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學林山前(感謝風l月的十萬點幣,萬字大章)_重明仙宗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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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學林山前(感謝風l月的十萬點幣,萬字大章)(2 / 2)

這一幕自瞞不過一直關注著戰局的鐵西水,他未開腔,身旁的葉真卻先言道:“明家人有退縮之心了。”

鐵西水麵上照舊不見喜色,“嗯”了一聲,聽得身後動靜,便緩緩將眼睛從戰局中抽離出來。

來的是糾魔司一位檔頭,麵向鐵西水作揖拜道:“鐵縣尊帶著鄉兵來了。”

葉真麵有喜色,鐵西水仍舊默然,這時候隻見明家陣中空手出來一人,鐵西水眉頭蹙起,手頭金鐘亂響一陣。

陣前的兩家修士都已殺得紅了眼,這鐘聲入耳過後,卻是暫歇動作,為這明家修士讓出道路。

書劍門築基中抽出一人,問過這修士來意,返身回程到鐵西水麵前,輕聲言道:“明家願意交出蒯家修士了,隻求我們留他們族人身家性命。”

鐵西水嗤笑一聲:“要麼不降、要麼早降,哪有在戰中求降的道理?如此豈不是兩頭都落不著好麼?這明家的主家之人好不糊塗!葉掌門,你們書劍門已經折損了這麼多弟子了,如今明家要降,你意如何?”

葉真麵上怒色頗盛,說話時候一雙眸子猩紅如血、幾要裂眥嚼齒:“豈能儘如這些附逆惡賊所想,他們要戰便戰、要降便降?鐵大人,我願親上陣前,和我書劍門弟子一起剿滅賊巢。”

鐵西水頷首過後,轉頭與那報信築基言道:“回去將那使者斬了、告予明家人講,投降不允。”

這卻正合這報信築基本意,但見他回到陣前,便連招呼都不打,一劍將明家那求降修士斬做兩截,高聲喝道:“陣中明家人聽好了,州廷大軍已至,投降不允!!”

“投降不允!!”

“投降不允!!”

攻陣修士同聲喝道,明二爺眼神黯淡,陣內修士皆是垂頭喪氣,唯有被緊縛周身,提到陣前的蒯家眾人慶幸無比、重獲新生。

“鬆了他們。”明二爺言語發過之後,又瞄向蒯家眾人言道:“如今皆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莫要賭外麵人進來會不會留你們性命,都用命些吧。但願你們都還能活到在重明宗麵前告我家狀的時候。”

有那老成的蒯家修士忙不迭叩首拜道:“不敢不敢,如果未有明家收容,我等早與家主一道被糾魔司擒住了,哪裡還敢心生怨懟。”

明二爺興致不高,隻淡聲道:“便當你說的是真的吧。下去好生準備,這外頭消停不得太久。”

果如明二爺所料,他才與蒯家眾人說過話,便就見得外頭修士一個個士氣高漲,洶湧而來。

這一回因了有唐固鄉兵的參與,聲勢還要比先前強出許多。

糾魔司陣中又多了四五位築基,鐵西山雖是區區練氣,但卻將這千餘人馬操弄得如臂揮使。隻看他這分本事,便曉得他若不是靈根太差,說不得還真能有份成就。

雖然糾魔司來了新援,但明家一方卻是絕了後路,隻得背水一戰。如此境況之下,狂風絕息陣自不可能轉瞬即破。

但也就在此時,明二爺與鐵西水一直期盼之人,終於現身。

袁晉龍驤虎視、不惡而嚴,他個子雖矮,向來被親近弟兄引做笑談,但此時看著卻如山似塔,單臂擎旗、走在最前;

蔣青俊臉上頭寒霜密布,雙眼中殺意都已掩藏不住,整個人似柄寒光四溢的青鋒,神搖目奪、敢不惹眼;

葉正文眼神淡漠,麵上一分表情都無,明眼人曉得這類人最難招惹,這是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不把任一人性命放在眼中;

不曉得是不是康大掌門塌上功夫實在了得的緣故,袁夕月、張清苒兩朵嬌居然也列在後頭;

