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測人員接過,“結果要再等兩個小時。”
“好。”
這是周寒之前為了研製香水特彆配的化學成分檢測室。
鐘楚著急道“在結果沒有出來時,我是無罪的,你們這樣拘著我,過分了吧。”
蔣榮睨了她一眼,“有結果了你就不是坐在這裡休息,而是獄中會友了。”
“蔣警官,你這樣屬於濫用私刑,我要告你。”
文哥沒什麼表情,“與蔣警官無關,是我非常熱情好客,察覺到你身上有危險氣味,你偏不信,我好心帶你來檢測而已。”
“你。”要是在港城,她一定讓人將麵前的這個男人教訓到怕為止。
文哥再次冷硬地開口,“給我老實點,要是陸工有個三長兩短,管你什麼鐘家,都給我乖乖付出十倍代價。”
而這邊陸硯剛從搶救室出來,隻見他雙目緊閉地躺在鐵床上,臉上帶著吸呼機。
王醫生推著他的病床正準備去病房,沈清宜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衝到王醫生麵前,“陸硯、陸硯他怎麼樣?”
王醫生安撫道“和上次的情況相似,還需要做一下觀察,一切等他醒來再說。”
沈清宜走在病床旁邊,伸手握住了他另外一隻沒有打吊瓶的手,“那他什麼時候才會醒?”
“要看病人的意識。”
周寒也跟在後麵,語氣不太好,“你能不能給句準話,醫生都像你們這麼講話的嗎?”
王醫生看了一眼麵前這個暴躁的年輕人“醫生得為自己講的每一句話負責,陸工又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等會我說半個小時醒,他非得一個小時醒,你不得指著鼻子罵我庸醫。”
周寒不吭聲了。
王醫生把人推到病房,又給他上了各種監護儀器,心跳、血壓一切都正常。
陳錦醫生也進來了,他上前又給陸硯做了一通檢查,結果無礙後,才對沈清宜說道“我去給王院長打個電話。”
沈清宜點了點頭,“辛苦了。”
他之所以等陸硯安全了再打,是因為他太了解王院長的個性了,但凡陸工有個風吹草動,絕對會大動乾戈。
因為有了之前的經驗,知道問題不大,所以才敢先壓下再報。
就在這時,周寒的電話響了,周寒按下接聽鍵,“周總,那邊說報告結果還要等一會兒,出來後文哥會讓人直接送到我這兒,陸工那兒現在怎麼樣?”
“醫生說無礙,各項指標已經恢複正常,隻是還躺在病床上沒醒。”
“他身邊還有什麼人?”
“我、清宜、楊華方。”
“需不需要通知蘇阿姨和陸雅?好多一個人照顧。”
周寒猶豫了一下,他想陸硯的這個弱點,越少人知道越好,免得不小心傳遞出去了。
那次就是因為他和王飛過分的防護,讓鐘楚看出了端倪。
“不用了,這件事你誰也彆說。”周寒叮囑道。
蔣榮應下,又問“你要過來看阿炫嗎?他已經等了好久。”
“等我,馬上過來。”他得和阿炫商量商量用什麼姿勢搞死鐘家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