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河滿臉無奈,
“夫人,我也是無奈啊。”
“你休想!“
慕淑怡幾乎是下意識的嬌喝一聲,麵色陰晴不定,美眸中,既有絕望,又有痛苦。
她慘笑一聲:
“大不了玉石俱焚!殺了你後,我再自刎去陪囡囡!”
美婦人的剛烈,讓薑河都吃了一驚。
看來她對喬喬的確用情至深,甚至會自刎去陪葬喬喬,但這並不代表著自己能利用喬喬就可以對慕淑怡為所欲為。
在她眼中,女子的貞潔和仙宗的利益遠在個人生命之上。
但薑河卻沒有氣餒,須知水滴石穿,萬裡長城潰於蟻穴。曾經的鳳儀意誌何嘗不堅定呢?
隻需要一步一步來就好……人的心理防線始終會一推再推,最終沉淪。
薑河正色道:
“夫人,你這是想到哪裡去了?在下身份低微,豈敢染指夫人仙軀?我自己解決便好。”
慕淑怡剛提起來的氣勢,在薑河這句話下陡然一泄,紅潤小嘴頗為可愛的微張,目光下意識地朝著薑河撇了一眼,又好像遇刺般急縮回來。
“隻不過,在下豈可空手而為?”
薑河將素白小衣在手中掂了掂,大手將其揉成一團,仔細地摩挲著每一寸角落,不著痕跡地扯去部分布料,隨即丟給慕淑怡,
“那勞煩夫人穿上為貴千金親手縫製的小衣,讓在下一睹風采可好?”
美婦人愣愣的接過男人剛才揉過的素白小衣,秀靨染霞,小衣尚且有著男人大手的溫度,她攥緊小衣,顫聲道:“你休想……”
薑河作勢欲掐小玩偶的脖子,遺憾道:
“夫人為何拒絕?又不會和在下坦誠相見。”
“唔——”
一直昏沉的喬喬,終於有幾分清醒,她能感受到脖間有一隻大手仿若陰冷的毒蛇,滑動在她的血管之上。
還不等喬喬驚恐,她一眼便望見在這破舊灶房內光鮮亮麗到格格不入的美婦人:
“慕姨!!”
聽到喬喬的呼喚,慕淑怡美眸含淚:“囡囡彆怕,慕姨在這!”
“慕姨快救我嗚嗚——“
喬喬痛哭出聲,伸出小手朝慕淑怡揮舞著,但小手沒有被慕姨牽住,卻被薑河溫柔地握著手心,男人望著驚恐的小玩偶溫聲道:
“小玩偶,這可怎麼辦?你慕姨好像不想救你呢,提出的條件,她都不願意接受。”
“不可能……不可能!”
慕姨那麼愛她,怎麼可能不願意救自己?
喬喬希冀地望向慕淑怡,急切道:
“慕姨,囡囡知道慕姨最愛囡囡了,不管他要什麼,都答應他好嗎?嗚嗚嗚,我不想再被他折磨了。”
說著,清秀的小臉上流滿了熱淚,可謂見者傷心,讓慕淑怡都忍不住低聲抽泣著。
“夫人,你覺得呢?”
薑河也很心疼,幫小玩偶舔去淚水,嗯,小玩偶的淚水不是鹹的,畢竟她已經不是正常的肉體,舔起來甜甜的。
不過還是不如旻心和衿兒,旻心的體液如同仙釀,可口極了,而衿兒則帶著溫軟的奶香。
薑河腦袋忽然一疼,他什麼時候品嘗過衿兒?
但眼下沒有時間讓他繼續思考,慕淑怡看見淚流滿麵的喬喬,一顆堅定的芳心已經化為了軟泥,她抽泣道:“好……我答應你便是。”
慕淑怡試探性地素手一揮,在灶房內放下一個諾大的屏風,遮蔽薑河的視線,她咬著下唇,欲語還休地看向薑河。
薑河深知溫水才能煮青蛙,輕輕頷首:“夫人,在下又不是淫魔,你就在屏風後換衣,無妨。”
慕淑怡聞言,心頭竟然莫名冒出一絲感激,她雙手疊腹,微微躬身:“多謝……”
薑河聽了,心頭直感怪異,她還得謝謝自己是吧。
直到此時,喬喬才發現不對勁,她抓緊薑河的大拇指,奮力回身看向薑河:
“你到底要做什麼?為什麼要換衣……不可,絕對不可!”
是啊!
她早就知道此人乃天下一等一的色魔,變態。
而慕姨生的國色天香,她年齡本不大,況且修為有成,如今容貌如尋常雙十女子一般年輕貌美,薑河見到她怎麼會不起惡念?
“你的意思是你不想被救?”薑河故作吃驚地望向少女。
喬喬果然猶豫住,她目現糾結,隨後又斬釘截鐵道:
“你這等魔頭,豈會遵守諾言?我不可能讓慕姨為了救我犧牲至此!”
薑河啞然失笑,這少女當真是自私自利,她話裡話外的前提便是薑河能遵守諾言。
倘若薑河真能遵守諾言,或許……她還會哀求慕怡為其舍身飼虎呢。
“好……好了。”
慕淑怡捏著衣角,羞憤地從屏風後慢慢挪動走出。
素白的小衣遮不住大片白嫩玉肌,而那洶湧,更不堪束縛,呼之欲出。
喬喬眼神驚愕,她在那小衣角落看見了繡有“乖囡”的字眼,每次慕姨為她縫製小衣時,總是會為她繡上這兩個字。
哪怕自己多次抗拒這羞恥的兩字,慕姨總會用她那雙滿含情緒的美眸怔怔地盯著她:“可你……本來就是慕姨的乖囡囡啊。”
每當那時,自幼沒了母親的喬喬,總會感受到一絲如同母愛的感情。
可現在……慕姨卻穿著為自己縫製的內衣!
喬喬如遭雷擊,她忍不住回首望向身後健碩的男人,一股強烈的禁忌感從心底蔓延。
忽然,她冒出一個念頭。
要是……慕姨也被玷汙,那自己的恥辱,似乎也算不了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