便連裴奕,因了此番弟子遭難,亦是強撐病體,隨陣而來。

巧工堡墨聞這位親近重明宗的外派築基也與重明真修一道列陣,這幾人下頭列著千餘練氣修士,平、斤二縣各家皆有。

段安樂騎著金毛老驢領隊在前,明喆、裴確贅在隊尾,其餘弟子充斥其中以為中堅,麵向攻陣修士仿若猛虎出山、殺氣騰騰。

“終於來了。”狂風絕息陣內外雙方兩名主事同聲一歎。

鐵西水把金鑼敲響,明二爺趁機與陣中修士鬆了口氣。前者收了金鑼卻未停歇,他見了陣中無有康大寶,料想這廝受了費家恩典,要去潁州麵見費葉涗的傳言應是不假。

便數一遍重明宗眾人,自覺再無甚十分出眾人物。心下大定之餘便就點了數位糾魔司檔頭與桂祥,又帶上昏沉不醒的康榮泉、蒯恩二人行到重明陣前,高聲喝問:

“重明宗的可看清楚,這二人是這次謀害唐固尉桂祥的主謀,在失敗過後狼狽逃竄,遭糾魔司當場擒獲。這可是殺官造反!罪不容誅!

爾等枉受天恩,不曉得去州廷向伯爺請罪,反而還提兵來與州廷大兵見仗,你重明宗是不是也與兩儀宗等悖逆惡賊暗通款曲,要背棄州廷、叛離仙朝了?!”

“閒話不講,待我斬了你這狗賊,救回我師侄,再來與你好好扯一扯這些條條框框!!”

蔣青最是性急,手中提起赤心灼日劍便要尋鐵西水廝殺,卻被葉正文伸手攔下。

但見袁晉擎旗邁步而出,淡聲言道:“我重明宗滿門忠烈,便連南安伯都有讚譽。鐵大人莫要隨意攀誣,不然待我師兄從宣威城回來,你怕是不好交待。”

“這矮漢築基過後,某倒是頭回見得。”鐵西水稍稍一愣,似是想起來了當年指使康、袁二人去阻攔葛家真傳的時候了。

暗道這重明宗確是出人,刨除康大寶是費家嫡婿,賺了不少便宜不言;而今便連袁晉這矮漢修為都攆上自己了,卻是難得。

若不是重明宗已經徹底倒向費家,嶽家一方又拿不出足夠分量的籌碼以做拉攏,他還真不想得罪這樣的人家。要知道,通過這些年的用心經營,他與康大寶也稱得上是私交頗好的。

鐵西水先不應袁晉這話,隻將手中遍體鱗傷的康榮泉提到桂祥身前,輕聲道:

“爾等莫要以為費南応成了金丹,爾等便可以跟著不尊王法,”說到此處,鐵西水話風一頓,轉向桂祥,輕聲祈使:“桂縣尉,就在此處,將這害你的賊子正法吧。”

“賊子爾敢!!!”袁晉爆喝一聲,雖隔有百丈,卻震得桂祥半張臉上滿是駭色。

桂祥被攝得不敢動作,鐵西水也未有催促,隻冷聲道:“怎麼?某再提醒一句,若是你們重明宗其他人還要出手劫這罪囚,可就是舉派造反了。便是費家,也護不住你們。”

袁晉未有答話,隻是將大纛交到身後的葉正文手中,輕聲言道:“這一次便勞師兄主陣。”

葉正文沉聲應道:“師弟放心,某定不負所托!”

袁晉作揖謝過,緩步走到蔣青身邊,輕聲笑道:“小三子,今日便給二師兄演一場,讓二師兄看看你這劍法已經練到了什麼高深境界。我們兩兄弟的風頭,總不能一直被大師兄蓋過去。”

蔣青拔劍而出,整個人銳氣更盛三分,但聽他言:“二師兄放心,我先將榮泉接回來,再與你比。”

蔣青話音剛落,卻聽得一直奄奄一息的康榮泉突地在對麵陣中掙紮而起,高聲喝道:

“師父、師叔們,榮泉連累宗門,確是錯了!莫要管我!莫要”

此子話才言道一半,便又被一旁的桂祥點穴封口,再不能言。

自裴奕到蔣青,這些宗門長輩哪個不疼?自段安樂到康昌懿這些同門弟兄,又哪個不怒?!

