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有聚靈陣、防護陣相輔相成的結果。
時一如果從治療陣裡出去,他的腿要長出來,會比較麻煩。
時月白也說不好這些廢土幸存者的體質,究竟是什麼樣的。
說到底,她的陣法作用,隻是為他們的身體提供一塊土壤。
至於怎麼長,能不能重新長出四肢來,又或者是用多長的時間,才能長出四肢。
這個時月白不保證。
她又不是醫生,她能給他們這些弱勢群體一口吃的就行了。
要求不能太多哈。
所以時月白一言不發的,在這個治療陣的周邊,又補上了一圈符文。
默默的把治療陣範圍擴大了一些。
陣法越大,對時月白的要求就越高。
每天陣法運轉所要的魂力和靈氣,也就越多。
太過於洶湧的能量,自時月白的體內流出,就會造成她的負擔過重。
就好比適量的運動,對人體是有益處的。
但長期過度的雲對,會對人體的健康造成莫大的侵害。
一個道理。
時月白抿了抿唇,見時一已經坐著輪椅到了聚靈陣上。
她繼續低頭寫寫畫畫。
易轍從遠處跑過來,飛奔到時一的麵前。
他的額頭上帶著汗,
“兄弟,不能走遠了,就在大本營附近活動活動。”
他握著輪椅後麵的把手,把時一轉身又推回了治療陣裡去。
雖然他不知道時月白的心裡是怎麼想的。
可是隔遠了,易轍能看到時月白一直在往地上畫那種閃動著亮光的畫。
易轍知道,隻要受傷了的人,待在這種閃著白色亮光的畫裡,就能夠得到修複。
這是易轍和時月白“綁定”了之後,用眼睛看到的。
除此之外,易轍能感受到時月白,又開始痛苦了。
這種痛苦在累加。
如果時一不斷的擴大他的活動範圍,時月白不說。
但她肯定會想辦法拉扯自己的極限,把她的畫繼續往大了畫。
雖然月白很明確的說了,和易轍綁定,隻是怕易轍出爾反爾,不給她守著這片新的地皮。
她讓易轍不要有任何的思想負擔,除了替她守地皮外,什麼都不用做。
但易轍還是沒有控製住自己,出手把時一推了回去。
時月白沒有說什麼。
她忙到了大半夜,等著所有的人都鑽進了自己的帳篷裡。
才把那個擴大後的治療陣畫完。
這個治療陣,比起同字框的治療陣大了整整一倍。
不過這也很正常,因為地皮麵積大。
飄著雪的深夜,時月白靠在一塊大石頭上,看著空地上大大小小堆出來的十幾個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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