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先生們又開始低聲的交談,他們在討論他們能夠拿到多少股份。
然後提問的先生又問道,“你需要保留多少股份?”
藍斯思考了一會,“這取決於我們能夠從他們身上榨出多少股份。”
“如果,我是說如果整個碼頭隻有我們這些人持股,那麼我的要求是不低於較少數(≥33.4%)。”
“如果我們拿不到那麼多的股份,我可以適當的放低我對持股的要求,但是我們需要簽訂一份協議。”
“隻要在我維持股權期間,我要擁有一票否決權。”
他們又開始討論,事關利益,他們總得謹慎一些。
也許是藍斯的誠意打動了他們,也許是利益實在是動人心,最終他們選擇了接受藍斯的條件。
“我認為可以接受……”
“我也是這麼想的!”
很快大家在意見上就達成了一致,人想要實現跨越式的發展,就總要賭一把。
賭輸了,無非就是拿著錢丟掉股份然後滾蛋,不會一無所有。
但是贏了,他們就能擁抱明天!
房間裡人們交談的內容很快就回到了美食,新聞,以及一些謠言上。
安德森和徒弟們手藝還是不錯的,這頓飯每個人都吃得很愉快,他們幾天飽了肚子,也預訂了接下來的大餐,還能有什麼不滿足。
有人搶著付賬,不過沒有得逞,因為經理免掉了他們這頓晚餐的費用,一共五千多塊。
主要是一些在冬季顯得珍貴的食材,以及好幾瓶上好的酒。
不過藍斯還是把錢付了,越是有了地位,越是不願意輕易的欠人情。
整個計劃商討確定到執行還要幾天的時間,他們需要籌集資金,以及去拉攏更多的人,這些都需要時間。
一連好幾天陰沉的天氣突然迎來了晴天,在下了最後一場雪後,在某一天的早上,金色的陽光再次灑向了大地,讓光明回到了金港城!
從城外正在快速進入城市的車隊裡,大衛看著刺眼的陽光臉上露出了笑容,“報紙上一直說金港城的天氣糟透了,可現在看來它還不錯嘛。”
“就像是在迎接我們一樣!”
車隊回來的時候和它們離開的時候沒有任何的變化,所以也不會有人注意到它們其實是不同的。
走的時候是空車,但是回來的時候,裡麵塞滿了人。
街邊那些老頭子們看到了車隊其中幾輛的車牌號,也就知道這些車屬於霍夫先生,然後照常上報了上去,僅此而已。
霍夫先生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保持著那種淡然的平靜,他知道這次事情無論最後如何,他在社會黨代表大會上都要對麵一些糟心的事情。
現在他唯一希望的是,他們真的能夠搞定藍斯,至少讓他保住自己的財富。
聽著大衛說著關乎於天氣的話,霍夫先生也朝著窗外看了一眼,他有些認同的點著頭,“昨天還是陰天,今天天就晴了,就像是為了迎接我們一樣。”
“這是一個好兆頭!”
他以前不信這個,但莫名其妙的,在這一刻,他信了。
車隊快速地經過城市道路,來到了他的彆墅中。
他安排了一下這些人,隨後到書房裡給查爾斯先生打了一個電話。
這段時間更多的工業區工廠的商品在海關被扣下來,不管是誰問,理由都是一樣的,懷疑侵犯了禁運名單,要檢查清楚後才能出關。
“已經有人又去找了威廉姆斯,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查爾斯先生的語氣中少見的出現了焦急的情緒,他掩飾得很好,但依舊能讓霍夫先生察覺到。
灣區的“權威性”正在受到挑戰,正在被人們質疑。
他們包括他們的父輩用了幾十年樹立起的“大廈”,正在一點點崩塌!
必須在它徹底倒下之前,儘快解決掉導致這一切的蛀蟲才行。
查爾斯先生在短暫的沉默過後,問道,“他們已經到了嗎?”
“是的,已經到了,現在在我的家中。”
“也就是說,除了我,你,和你那邊的人,並沒有人知道這些人的存在?”
隱約的察覺到事態的發展好像有點超出自己預料之外的霍夫先生,立刻警覺的問道,“你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