“桂祥,你是殺不得人麼?”鐵西水更是不滿,冷聲問道。

桂祥正要動作,耳邊卻又有風聲傳信:“你若敢再動我這師侄一下,便絕難活成,你大可不信!”

但見蔣青一馬當先,橫劍而出,似是將鐵西水在內的一眾築基視若無物。袁晉緊隨其後,葉正文忙催大纛,千修齊動,大戰開啟。

鐵西水見狀目中生出喜色,隻是轉瞬之間,便就又被盛怒之色替代,他朝向一臉訥色的桂祥厲聲言道:“你殺了康大寶的開山大弟子,他們本來就難容你活了?!這時候還有個甚猶豫的?!”

鐵西水這話卻是令得桂祥微微愣神,“這事情到底還有多少人曉得?!”

隻這麼一愣神,卻是令蔣青尋到良機。

他孤身而來,兩名糾魔司檔頭躍出來迎。

一人使哭喪棒、一人使白骨幡,他們卻是鐵流雲招攬來的兩個好手,同出陰風穀這一左道宗門,二人雖是初期修士,但二人合力,久戰之下,勝一尋常中期確是不難。

蔣青雖有威名,但在外人看來畢竟年歲尚輕、底蘊也淺,鐵西水都已算是穩重之人,但見二人出手,以為憑此二人將蔣青攔下,當是不難。

卻不料這一回卻是令他大吃一驚。

這師兄弟二人相伴百年,自忖默契非凡,聯手對敵,更是從無錯漏,卻未想過蔣青隻是凝神一掃,便就尋到破綻。

赤心灼日劍劍鋒上頭靈光大盛,數道紅色劍芒蕩射而出,便輕鬆破了白骨幡召出的鬼氣煙瘴,劍身本體未落後太久,藏在煙瘴中的哭喪棒蓄勢待發的哭喪棒未能躲開,被重重一斬。

這不曉得沾染了多少人命的靈器隻是發出了“哢”的一聲,裹在上頭的大團陰氣便就散了七成。

但見其主先嘔惡血,再痛叫出聲,空中那哭喪棒才寸寸斷裂,墜落地上。

持幡修士麵色大駭,蔣青未有顧他,隻是趁其心神錯亂之際,再進一步,躍到了桂祥跟前。

這段話說起來長,卻隻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蔣青躍到桂祥麵前時候,後者還沉浸在鐵西水那番話中未有出來。

鐵西水未料過蔣青如此厲害,卻曉得桂祥本事一般,又遭了康榮泉陷害,十成本事難存一半,定不是這重明劍仙的對手。

他築基雖早,但因了瓶頸緣故,卡在築基初期難有寸進。今番見得蔣青表現,便曉得自己一人絕難抵擋下來。

便先與後頭發個訊號,又點起身側兩名中期檔頭一道來擋。

蔣青麵色未變,尤蓋寒霜。劍鋒一抖,九縱九橫一十八道劍芒交織成網,朝著三人當頭罩去。

劍網下來,鐵西水與另兩位糾魔司檔頭當即色變,三件成色上乘的防禦靈器騰空飛起,卻被劍網斬得金屑紛飛,好懸將桂祥另一半臉都剮做稀爛。

“你是死了不成?!動手!!”鐵西水麵色震怖,卻還未徹底慌了陣腳,忙聲催道。

桂祥卻是真被蔣青震得喪膽,念及後者方才所言,麵上這遲疑之色如何敢消,鐵西水催促身旁二人先擋,自己正要將康榮泉從桂祥手中奪來,好令得蔣青投鼠忌器,一旁卻有慘聲傳來。

卻是那持棒修士本就重傷,卻被袁晉攆到,遭猿魔炮錘正正打中,法衣爆裂、如何能活?

