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宗之人久蘊靈氣之中,得天滋養。
外貌條件自然是不差的,惟有受神樹庇護的楚家人能在這方麵和青陽仙宗的人比一比。
而喬喬的外貌更是出類拔萃,那慕淑怡自然差不到哪裡去。
“運動……”
此時的喬喬,便像是薑河前世那些隱君子一般……
不,甚至猶有過之!
元夏在喬喬身上不知加了何等秘法,而這秘法更是直接作用於她的真靈之上。
“你對她做了什麼!囡囡,你看慕姨啊……慕姨來救你了。”
慕淑怡目眥欲裂,雍容端莊的絕美臉蛋上都扭曲一瞬,她柔荑攥緊,絲絲鮮血順著手心滴落到地,仍舊渾然不覺,死死盯著薑河。
可薑河的大手已經掐上喬喬的脖頸,讓慕淑怡不敢輕舉妄動。
而馬上,這個男人一臉陰險的笑著:
“夫人,若不想喬喬香消玉殞,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更不可暗中呼喚修者。否則,在我死前,我也能帶著她一同死去。同是身隕,可貴千金就比我慘的多,死後還要讓世人見其如此不堪的畫麵。”
末了,念及仙宗的長命燈,薑河又繼續補充道,
“如你所見,貴千金已經是真靈形態,想必你也明白在下有手段讓長命燈不斂起真靈,容在下提醒夫人,若是她死了,那可就是真死了。”
“混蛋!”
慕淑怡心尖兒直顫,生怕薑河下一刻就掐斷了喬喬細細的脖頸。
她的囡囡,如今是多麼的小啊,那細細的脖頸,在薑河手中仿佛一折就斷。
最關鍵的是,既然囡囡變成這樣,那薑河必然對其施展了極其歹毒的秘法……說不定,生命早就在他一念之間。
她也收起了心中尚存的一絲僥幸,的確如薑河所言,若長命燈還有用,早在囡囡肉體死亡那一刻,將其真靈收斂回宗,而非在這裡被人磋磨。
慕淑怡千般不舍地將目光從喬喬身上收回,警惕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人高馬大,穿著汗衫短褲,一身單薄的衣物已經被汗水打濕,緊貼在虯結的肌肉上。
強烈的汗水味撲麵襲來,讓慕淑怡心神一震。
她強行提振精神,攥著手帕美眸含淚問道:
“你要什麼?隻要你放開囡囡,無論是什麼,青陽喬家和慕家都能滿足你。可若你傷她一根毫毛,仙宗必然讓你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看著這個珠圓玉潤,身姿曼妙的美婦人中氣不足,色厲內荏的樣子,薑河忽然笑了:
“我所渴求之物,無需喬家慕家滿足,隻需要夫人幫我就好。“
他捧起小玩偶,在慕淑怡驚怒的目光中,津津有味地吻起了小玩偶嬌嫩的唇瓣。
“咕嚕咕嚕……”
小玩偶憋的臉色赤紅,像溺水的小兔子般撲騰著手腳。
“你說……一切要求,都可以商量,你快放開她!”
慕淑怡也顧不上薑河會有什麼要求了,她急得都快上前搶走喬喬,可看著男人捏住喬喬脖頸的手指隻是稍微用力,便讓小玩偶無力痛苦的掙紮起來,慕淑怡終究頓下了腳步。
薑河先不動聲色地布置了一顆留影石。
慕淑怡隻是築基圓滿的修者,現在一心都在喬喬身上,沒能察覺到薑河的小動作。
待布置好留影石之後,薑河先用神識感知了下留影石的效果。
不錯,能將這個不大的灶房錄製的清清楚楚。
薑河滿意地點了點頭,鬆開小玩偶的櫻唇。
“等等,你停下!”
慕淑怡瞳孔地震!
念此,慕淑怡手忙腳亂地從儲物戒中掏出重重寶貝,軟糯的嗓音帶著哭腔:
“這些,這些都給你,你放過囡囡!要是還不夠,我發心魔大誓,待我回到仙宗,必然傾儘喬慕兩家之力,儘一切可能性滿足你!”
不愧是昔日慕家的大小姐,如今喬家的主母,一身寶貝還真不少。
雖然隻有築基境的修為,但儲物戒中個個寶貝都是能讓金丹真人爭先搏殺的好東西。
“嗯?這是什麼?”
在一眾寶貝中,薑河忽然發現了有一個素白的小衣,他玩味笑道,
“莫非夫人還想把貼身小衣送給我?”
“你……”
慕淑怡很想罵一句登徒子,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她飽含羞憤,低聲解釋:
“這是我給囡囡縫製的小衣……”
薑河彈出一縷靈力,在慕淑怡緊張地目光中勾向那些寶物。
美婦人情不自禁鬆了口氣,要是男人願意拿這些寶貝,說明一切都還是有得談的。
可她還在思考用何等寶貝交換囡囡之時,卻愕然發現男人的靈力避開了一眾寶貝,竟直勾勾地勾起素白小衣,將他帶回薑河的手中。
薑河捏著小衣,含笑點頭:
“不錯,還真是我的小玩偶衣服呢。夫人可穿不下這小衣。”
他目光不加掩飾,火辣辣地在慕淑怡嬌軀上下打量。
慕淑怡的身材則更為傲然,難得可貴的是沒有任何下垂,讓薑河越看越是滿意。
呸呸呸!
薑河連忙靜神定氣,他所求隻為能利用這批誅魔殿的修者,而非其他。
色字頭上一把刀,若真動了慕淑怡,事後再無轉圜餘地。
慕淑怡不自在地抱住雙臂,躲避男人的目光,芳心慌亂,她似乎已經想到一個極為糟糕的事情,幾乎是顫抖地道:
“你到底……想要什麼?”
“呼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