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溫路平竟然和他兒子帶著這些錢,成功逃到了國外。
“彆怕,那家人的調查已經進入尾聲了,頂多下周他們就會得到因有的報應。”林少琛平緩低沉的聲音,帶著安撫人心的力量。
顧薇驚詫的瞪圓了眸子,眨了眨才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
“少琛哥,你辦事的速度怎麼這麼快?”她歡快輕呼。
在男人圈著的懷抱裡轉了個身,兩條白嫩纖細的胳膊環住了他的脖子。
林少琛低頭在她鼻尖上親了口,深邃幽暗的眸底染上抹縱容的淺笑。
“他們既然對你不好,憑什麼留在京都享福。”他很是隨意的道。
顧薇歪著腦袋,甜甜的看著他,“你是因為我才托朋友去查他們的?不是因為嫉惡如仇?”
“你這小沒良心的,我現在可沒心思去嫉惡如仇。”林少琛沒好氣的彈了下她的鼻子。
要是換做以前在部隊,遇到像顧家這樣的犯罪份子,他肯定是會順手調查的。
但他現在隔得遠,又有任務在身,根本不適合節外生枝。
所以要是彆人來說這事,他是肯定不會管的。
“好了,你不用再害怕顧家人。現在肚子怎麼樣?還疼嗎?”林少琛大掌鑽進被窩裡,摸著那溫度還熱著的鹽水瓶輕輕滾了滾。
顧薇這才發現它的存在,眼睛都瞪成了銅鈴。
“就過去了幾小時,這種天你從哪弄到鹽水瓶的?”她好奇的問。
畢竟這東西醫院現在可還是要回收的,沒點好的關係還拿不到呢。
而且這未來大佬身體強壯的很,也不像是會用上這種東西的人。
“我之前看任奶奶那有,就借過來用下。”林少琛很是隨意的解釋。
顧薇愣愣的點點頭,忍不住感歎:“那***的人還是有點人性的嘛,最起來打砸了那麼多次也沒動這鹽水瓶。”
“真把人凍死了,他們很難向上級交代。”林少琛呼吸微頓,淡淡的看了眼懷裡的小姑娘。
她這小腦袋瓜子轉得倒是挺快的,之前他竟然把人想得那麼笨。
不過林少琛也沒再懷疑顧薇的成份。
很多話她不經大腦的就說出來了,一點防備和隱瞞都沒有,足以證明她不僅沒那麼多心思,反而還有些大大咧咧的。
不然哪敢在作死的邊沿反複橫跳。
“你說的隻是對膽子小的人才有約束,像溫路平那樣的,定下罪就直接折磨、逼死的可不少。”顧薇撇撇嘴,很是嫌棄的吐槽。
規矩也就隻能約束些沒什麼後台的人,溫路平可是踩著規矩作威作福了幾十年。
“你對那個溫路平很了解?”林少琛狹長的鳳眸不悅的眯了眯,語氣都變得森然冷厲。
“你吃醋了呀?”顧薇歪著腦袋,笑得眉眼彎彎。
見男人麵色變得更加陰鬱,還一把扣住了自己下巴,她趕忙湊到他薄涼的唇瓣上重重親了口。
“哎呀,少琛哥,你怎麼連他的醋都吃呀。我要是喜歡他,能主動逃離顧家跑到豐收大隊來?”顧薇如同狐尾般的長睫,俏皮的顫啊顫。
像是小刷子似的,在林少琛的心上勾起陣陣難耐的癢意。
“你跟他的接觸不深,但了解倒挺深的。”他話說的咬牙切齒。
顧薇一臉無辜的狡辯:“這還需要特意去了解?你在京都隨便提起他,大家可都是這樣說的。”
其實溫路平那人還是挺道貌岸然的。
雖然凶名在外,但很多人都隻是覺得他不講情麵過於狠厲。
兩輩子乾的唯一毀名聲的事,就是娶小了十二歲的她。
不過顧薇覺得林少琛被發配到牛棚來,那肯定也在溫路平手上磋磨了圈。
而且一個是國之棟梁,一個是賣國賊,他們的關係肯定勢同水火。
那林少琛也不會太懷疑她說的壞話。
“以後像這種無關緊要的人就彆提了。”林少琛輕輕咬了口自家小媳婦的花瓣唇,語氣裡是毫不掩飾的醋意。
溫路平準備娶他媳婦的事,京都的那些人是知道的。
但他並不想以後聽到彆人把他的小媳婦,和那種爛人聯係到一起。
同樣也不想聽到溫路平的名字,從自己小媳婦的口中說出。
“行行行,我保證以後都不提了。”顧薇舉起三根手指發誓。
見林少琛眉目淩厲的朝自己看過來,她立刻委屈巴巴的摸了摸被咬到紅腫的唇瓣。
“什麼阿貓阿狗也值得你發誓。”林少琛涼颼颼的瞥了她眼,這才心疼的摸了摸被自己咬破的紅唇。
顧薇慫慫的把手收了回去,卻在心裡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溫路平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
以她對這人的了解,他肯定已經開始行動了。
說不定林文昇和徐婉婷下鄉就有他的手筆,又或者他跟林、徐兩家的長輩有所勾結。
反正溫路平肯定會借著顧家做文章,到時候親自跑趟豐收大隊也是有可能的。
林少琛還不知道懷裡的小姑娘在想什麼,輕輕柔柔的含住她的下唇吮了口,這才把人放到床上。
“我燉了雞湯給你補補,還有肉和魚。你就坐在床上吃,我現在去端進來。”林少琛把枕頭堅起來給顧薇靠著,溫柔沉緩的哄道。
要是換做彆人,他是絕對接受不了在床上吃東西這種事。
但自己的小媳婦彆說在床上了,就是坐在自己腦袋上吃那都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