拳力滲進肉身,裂了骨架、迸了肉膜,將五臟儘數錘爛,這凶名赫赫的一派長老、糾魔檔頭,一拳之下竟就成了一灘肉糜,也是唏噓。

鐵西水更是暴怒,提過康榮泉來,大印點在後頭額頭,正待要開口要挾一把飛劍壓得兩名檔頭都難喘氣的蔣青,還未張嘴,卻見得蔣青值此情形居然還有餘力顧首過來,朝他冷聲言道:

“我這師侄若是再有損傷,我便連你性命也不做留,有生之年,還要將你鐵家殺個雞犬不留!我這話,你大可不信!”

“桀驁小輩!甚是可笑!”鐵西水不懼反怒,大印一亮,就要將康榮泉額頭點爛,卻不料身前有雙劍襲來,慌得他行氣一亂,動作戛然而止。

“桂祥!!你是被迷了心竅不成?!!”

“大人見諒,我實是不想.實是不想死在此處!”桂祥半張臉上流下來一行清淚,搶過康榮泉便走。

“將人還來!!”鐵西水與蔣青的聲音同時響起,卻還是無有牽扯的前者更快一步。

桂祥被踹飛出去,康榮泉又被提到陣前,可鐵西水方一返身,便見兩麵防禦靈器裂了一對,兩名糾魔司檔頭麵上現出慌色,想要再換靈器禦敵,卻被劍芒壓得騰不出手,隻能遊走躲避,難還得手。

“這小子隻是個初期修士?他才修行了多少歲數,難不成是在娘胎裡頭練的劍法?!怎的如此駭人?!”

鐵西水直到此時,方才對蔣青所言有了重視。先前掛在桂祥臉上的遲疑之色,便又掛在了他的臉上。

葉真本是領頭分出一半圍陣修士來與重明宗相戰,見得此景,自就棄了眼前對手。

但見隊伍中其餘築基未動,葉真自提長劍,來戰蔣青。

袁晉要擋,卻被那持幡修士亡命阻攔,後者因了師兄弟亡於陣中,麵上哀色正濃,難以甩脫。

袁晉手中混金棒品階雖高,與他本身又甚是契合,但他到底是新晉築基,駕馭不得這柄極品靈器許久,初時便未祭出。

但見得葉真提劍越過自己去戰蔣青,他便再未藏拙。

“哢拉”一聲,袁晉手中混金棒金光大盛,一提一揮,打落碎屑,白骨幡片片墜下。持幡修士麵色如紙,袁晉卻不關心,隻胡亂再揮一棒,便不再管前者死活,隻往蔣青處行去。

葉真近到跟前,才曉得自己又晚一步。

其中一名糾魔司檔頭竟被蔣青劍芒逼得亂了步法,遭飛劍本體趕上。保命符籙未能擋住劍身全部,劍尖紮破法衣,劍氣透胸而過,將心肝劃爛,當即了賬。

葉真無法,隻得橫劍將另一心神大駭的糾魔司檔頭救下,喚醒後者合戰蔣青一人。

鐵西水提著康榮泉的手再鬆一分,更難提起半分心氣上前與人合戰蔣青。他這本事連剛才隕在陣上的那中期修士都是不如,上去卻是太過凶險!

他手中金鑼敲了一陣,留在學林山前困守明家修士的鐵西山便就會意,又分出兩名築基、數陣修士來援。

隻是隨後趕來的袁晉見得便是葉真這後期修士與人合戰蔣青,自家這小三子也未有半分慌色,便就將目光瞄在了鐵西水身上。

“矮賊,你待如何?!”

