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梨衣歪頭。
長長的睫毛眨眨。
她有點聽不明白,幾分的困惑。
“繪梨衣,你知道我是誰嗎?”夏沫收回手,看著繪梨衣溫順的表現略帶好奇的問。
“是繪梨衣夢裡的姐姐。”繪梨衣舉著小本本。
“夢裡…”夏沫聞言有了一些猜測,她向繪梨衣伸出手,“總而言之我們先離開這裡吧,我暫時不想要蹲局子。”
繪梨衣瞅著夏沫遞過來的手,白淨柔軟,中指的月牙很健康,指甲修剪的很圓潤…繪梨衣隊員,你為什麼會注意到這點?
繪梨衣乖巧的點頭,伸手握住夏沫的手。
夏沫借了一輛暴走族的摩托車,憂鬱藍調,繪梨衣坐在後麵環住她的腰,兩個女孩一塊逃離現場。
監控:我一直在視奸著你們。
夏沫來得急切忘記了掩麵而行,不過無所謂,10年監控的清晰度有待提高,加上以後會有蛇歧八家的背景,解除警察廳的通緝並不困難。
先溜了。
事後,醒神寺,源稚生和橘政宗看著視頻監控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是昨晚闖入的女人。”橘政宗判斷。
“也是打暈我的人。”源稚生低聲說,“問題在於為什麼繪梨衣沒有反抗,跟那個女人離開。”
橘政宗也是不解,寧手裡也沒梆子啊。
他揉了揉太陽穴,略感疲憊。
歐洲秘黨那邊來人,繪梨衣又被人拐跑了。
繪梨衣對蛇歧八家的意義在於秘密兵器,敢和歐洲秘黨叫板的底氣所在,對橘政宗來說含義更深一層,繪梨衣是實現夢想的關鍵啊,絕不能有任何閃失。
橘政宗不得不想起幾日前匿名送到增上寺的一封信,信上說明有人會暗殺他。
出於身份暴露,赫爾佐格也會挪窩。
出乎預料的狀況越來越多了,該如何破局?
“稚生,你和那人交手過,對方實力如何?”橘政宗問。
源稚生神色凝重,“她的速度很快,快到我看不到,極有可能是言靈時間零。”
“時間零?那她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源氏重工也說得過去了。”橘政宗點點頭,他麵露猶豫,詢問道,“要是再碰上對方,稚生你…”
“會贏的。”源稚生搶先回答,他的話語中無不顯露著霸氣與驕傲,“上次算我輕敵,進入龍骨狀態我的身體素質要更勝一籌,連時間零也能捕捉到,並且我的言靈在某方麵算是克製對方。”
時間零對內而不對外,無法停滯重力。
絕對的王權,當鎮壓一切欺身之人。
“這就好。”
“老爹,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穩步跟進龍淵計劃,不能自亂陣腳惹秘黨的人懷疑,這時候更要表現出淡定從容,”橘政宗說,“同時出動風魔家在閒的忍者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來,同時借助警察廳的關係,東京不是無人的森林而是一張牽一發而動全身的網,那個女生吃穿住行不可能不留下痕跡。”
“是!”
“對了,尋人啟事撤銷吧,已經有人找到了繪梨衣,嗬,沒必要弄的滿城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