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色唇瓣微微翕張嗬出潮熱氣息,衿兒蜷在薑河懷裡不住發顫。
烏檀般的發絲被細汗粘在頸側,小姑娘攥緊男人衣衿的指節已然泛白,那雙裹著白綢襪的玉足隔著衣料反複磨蹭他大腿,連足弓都繃出羞怯的弧度。
薑河又不是真的變態。
怎麼可能真讓衿兒不著寸縷?
他見這丫頭害羞,還給她再穿了一雙襪子的。
“咦——”
金發少女越看越不對勁,衿兒怎麼看上去怪怪的?
就好像在強忍著某種感覺一樣,她分明看見披風縫隙間透出半截凝脂般的小腿,此刻正在簌簌戰栗著。
金發少女狐疑的眸光掃過薑河鎮定自若的側臉。
不等鳳蘇蘇發問,薑河搶先一步回道:
“目前葉家的人還在丹心閣內,我們不好在此時打草驚蛇,先回去和鳳儀她們商量一番。嗯……最好再租一處院子,方便我們在蒙定郡內行事。”
“嗯!”
金發少女下意識的回道,本來她還有些擔憂,但見薑河神態這麼自然,也放下了些對衿兒的擔憂。
要是衿兒真出什麼事情了,薑河肯定會比她還著急的。
趁鳳蘇蘇頷首時的刹那,薑河溫熱掌心迅速撫過衿兒後腰要穴。
懷中小白羊陡然繃緊腰肢,喉間溢出幼貓似的嗚咽,汗津津的臀肉在他手心裡滑出濕痕,黑發小女孩將滾燙的臉更深埋進他頸窩。
與此同時,薑河喉結微動,聲線卻平穩如常:
“至於衿兒,身體確實有些不舒服,但並不嚴重,等回去我好好的……給衿兒看看病就好了。”
薑河的一番話,頓時打消了鳳蘇蘇詢問衿兒的念頭。
衿兒本來就不喜歡說話,既然無事,她還是不要多此一舉的打擾衿兒了。
三人沒停留太久,繼續購置了些生活用品後,便回到鳳儀等人身邊。
還未靠近,便聽得鳳儀戲謔的笑聲刺破夜幕:
“咦?讓我看看這是誰啊?原來是昔日的小猴子,知道你姑奶奶想吃猴腦,特意送上門來了嗎?“
“是你!你怎麼還在這?殿下,快救老奴!”
不動猿驚恐的叫喚著,直到現在,它都忘不了那天被鳳儀抓住,而這個金發少女還當著它的麵磨著刀,眼睛發著綠光,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誒?猴腦好吃嗎?”
更讓不動猿恐懼的是,銀發小女孩還認真的琢磨了起來,咬著食指指甲,撲閃著眼睛好奇地看著它。
該死,它忘了現在的殿下已經不是以前的殿下了。
以前的殿下雖然和它關係還不夠好,可至少不可能坐視鳳儀吃了自己。
但此時的殿下,早就不認識它,在殿下眼中,自己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靈猴!
“不動猿,你是不是忘了你已經恢複了修為?”
正當不動猿萬念俱灰之時,薑河抱著衿兒適時踏入。
男人臂彎裡嚴實裹著的披風微微起伏,黑發小女孩濕熱的膝彎抵在他腰側,圓潤的趾尖正勾在男人大腿上,而在披風下蜿蜒的晶瑩汗珠,就像是羊脂玉雕正在春雪初融般。
為了避免小旻心等人繼續逼問,他乾脆直接將衿兒全部裹進披風內,幾位少女都未發覺不對。
薑河好笑地看著不動猿和鳳蘇蘇拌嘴。
彆說,鳳儀對這種非人生物的威懾力還真是強。
記得在原文中,這家夥可真的是隻要不是人,什麼都吃,哪怕是有智慧的妖族。
“嗯?”
不動猿目光一下子危險起來,薑河的話提醒了它。
自從被薑元夏封印後修為,在鳳儀麵前,它一直唯唯諾諾的都成了習慣,可現在它已經恢複修為,是名副其實的元丹妖獸!
當下,忍不住摩拳擦掌起來:
“嘿!你這個小金毛,哪裡來的膽子想吃本座?小薑子,這回你總算做了回正事。”
“嘖,就算恢複了修為,你又能奈我何?略略略~”
鳳儀滿不在乎地衝著小猴子做著鬼臉,她抱著小旻心的手臂,耀武揚威地吐舌頭。
沒錯,她打不過不動猿,可誰讓她現在和旻心關係好呢?
想必旻心是不可能坐視不理自己被這猴子欺負的。
這一幕讓不動猿氣的毛發都要豎起來。
看著尊敬的,對自己不加顏色的殿下放任小金毛抱她手臂,它心中既是羨慕又是妒忌。
而更氣的是不動猿意識到,她說的還是真的!
就算自己恢複了修為,也不能將這個囂張的小金毛按在地上報仇!
“可惡!殿下,你說句話啊!”
不動猿氣的在地上來回打滾,屁顛屁顛地跑到小旻心腳邊,學著鳳儀的模樣抱著她的小腿不肯撒手。
小旻心一臉嫌棄地將小猴子踢開,奇怪地看向薑河:
“衿兒她……還在睡覺?”
她從那披風內聞到了一股汗水味道,以及微不可查的香味,這香味就和衿兒的體香相差無多,但更顯馥鬱。
“衿兒身體不適,唔,我們先尋得一處歇腳的地方,今日雖沒去葉家一探究竟,但發現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薑河拍了拍衿兒的後背,估摸時間也差不多,這般強撐終非長久之計。
是該讓這倔丫頭吃些苦頭,但若過了火候,那樣就是虐待了。
“有趣的事情?”
鳳儀收斂起戲謔的笑意,捏著秀氣的下巴若有所思,
“能讓你擱下正事的,莫不是葉家藏著見不得光的勾當?”
薑河略顯詫異的瞥了眼鳳儀,不得不說,鳳儀的確敏銳,難怪能在魔道中周旋:
“何以見得?”
“哼哼~你當我是蘇蘇那般好糊弄?”
金發少女得意的揚了揚下巴,托著香腮,一副老謀深算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