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金刀宗的大宗師所悟得的新刀式吧。”
“這個大有可能。”眾人紛紛點頭。
這般絕頂的刀式,往往都是秘不外傳的。
“也未必一定是金刀宗的大宗師。”
“大宗師的刀法嘛……”
眾人開始爭論開來。
到了大宗師,則不再練刀法,也沒必要練刀法。
所以刀法的極境往往在宗師高手,而不是大宗師。
他們所知的金刀宗的宗師,都沒有這一式刀法。
更何況,趙榮飛說是奇遇。
如果隻是宗內的前輩所傳,應該稱不上奇遇的。
“應該是外宗的高手所傳。”
“如此刀法,不該是寂寂無名之輩,應該是世間頂尖的刀客。”
“金刀宗之外的頂尖刀客,世間罕有啊。”
金刀宗能夠成為四大宗,自然是因為刀法精絕。
整個大蒙,刀法勝過金刀宗的幾乎沒有。
除非那些無法練成的遠古傳承。
他們議論了好一番卻毫無結果,反而越發的好奇。
如果是其他的奇遇,好奇一下便過去了,誰都有奇遇誰都有秘密。
可這一招刀法讓他們無法忘卻,一直在腦海裡回放著,一遍又一遍,越來越清晰。
他們散去之後,各自回去打聽。
楚致淵與三女隨意去一家酒樓吃過飯,在大街上溜達了一圈,返回四方館的時候,已經有人等在四方館大景館內。
一個是英俊青年,另一個是魁梧壯碩中年。
楚致淵自然是認得這英俊青年,大蒙的七世子李碧陽。
楚致淵看這一代的世子,也就這個李碧陽有些大宗師之相。
其他的世子,在他看來都差點兒意思,資質不夠,如果沒什麼奇遇很難踏入大宗師。
魁梧壯碩中年自報家門,踏雲鐵騎千夫長秦廣河。
李碧陽笑嗬嗬的,抱拳道:“前輩,我們是奉旨聽調,有何差遣儘管吩咐。”
楚致淵頷首,看向千夫長秦廣河。
秦廣河魁梧如熊,堪與郭馳相提並論,兩人站在一起難分軒輊。
秦廣河相貌粗獷,雙眼炯炯,卻又透出幾分憨厚。
“那往後便要辛苦你們了,各能調動多少人手?”
李碧陽笑道:“禁軍可調動五百。”
秦廣河聲如悶雷:“踏雲鐵騎可調動千人。”
楚致淵想了想,點頭道:“差不多夠用了。”
“前輩,我們是去圍剿邪宗總壇?”
“嗯,去破掉邪宗各處的總壇,禁衛們可練有陣法?”
李碧陽搖頭:“禁衛專注於提升修為,單打獨鬥為主。”
楚致淵道:“碰上有高手入侵,禁衛隻憑武功阻攔?”
“是,禁衛還是講究武功強弱,與軍中不同的。”
“原來如此,”楚致淵頷首:“那就傳遞消息,跑跑腿做一些雜活吧。”
“……是。”李碧陽無奈點頭。
禁衛向來都是地位極高,非富貴子弟進不了禁衛。
現在卻是被鄙視被小覷了。
偏偏沒辦法,現在是楚致淵為尊,一切要聽他的。
這是皇上的旨意,自己如果不聽吩咐而自行其事,必然會被楚致淵告一狀。
而從皇宴上表現出來的,便知楚致淵與皇上關係密切,遠遠超過一般的朋友。
他如果告狀,一告一個準兒,自己與禁衛都要受罰。
彆說自己這個世子,便是父王來了,在皇上跟前照樣被馴得跟孫子似的。
絕不能出差錯,要讓楚致淵滿意,這是皇上的叮囑。