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然找準了自己的定位,沒有因為是大蒙的世子而生出驕矜之心,更沒有與楚致淵較勁的心思。
唯有曲意逢迎之心。
楚致淵看向秦廣河:“秦大人,破邪宗總壇,全賴踏雲鐵騎之功了。”
“世子爺吩咐便是。”秦廣河沉聲道:“我等必全力以赴,絕不拖後腿!”
楚致淵撫掌:“好,我們同心協力,必然大功告成!”
他想了想道:“第一處便定在這裡吧。”
他招招手。
鄒芳一閃消失,片刻後拿了一個卷軸過來,放到石桌上徐徐展開。
上麵是一幅地圖,卻是山川與河流,看著頗為粗疏。
楚致淵指向一處地方:“這裡便是玉鼎宗總壇所在。”
兩人凝視著地圖,皺眉沉思,想弄清楚這是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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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致淵指了指:“這是南華江,這是赤玉山脈。”
“原來是這裡!”
兩人頓時恍然。
他們對視一眼,心情頗為複雜。
這可是大蒙的地圖,甚至還有山川河流的詳細布局。
這應該是保密的,不能外泄。
如今卻在楚致淵的手上。
“這是你們皇上提供的地圖,”楚致淵道:“可不是我刺探得來。”
兩人頓時鬆一口氣。
楚致淵指了指地圖的某一處,緩緩道:“踏雲鐵騎先要潛行到這一處,靜默兩天,需要多久?”
秦廣河盯著這處地方,默默算了算,沉聲道:“五天左右。”
楚致淵看向李碧陽:“世子你們禁衛呢?”
李碧陽道:“禁衛也需要潛伏靠近?”
楚致淵頷首:“都要悄悄靠近,不能讓他們發現,一旦發現有人便要封口。”
“封口……”兩人臉色微變。
楚致淵道:“不必非要殺人,隻要封了口便是,所以儘量晚上行軍,或者避開人群。”
“是!”
兩人緩緩點頭。
楚致淵笑道:“這玉鼎宗不算是最難攻破的,應該難不住我們,但邪宗行事往往極度危險,還是要有所準備!”
他看向李碧陽:“尤其是禁軍,最好靈動一些。”
“……是。”李碧陽頓時明白了楚致淵的意思。
這是讓禁衛儘量機靈一點兒,保命為主,彆丟了性命。
硬活臟活交給踏雲鐵騎做。
他能明白楚致淵為何如此。
禁衛都是些權貴之後,損失一個都影響巨大。
太多的損失,會影響朝廷的政策走向。
楚致淵道:“我們第六天早晨,在這裡彙合,行動吧!”
兩人抱拳告辭離開。
楚致淵盯著地圖上圈出來的地方,思索了片刻,點點頭。
玉鼎宗應該最先滅掉,它們是最難滅的邪宗之一。
能破掉玉鼎宗的總壇,剩下的總壇就沒那麼難了。
他正在沉思,鄒芳忽然輕聲道:“世子爺,那位趙公子來訪。”
楚致淵笑了笑:“讓他進來吧。”
趙榮飛大步流星的進到院內,抱拳興奮的行禮:“世子。”
楚致淵笑道:“看來是勝了。”
“大獲全勝,好一招白虹式,無人能敵!”
他覺得這一招威力強橫,可真正動手之後才知道如此強橫。
孟庚白不敵自己,那意味著這一代的真傳自己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