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沈之墨瞳孔一縮:“傅司淮,是你調查的我?”
“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是行的端坐得正,又怎麼會怕人調查?”傅司淮垂眼看向南溪,淡淡道,“那個女人和他交往過。”
“你麵前的這個阿墨,早已不是你記憶中的那個阿墨了。”
“傅司淮!”沈之墨提高了聲音,“當時她抑鬱症爆發,我隻是為了她的病暫時答應,但我至始至終,都沒有喜歡過她。”
“是嗎?”傅司淮半眯的眸子轟然睜開,晃蕩出一抹狠厲,“那你現在接近溪溪是想做什麼?增加一個備胎嗎?”
“你……”
“夠了。”南溪捂住額際,閉上了眼,“我累了。”
“我送你去醫院。”傅司淮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往外麵走。
南溪正打算掙脫,當看到沈之墨準備追上來時,輕輕歎口氣,沒有掙脫傅司淮的手。
見南溪沒有掙紮,傅司淮微微勾了勾唇。
等出了門,南溪才慢慢掙脫:“好了,你現在滿意了?”
“滿意?”傅司淮譏誚一笑,神色薄涼,“你好歹也跟了我這麼久,如果最後找了個不如我的,那老子的麵子以後往哪擱?”
南溪抿唇不語。
傅司淮的地位在整個海城都有目共睹,如果要說海城公子哥裡比他優秀的,還真沒有幾個。
“我隻是不想看到你像個傻子一樣不斷地找替身。”傅司淮嘴角噙著笑,帶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替身”兩個字,猶如當頭一棒,砸在了南溪的頭上。
“沈之墨死了就是死了,複活這種事也隻有你會信。”
南溪淡淡的撇開臉,唇瓣掀起,聲音平靜得像一汪水潭:“我查過了,他就是沈之墨。”
“你後悔了嗎?”傅司淮斜睨著她,“如果你早知道沈之墨還活著,是不是就不會追我?”
傅司淮這句話,像一把小刀,劃開了兩人之間最後的隱秘。
南溪定定的看著他,那雙褐色眼瞳一如既往的迷人。
“現在說這些都沒有意義了,傅司淮,我們已經結束了。”
南溪說完,淡淡的歎了一口氣。
她最近和傅司淮說得最多的詞似乎就是這個“結束”。
但兩人真的能結束嗎?
南溪想起沈之墨提起打胎的事。
她和傅司淮有過肌膚之親,還有過孩子,這是不爭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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