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萱？」
台燈下，江年放下筆，壓根不記得這號人。
刪了算了。
喻的一聲，呂萱又發了一條消息。
「我要是騙子就是狗！」
江年又點進她QQ資料卡看了一眼，見一排SVIP開了個遍，心下頓時一動。
或許，以後可以找她借會員。
首先弄清楚她是誰，以前的同學忘了差不多了。有些邊緣人不起眼，名字都很難叫出來。
「空間都鎖著了，還說不是騙子？」
見狀，呂萱猶豫了一瞬，把空間權限對江年開放了。
「開了，你看完告訴我。」
江年警見那條消息，不由切了一句。心道讓哥們看完就關是吧，你真的很裝啊。
他點開呂萱的空間，一直往下拉。發現這人還真是二中的，發了不少中二說說。
【向紫晴說她是小魔仙，她怕我不信，還在我麵前跳了一圈變身舞，我尷尬到自動為她配音。】
【今天在大街上舔自己的手，模仿貓妖。有幾個人看著我，肯定覺得我是貓妖。（酷）】
【做不出題目（笑哭），於是想到了喜羊羊，然後在教室裡蹦蹦跳跳的思考
看完之後，江年沉默了。
ai果然還是取代不了人類，這都是什麼抽象玩意？
難怪不給開空間權限，是屏蔽了所有人吧？那為什麼不鎖說說呢？是信不過企鵝嗎？
通過驗證，江年又給她發了一句。
「相冊怎麼鎖著了？」
呂萱：「（微笑）你想乾嘛？」
「看看你誰啊，鬼知道你是不是騙子盜號。」江年回複道，「開不開，不開刪了。」
呂萱：「我有事（微笑）。」
「哦，三。」江年開始倒數。
手機另一邊，呂萱咬了咬下唇。為了滿足好奇心，她已經犧牲了太多，但真很想知道。
這可比看綠江be文上頭多了，堪比真人戀愛綜藝。
最終，她咬了咬牙。
「算了，給你看吧。」
發送完，呂萱將自己的相冊開放了。也沒什麼特彆的圖片，隻是一些照片而已。
同時發消息催促道，「看完了沒有？快點。」
江年看了一圈，發現自己對這呂萱的臉還真有印象。二中漂亮的女生不少，
呂萱也算是一個。
隻是性子比較孤僻，聽說家裡背景比較大。有幾個不學好的，追過呂萱一段時間。
聽說那幾人直接轉學了，就不了了之。
當然了，隻是聽說而已。
他也沒想到呂萱背地裡這麼中二，壓根沒眼看。除了長得好看之外，就是個二臂。
「嗯，看完了。」
呂萱：「你不會保存了吧？」
江年：「你這麼自戀？」
屏幕後，呂萱直接大紅臉。她下意識這麼問的，畢竟她有她的自尊，但轉念一想。
單論顏值的話，江年好像也是自己這一檔的，顏值高的人還真不屑於做這種事。
甚至，長得好看的人找的伴侶都是其貌不揚的人。自己長好看就行了，對伴侶沒有要求。
呂萱：「（流汗）我隻是開個玩笑。」
然而，江年並未回複她。
這讓呂萱心裡有點慌，等待了好一會。這才忍不住發了一條消息，試探對方的態度。
「我能問你一點事嗎？」
過了五分鐘，江年回複道。
「我困了，明天吧。」
見狀，呂萱頓時一噎。下意識想發點什麼，但一想到剛剛自己冒犯...：..隻能作罷。
另一邊。
江年倒是不關心呂萱想問什麼，不過下意識覺得對付這種人，就應該多磨幾次。
刺她幾次，說話自然就會過腦子了。
下次再找他，交流自然而然會直奔主題。不會說一些有的沒的，浪費時間。
入夜，他收拾收拾試卷，倒頭就睡。
翌日。
江年起了一個大早，在包子鋪前和周海菲撞見了。
「下一個，吃什麼？」
老板埋頭拿包子，掀開蒸籠熱氣嫋嫋。清冷的街道上沒幾個人，包子鋪裡蒸籠高高堆起。
「一個青菜包一個饅頭。」周海菲道。
買完之後，周海菲也不知道該不該等江年。畢竟也算是認識，而且街上沒什麼人。
如果就這樣走了，好像顯得有些太不近人情。
不一會，江年迎麵朝著她走來。一邊啃包子，一邊朝著她隨意打了打招呼。
「等會上樓幫我個小忙，怎麼樣？」
「什麼？」周海菲與他一前一後，隔著一些距離啃饅頭。
手心捧著熱氣騰騰的食物，甘甜的味道在嘴裡劃開。她不由有些感動，頓覺幸福。
她平常都是刷食堂裡的一包粉饅頭，一是為了便宜二是因為方便，還能鍛煉心智。
如果吃的太好，反而會沒心思學習。
彆人有重來的機會，她隻有這一次機會。考上了就是魚入大海，考不上就是深淵。
為了保險起見，她不打算回家過年。免得被扣在家裡，軟磨硬泡讓她嫁人。
「幫我把這個本子給徐淺淺，我懶得進去了。」江年從書包裡翻出一本數學筆記。
周海菲愣了一瞬，而後接過了本子。
「好。」
江年順手買了兩杯豆漿，塞給了周海菲一杯。也沒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走了。
英語早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