厥過去,她沒想到能在這個地方看見苦苦尋找的囡囡,果斷地將身後的柴門關上。
哪怕對麵的陌生男人明顯已經布置了斂音陣法,她仍然不放心,隨手多布置了一個。
在這個封閉已久,雜亂積灰的廢棄灶房內,宮裝美人眼神慌亂,軟糯的嗓音強行提振起殺意:
“你快放開囡囡!”
薑河手不動聲色地虛掐住喬喬的脖頸,他目光落在眼前的女子身上,隨即掠過一抹驚豔之色。
麵前的女子外貌約莫二十歲出頭,一身淡雅宮裝,腰束素色緞帶,盈盈一握,襯出婀娜身段。一襲烏發單側披肩紮成低馬尾,添得幾分溫婉。未施過多粉黛,眉蹙春山,眼顰秋水,嬌媚無骨入豔三分。
不錯。
薑河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