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蘇蘇眼見滕真意真要坐下,急得連耳尖都燒得通紅,顧不得羞恥撲上去拽住她的手臂:“你、你休想耍賴!分明說好規則的!“
滕真意青絲垂落肩頭,被月光鍍上一層銀輝。
她偏頭睨著少女攥得發白的指節,嗤笑道:“小鳳凰,連這點膽量都沒有,也配與本宮爭人?”
指尖輕輕一勾,床幔無風自動,將三人籠罩在飄颻的暗香中。
薑河身子一倒,蒙眼的綢緞浸透了冷梅與忍冬糾纏的暗香,此刻卻混入一縷陌生的氣味。
這氣味很熟悉。
隨即他的觸覺也讓薑河進一步確定了氣味的來源。
薑河後知後覺地發現,除了真龍一族,似乎也有蛇性本嬰的說法?
加之小粉蛇天天嬰嬰嬰的叫,她不嬰,誰嬰啊?
隔壁的小粉蛇睡得真香,忽然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懵懂地張開粉玉般的眸子,朝著隔壁看了一眼。
誰在偷偷罵蛇呀!
她好像在隔壁感受到了壞女人的氣息,莫非是壞女人在對薑河說她壞話?
不管了,睡覺才是最重要的!
小粉蛇眼睛一閉,又沉沉地睡去。
薑河猛地繃直身軀,身後的秘術竟開始鬆動。滕真意突然僵住的動作印證了他的猜想,這家夥,就是犯嚶了!
“原來,你身為上古圖騰,卻也有這凡人的七情六欲啊。”
薑河啞著嗓子輕笑,雙手突然反扣住女子纖腰。
上古秘術的幽光在兩人肌膚相貼處炸開細碎火花,他貼著滕真意發燙的耳垂低語:“你要是想,直接和我說不就成了?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笑話,本宮豈會想要你這逆奴的醃臟之物?”
滕真意冷笑一聲,她反手一巴掌拍在薑河臉上,
“逆奴,豈可對主人無禮!”
薑河臉皮一疼,他不以為然地輕笑:“你這是急了?”
很明顯,這大粉蛇是真的急了,不然雖說她的性子看似淡薄實則霸道,可卻不會動不動就會動手打人。
“彆欺負薑河!好,該我了!”
比之滕真意,金發少女才是真的急了,甚至腦袋都快冒著煙,她怎麼能坐視薑河被這個壞女人欺負?
小粉蛇說的還真沒錯,滕真意就是壞到骨子裡的壞女人!
滕真意皺了皺眉,這金毛竟然還真會同意?
也罷,她倒想看看,她和金毛二人之間,誰更會讓薑河“動心”!
“記住規則哦。”
滕真意眸光微眯,輕輕一點,一點靈光繚繞鳳蘇蘇的唇瓣邊,
“等下我要封住你的口竅。”
“嗯?”
金發少女警惕地望向滕真意,滕真意揚了揚眉:“萬一你叫出來了,豈不是讓他識破身份了?”
可惡!
鳳蘇蘇咬了咬牙,她反唇相譏:“我可不會像你一樣!”
“嗬!”
滕真意略帶一絲慍怒,“小鳳凰,待會可彆變成晨雞了。”
“嗚嗚?”
鳳蘇蘇愣了愣,才回味過滕真意話中的意思,一張白淨的臉皮都被血充紅。
“不信?”
滕真意也顧不上太多,反正薑河已經被她用秘法堵住。這樣狀況的薑河,肯定隻會肆意的發泄!
念此,她邪笑道:“好,那我不封便是。”
“誰怕誰啊!”
金發少女氣鼓鼓地推開滕真意,可當她來到薑河身邊,可愛的小臉頓時愁眉苦臉地皺成一團。
可惡!
“彆墨跡。”
滕真意催促著,忽然伸出手。
“你乾什麼!!”鳳蘇蘇本就發軟的身子。
……
和之前的動作不同,這一次,滕真意直接將此時仿佛清秀少年的薑河抱在懷中。
“呀?”
金發少女心臟砰砰亂跳,嚇得捂住了雙眸。
怎麼還可以這樣啊?
少女明眸悄悄從指縫望去,頓時臉紅心跳。
“嗯——”
滕真意美眸落在羞澀的金發少女身上,唇角笑意的邪性漸濃,她忽然出手,將鳳蘇蘇拉到一起拉到她懷中。
“呀!壞女人,你要乾什麼!”
金發少女嚇的手足無措,卻見滕真意抱著薑河在她耳邊低聲道:
“在本宮懷裡,也可以哦。”
“咕——”
金發少女哀鳴出聲,“誰,誰會在你懷中呀!”
“那可由不得你!”
……
一夜稍縱即逝。
次日,當薑河醒來之時,金發少女正香汗淋漓,弓著腰,背對著他睡得真香。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