比起蔣青,袁晉的威懾力自是要差上許多,鐵西水曉得他那靈器厲害,卻也曉得憑其靈力絕難持久。

他將康榮泉塞到已經慌到無以複加的桂祥懷中,一點方印,盎然來戰。

鐵西水可是鐵流雲最出眾的後輩,在練氣時候便已十分驚豔,但在戰過眼前這矮漢之後,才曉得後者已非吳下阿蒙。

袁晉也覺眼前方印早已無了當年凶威,若是自己靈力充裕,說不得隻用混金棒亂敲幾下,便就能夠將其敲成爛鐵。

可惜他現在就隻是個新晉築基,靈力比起鐵西水還要差上一籌。

他再重敲方印,打得鐵西水麵色殷紅,便就收了靈器。他白猿歩早已純熟無比,令得身為對手的鐵西水都要歎服。

但見他欺身近前,九指攥成雙拳,拳罡更是凶猛十分,錘得鐵西水那中品防禦靈器嗡鳴不止。

後者麵上現出驚色,方印一轉、落回手中,這一下卻不是為了禦敵,隻求護持己身。

直到這時候他才不得不在心頭承認,當年那兩顆被自己隨意擺布的棋子,都已經非是自己能夠比擬的了。

他這心裡百感交集、五味雜陳,外頭卻又有變化。

便連葉真自己都未想到,他苦修百年的書劍門劍法,在蔣青這個後輩劍法映襯之下,竟如此不堪一擊。

若不是勝在修為高深、手中靈劍蘊養百年又是上品靈器,將蔣青那赤心灼日劍勝過不少,他與這糾魔司檔頭怕是難擋幾劍就要了賬。

這念頭才起,眼前便就現出一道血光。卻是那糾魔司檔頭遭飛劍所傷,葉真自是要救,提劍扛了十餘道劍光,被震得右手經脈酥麻,喉嚨一滾,口中似有鹹甜味道。

蔣青目光如炬,看得清楚,劍勢一變,葉真應對不及,遭劍芒擦過左臂,血水落下,令得他麵露痛色。

葉真本人久經戰陣卻是不慌,卻把一旁的糾魔司檔頭駭得心神一顫。

後期修士在雲角州已算得是假丹之下的頭麵人物,自己與葉真合戰蔣青一毛頭小子,居然還是這書劍門掌門先受了傷?!!

他這麼一慌,卻又把飛劍招來。

蔣青麵色一凝,手結玄印,胸中磨劍石升起一股凜冽劍意,為其助力。

“唰”一道最為奪目的劍光現於場中,那糾魔司檔頭倉促之下想要阻攔,卻又哪裡能擋?!他整個人與那防禦靈器一道都被飛劍穿爛,幾下便沒了氣息。

葉真心頭一歎,曉得蔣青現在氣勢正盛,自己又失援手,自敵不得,便就要走,等援軍來過再說。

卻不料蔣青不想放他,磨劍石的凜冽劍意尚在,跟著自家大師兄學會了勤儉持家的重明劍仙卻是浪費不得!

“要遭要遭!!”葉真隻扛了幾劍便曉得厲害,再戰下去說不得真要被這小輩斬落劍下。

他到底人老成精,十分果斷。生吃一劍受了重傷、尋到生路,敗走而去。

偏偏這時候,被鐵西山點來的兩名築基才帶人過來。正在遲疑之際,卻被蔣青尋到陣前。

這重明劍仙都已成了場中殺神,這二人不過隻是初期修士,如何能擋?一人腿腳慢了,難以走脫,被蔣青攆上隻三兩劍後便就成了一灘碎肉。

一人聰明,隱在陣後,用兩百名練氣替他做了防禦靈器。

可這時候,可不止築基真修們曉得害怕。蔣青宛若凶神,手中長劍收人性命迅捷十分,饒是身披數創,卻也將兩陣修士攪得天翻地亂。

這兩陣練氣足稱精銳,卻十息之內便就被蔣青宰了百人,確如虎入羊群。

但饒是再怎麼精銳,也曉得怕死。剩下百人驚叫啼哭不休,這陣勢再難維持,自是轟散而開,將縮在陣後的那名築基賣在蔣青劍鋒之前。

“噗”這築基沒有本事掙紮太久,便就被蔣青劃爛肉身、隕了性命。

鐵西水正在袁晉重壓下頭岌岌可危,見得此幕,便將目光投在桂祥懷中的康榮泉身上。

隻是蔣青卻還更快一步,但見他提著枚新鮮人頭,一瘸一拐邁到涕淚橫流的桂祥麵前,朝他擲下。

桂祥隻聽得“咚”的一聲悶響過後,又有一十分疲敝的聲音在耳旁響起:“將人還來!”

(昨天不幸斷片了,所以未來得及更。今天初一,用小三子出場發威給大家拜個年,恭賀大家新春快樂、蛇年吉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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